會診進行了將近四個小時,錦鹿聽的腰酸背痛,起身麵前一陣暈眩,險些摔倒。
霍家保鏢小江眼疾手快攙住她。
“少奶奶,您沒事吧?您臉色很難看。”
錦鹿晃了晃腦子,“沒事,醫學知識太難,聽的腦袋冒煙了。”邊說她邊做了個扇風的動作,搞得好像她腦袋上真的有煙一樣。
小江被逗笑,恭敬地問“少奶奶想吃點什麼?我去給您買。”
“彆買了,去叫一下三夫人,我跟她去附近找家館子吃算了。”
“是。”
錦鹿和苗七彩挑了家做椰子雞不錯的海南菜。
吃到一半,苗七彩看見個人。
“鹿兒,彆回頭。”
一般這樣說完,不讓回頭的人肯定會回頭。
錦鹿下意識回頭就看見言宸,不僅有言宸,還有顧煜。
自從上次醫院爆炸那天之後,她就一直沒見過這倆人,是以這筆仇也就一直沒機會報。
現在法斯賓家和關家都敗了,就剩下這倆人,沒想到冤家路窄,在這都能碰見。
苗七彩覺得霍蘭庭不在,還是不要起衝突的好,她這胳膊腿兒可打不過男人。
“鹿兒,咱們走吧,換一家吃。”
“憑什麼。”錦鹿拉苗七彩“媽你坐下。”
這聲媽是某一天自動換的,霍仲維原配死了,續弦做了大牢,身邊就剩這一個三夫人,任勞任怨的照顧他,難道還擔不起一聲“媽”?
苗七彩慫唧唧的坐下,眼睛警惕的盯著對麵那桌。
“兩個大男人約著吃椰子雞,搞的跟有奸情似的。”苗七彩小聲吐槽,“要談合作也不是來這種地方的呀。”
這地方,隻適合肆肆和她倒黴兒子那樣的來。
得是情侶才有意境啊。
錦鹿笑著“誰說他們沒有奸情呢?”
苗七彩被錦鹿的音量嚇一跳,急忙要捂她的嘴“小點聲啊,我的寶兒。”
錦鹿是故意的,笑的像隻小狐狸。
言宸最近病得很嚴重,他有嚴重的抑鬱症,是跟關越溪種下孩子那三天被折騰的,現在每天都要依靠藥物,所以整個人顯現出一種被壓製了情緒的呆滯感。
他沒聽到錦鹿說的那句話,顧煜聽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