病嬌大佬又喘了!
錦鹿一身西裝,頭戴短發套,一副黑框眼鏡下頭是一隻黑色口罩。
她蹲在茶幾上,兩隻腳踩著老威廉先生的槍,他拔了兩下沒拔出去,身邊的秘書剛要動手,錦鹿一把槍直接懟到眉心。
“說話就說話,彆張狂,這兒可是帝都。”
監控室的警察們屁股還沒坐熱呢,就急急往這屋跑,結果被會所工作人員堵了個水泄不通。
“二少奶奶吩咐,槍沒響之前,不必勞煩各位。”
二少奶奶?
方才跳上桌的那人難道是霍蘭庭的老婆?
桌上的錦鹿野的不像話,整個人燒著怒火,格雷那孫子傷了遊蒙,還打傷了爸爸,這老東西還想著讓蘭庭把他放了?
想屁吃呢吧!
秘書被她這架勢嚇到,愣是不敢動彈了。
老威廉先生顧及著外麵的警察,不好叫人上來硬麵剛,於是鬆了手,退而求其次“那你至少給我一個兒子,吉諾在哪兒?”
霍蘭庭裝傻充愣“你們家的少爺,怎麼會在我手上,我可什麼都沒做。”
“你他媽裝什麼糊塗!”老威廉先生簡直要氣崩潰了,霍蘭庭卻始終一副什麼也沒做的純良樣子。
“不信你去問警察好了,他們都有我的行程記錄,我可從來沒見過法斯賓家的吉諾。”他身子往前挨了挨,拿起杯茶喝了口,單純的問“吉諾少爺來帝都了?什麼時候來的?今天怎麼不叫來一起?”
“霍、蘭、庭!”
老威廉先生剛要發火,秘書急忙按住他,低語幾句他便驚訝住了。
霍蘭庭去法斯賓家前居然安排身邊的人扮成他的模樣留在了帝都,是以警察那邊完全沒有他出國的證據,而吉諾,的確在此之前完全生活在國外。
他完美脫去嫌疑,搞得現在成了吉諾主動來帝都,不知道被誰綁走下落不明了!
老威廉先生發覺自己真是完全把眼前這個年輕人想簡單了,他特麼跟泥鰍一樣滑不溜手,軟的硬的都不吃,還一肚子的壞心眼,根本沒角度下手。
但不救兒子也不行啊!
他一巴掌拍在桌子上,“彆以為你就沒有把柄握在我手上!”
“比如?”霍蘭庭絲毫不怕。
老威廉先生眯著眼睛“聽集團是你負責的吧,需要我細講嗎?再說我知道你有雙重身份,你那對死了的爹媽難道沒做過什麼錯事嗎?反正是一對死人了,做沒做過誰又能知道呢,沒錯也能找出些錯來!”
這段英文說的太快,錦鹿一時沒聽明白。
但霍蘭庭顯然是聽明白了,而且怒意瞬間衝上來,他麵容冷若冰霜,眼中發出淩厲的光。
“你試試看,是要毀了我父母清譽,還是要你法斯賓家上下一百多口都為他們陪葬。”
大佬發火很嚇人。
彆說老威廉和秘書心裡咯噔一下,連一旁最熟悉他的錦鹿也汗毛豎起來。
蘭庭心上最軟的地方有兩個,一個是她,一個是他死去的父母。
他父母,一個不會說話,一個聽不見,原本已經很苦了,結果還在那麼年輕的時候離開了人世。
他們甚至都沒有見過長大的言聽。
錦鹿知道霍蘭庭有多恨,這是塊禁地,誰也不能拿來踐踏。
氣氛正僵持著,會所對麵的大樓,外麵的led大屏突然亮出一個畫麵。
聲音隨即竄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