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嬌大佬又喘了!
顧煜氣瘋了,剛剛他的確意識到自己咽下去了個東西。
那是什麼?
毒藥?
春藥?
還是某種讓他身體失能的東西?
他不知道,這種不確定感讓他恐慌。
他捂著脖子大吼,“霍蘭庭!”,之後衝上來要跟霍蘭庭拚命。
霍蘭庭隻是輕輕將錦鹿拉去旁邊,回身便是利落的一腳,顧煜用手臂擋了一下,痛得連連後退。
“你還剩十五分鐘,不去醫院就等死吧。”
顧煜瞳孔震縮,顧不得丟臉,拔腿就往外跑。
錦鹿去給霍蘭庭洗手。
洗了三遍了,他還是難受,閉著眼睛說“再洗一遍。”
錦鹿用洗手液搓著他的手,霍蘭庭眉心皺皺,“使勁搓。”
“使勁會弄壞皮膚,我家老公這雙手可美可金貴了,不能受傷。”
霍蘭庭不高興,額角青筋鼓著,“惡心!”
錦鹿笑的不行,又給他洗了兩遍,強行結束這個重複動作。
霍蘭庭手僵硬的跟雞爪子似的,唇角往下耷拉著,錦鹿隻好用殺手鐧,抓著他的手親了一口。
霍蘭庭大驚“寶貝,臟啊。”
“不臟,都是洗手液的香味。”錦鹿不撒手,抓著霍蘭庭的手指一根根的親,最後親到手心。
霍蘭庭臉紅了,鹿兒的唇很軟,親在手心癢癢的,熱熱的,有種異樣的踏實感。
大佬是個禁不住撩撥的,眼裡起了欲,抱著錦鹿就開始親。
不知道糾纏了多久,反正兩人的臉皮都熱熱的。
“回去吧,你剛剛都沒怎麼吃東西,去吃一點。”
“想吃你。”霍蘭庭從後麵摟著錦鹿的腰,兩人同步著往前走,他嘴唇在錦鹿脖子上蹭蹭,最後親在錦鹿臉上。
錦鹿癢的不行,一邊推他一邊笑。
兩人笑著鬨著回到桌前,鄭太合正好對霍仲維脫口而出“言凜都死了,你還調查他乾什麼。”
霍仲維一眼瞄見了霍蘭庭,震驚無比,眼神和錦鹿一對上,錦鹿立刻會意,條件反射的回頭,捂住霍蘭庭的耳朵,踮腳便親上去。
霍蘭庭執著於和錦鹿調情,她一吻他他便沉浸了進去,抱著人去角落裡繼續甜蜜。
錦鹿的心放下來。
還好還好,蘭庭好像沒聽見。
錦鹿直到宴會結束都沒去找霍仲維。
她“身體力行”,連拐帶哄的把人弄回家,後半夜被折騰的根本睜不開眼,毫無意識的睡死過去了。
霍蘭庭一直等她睡熟才起身,他去廚房找了點吃的,隨便叫來一個保鏢。
“二爺,您有事兒吩咐?”
霍蘭庭咬了一口錦鹿愛吃的小熊餅乾,低聲說“去查一下鄭太合跟言家的關係。”
他聽力何等的好,怎麼會聽不見鄭太合那句“言凜都死了,你還調查他乾什麼。”
霍仲維想查什麼?
為什麼又去套鄭太合的話?
難道爸爸身上還有什麼事是他不知道的?
事關他愛的言凜和他恨的言廣毅,不得不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