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早,艾維斯和赫敏再一次見到盧娜的時候,小姑娘就一直是一副笑眯眯的樣子,但她什麼也沒說,隻是十分正常的和兩人道著早安,然後一起去禮堂吃早飯。
如果說艾維斯兩人的狀況是身邊一直在冒著粉紅色的泡泡的話,那麼哈利和羅恩的情況就不容樂觀了。
原本兩人今天的心情還是很不錯的,至少格蘭芬多的小獅子們都對他們昨天的壯舉表示佩服,讓他們都以為自己成為了學院的英雄。但是,這種好心情隻持續到上百隻貓頭鷹飛進禮堂,把信和包裹丟到交談的人群中為止。一個灰乎乎的大家夥一腦袋紮進了哈利的壺裡,牛奶和羽毛頓時濺了兩人一身。
“埃羅爾!”羅恩喊道,提著那隻濕漉漉的貓頭鷹的爪子把它拉了出來。埃羅爾癱在桌子上,兩條腿伸在空中,嘴裡還叼著一個打濕了的紅色信封。
“哦,不——”羅恩失聲叫道。
“沒事的羅恩,它還活著,也沒有受傷。”赫敏說道,在聽到這邊動靜的時候,她和艾維斯就從拉文克勞的餐桌起身走了過來。
“不——是那個!”
羅恩指著紅色信封。那封信看著很旁平常,但是羅恩和納威卻好像覺得它會爆炸似的。艾維斯微微皺了皺眉,他用靈魂視野觀察了一下,發現這封信是被施了魔法的。
“這封信怎麼了嗎?”哈利問道。
“她——媽媽給我寄了一封吼叫信。”羅恩有氣無力地說。
“你最好打開它,羅恩,”納威害羞地小聲說道,“不打開更糟糕。奶奶給我寄過一回,我沒理它,結果——”他吸了一口氣,“太可怕了。”
“什麼是吼叫信?”哈利好奇的問道。事實上,這也是艾維斯和赫敏的問題。
但是羅恩的注意力全都集中在信上,信封的四角已經開始冒煙了。
“快打開,”納威催促著,“隻有幾分鐘……”
羅恩伸出顫抖的手,小心翼翼地從埃羅爾嘴裡取出那個信封,把它撕開。納威用手捂住了耳朵,艾維斯見狀也十分迅速的用靈魂能量覆蓋到了他和赫敏的耳朵上,確保能減小音量。隻有哈利還在座位上傻傻的看著那封信。
事實證明,艾維斯的做法十分的正確,下一刻,爆炸般巨大的響聲充滿了整個禮堂,把天花板上的灰塵都震了下來。哈利被嚇了一跳,麵前的餐盤都被打翻在地。
“……偷了汽車,他們要是開除了你,我一點兒都不會奇怪,看我到時候怎麼收拾你。你大概壓根兒沒想過,我和你爸爸發現車子沒了時是什麼心情……”
是韋斯萊夫人的喊聲,比平時大一百倍,震得桌上的盤子和勺子咯咯作響,四麵石牆的回聲震耳欲聾。全禮堂的人都轉身過來看是誰收到了吼叫信,羅恩縮在椅子上,隻能看到他通紅的額頭。
“昨晚收到鄧布利多的信,你爸爸羞愧得差一點死掉。我們辛辛苦苦把你拉扯大,沒想到你會做出這樣的事情,你和哈利差一點兒丟了命……”
哈利在聽到自己名字的時候下意識的往椅子上縮了縮。他竭力裝作沒有聽見的樣子。
“……太氣人了,你爸爸將在單位接受審查,這都是你的錯。你要是再不循規蹈矩,我們馬上把你領回來!”
吼聲終於停止了,聲音還在耳邊嗡嗡作響。信封從羅恩手中掉到地上,然後燃燒起來,卷曲著變成了灰燼。哈利和羅恩呆呆地坐著,好像剛被海潮衝刷過一樣。有幾個人笑了笑,說話聲又漸漸響起。
“哈利,羅恩,你們……”赫敏擔心的說道。
“我們沒事,”羅恩說道,他有些沒好氣,“隻要你彆說是我活該就行”
哈利則推開了粥碗,他內疚的吃不下去。韋斯萊先生要接受審查了,暑假裡他們夫婦對他那麼好……
見狀,艾維斯拉著赫敏回到了拉文克勞的餐桌,現在還是讓他們兩個靜一靜為好。
課程表很快就發了下來,艾維斯他們今天早上沒有課,下午是草藥課和黑魔法防禦術。格蘭芬多今天的課程倒是要滿上不少,上午是草藥課和變形術課,下午則是黑魔法防禦術和魔咒課,晚上還要上天文課,可謂是任務繁重,沒多久,他們就看到哈利和羅恩垂著頭出門了。
“還好爸爸媽媽不會給我們寄這種恐怖的信。”在確認哈利他們走遠之後,赫敏才小聲的說道。
“安啦,就算有也不會給你寄的,我們赫米這麼乖,”艾維斯笑著說,“給我寄還差不多。”
兩人吃完飯,就往圖書館的方向走了,他們要複習一下今天的功課。沒錯,是複習,因為兩人早在假期就已經把教科書看了個七七八八。
中午,他們在去禮堂的路上碰見了哈利和羅恩,他們兩人的狀況比早上好了一點兒,但眉宇之間卻能夠看到一絲怨氣。
“哈利,羅恩,你們還好吧?”赫敏問道,“早上的事過去也就過去了……”
“不,不是那個。”哈利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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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那個洛哈特。”羅恩皺著眉說道。
“洛哈特?他怎麼了?”艾維斯問道。
“他簡直——”哈利一時之間竟然有些無法描述起來,“——太浮誇了一點。”
“給打人柳治個傷,就要搞得所有人都知道一樣。”羅恩嘀咕道,還不著痕跡的瞥了赫敏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