錦鹿笑的開心無比,在霍蘭庭懷裡撲騰,小狐狸似的鬨他,抓他的癢,霍蘭庭冷冰冰的臉都被弄笑了,兩人折騰著折騰著,霍蘭庭就抱著人跳進了水裡。
後來泳池裡飄了一片霍蘭庭的衣褲,遊蒙拎著毛巾和新衣服進去的時候,就見主子的臉蛋紅紅的,白皙的背上四道清晰的指甲痕。
霍家二爺和二少奶奶要參加真人秀了。
這消息在帝都平地一聲雷,單單是宣布這則消息的平台,當天股價就翻了一番。
拍攝時間在一個月以後,節目組前期在瘋狂準備。
錦鹿也在準備。
要上鏡,要一整天都生活在攝像頭底下。
是在蘭庭公館拍,所以有些羞羞、少兒不宜的東西不能被拍到。
錦鹿把一副手銬藏到了床底下,但被親生兒子無情的抓了出來。
“媽媽,銬銬!”
天呐,錦鹿蹲下捂住兒子的嘴“聽寶,銬這個字你從哪裡學來的?”這要是在攝像頭底下說出來,還得了?
霍錦言鼓鼓的尿不濕屁股坐在地上,兩條又短又胖的小腿一攤,抓著手銬興奮的揮呀揮。
“爸爸,媽媽,銬銬。”
錦鹿立馬臉紅了,一定是霍蘭庭在兒子麵前胡說八道了,小嬌妻抱著兒子去找老公。
“霍蘭庭,你看看你乾的好事!”
霍蘭庭在看報紙,抬頭看看錦鹿,放下報紙起身走過來,“怎麼了?”
霍錦言腦袋靠著錦鹿的肩膀,揮著手銬“銬銬……哢噠、哢噠……”
看吧,連鎖扣的聲音都學會了!
錦鹿又羞又臊,瞪著丈夫“是不是你不教人好了?”
霍蘭庭把手銬沒收,順手扔到茶幾上,湊近錦鹿小聲說“昨晚臥室是不是沒鎖門,霍錦言不小心爬進去了。”
錦鹿眨眨眼,霍蘭庭溫熱的呼吸噴在她耳際,說的都是羞死人的話,“哢噠哢噠可不是鎖扣的聲音。”
錦鹿震驚,驀得反應過來,羞得兒子都想扔了。
昨晚她跟霍蘭庭玩“小遊戲”輸了,手腕被銬在了床頭,後麵她被他弄得醉眼迷離,身體有節奏的律動起來,手銬撞著床頭就是這種哢噠哢噠的聲音。
媽媽呀,難道那時候兒子也在臥室?
臉不要了啊!
錦鹿吞著口水,拚命揉著兒子的腦袋,急得團團轉“快忘掉,乖聽寶,快全都忘掉,要長針眼啦!”
霍蘭庭笑笑,正巧這時節目組的人來溝通細節,提了要在蘭庭公館安裝攝像頭的事情。
霍蘭庭淡淡一句“在臥室多裝幾個。”
錦鹿“……”
一個月後,攝製組進駐蘭庭公館,這棟彆墅以前一直有個傳聞。
霍家二爺是個怪胎,他的領域,生人勿進,曾經有人不知死活的硬闖,豎著進去,橫著出來。
所以後來帝都的人傳,霍家二爺是不能惹的祖宗活閻王。
但現在,很多陌生人陸續進入這棟彆墅。
他的主人就坐在客廳的沙發裡,手邊一根蓮花拐杖,手上帶著象征身份的羊脂白玉扳指。
他沒有發火,更沒有冰冷著臉,他隻是一言不發,眼神中帶著濃烈的愛意,默默看著他的妻子熱情的招呼人進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