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人乙“可是木寒秋雙十時也不曾到達金丹期，這皎靈仙子基因突變了吧。”
“去去去。”
“還有那澤天神宗的季月長老，她真的對天瀾仙尊愛而不得嗎？”
說起八卦大家都來了勁。
路人丙感覺自己的舞台來了，傾訴欲越來越大。
“說起這季月長老雖不及皎靈仙子，但也是個聲名遠揚的美人。當年她拒絕了所有的追求，坦言此生隻想追隨天瀾仙尊，仙尊此生為平息戰亂奔走，不曾給出回應。我猜想，不回應可能就是答複吧，畢竟誰能拒絕大美人呢？”
“也是也是。”
此時樓上走道上的倩影眉頭輕挑，有些玩味地勾了下唇。
隨即轉身敲了敲旁邊的門。
“進。”
木染看著已經換了一身墨色長袍更顯俊雅的某人，眼前一亮。
“我在外麵聽了一個有趣的事，你想不想聽聽？”
林風眠看著眼前俏麗的人兒，忍不住地發問“什麼？”
木染在他旁邊的凳子上坐下，兩肘支在圓桌上，下巴一靠，眼波盈盈的雙眸盯著他，“聽說澤天神宗有一對神仙眷侶。你想知道是誰嗎？”
林風眠還以為她想向自己打聽八卦，隨即笑了笑，“你說說看，我看我知道嗎？”
木染略顯玩味地說出了兩個名號，“季月長老……”
看著木染在吊胃口，林風眠手指敲了敲杯沿，示意繼續。
“天瀾仙尊。”
“誰？”林風眠十分錯愕地皺了皺眉。
而那八卦的人卻十分開朗，“季月長老和天瀾仙尊啊，聽說兩人一人主前一人主後，是修仙界公認的神仙眷侶。”
天瀾仙尊本人則是越聽眉毛越皺，看著那人兒貪玩的樣子更是有苦難言，“你很開心？”
木染直立起腰板“沒有啊，我就是在外麵聽的嘛。”
“我不認識。”
“什麼？”
林風眠直截了當地開口，“我不知道你說的是誰，我認識的異性隻有你。”
木染的打趣被他的直球打敗了，“你們一個宗門都不認識嗎？”
林風眠則是眉目淡然，直言不諱，“嗯，我之前的人生裡隻有修煉。”
木染心頭一縮，注視著他始終沉穩的麵龐，突然有點疼這個始終強大的人。
從他的劍眉到鳳眸到……薄唇，再到滾動的喉結，再……木染突然起身去觸碰他的脖頸。
“你……怎麼樣？”語氣略帶焦急。
隻見他如玉的脖頸被條條遊動似的黑線爬上，那情形比之前更嚴重。
也驗證了之前脫離危險時，木染看見的黑線不是眼花。
他已經控製不住毒素，毒素自心口蔓延，等蔓延全身的時候，便是他……
木染隨即拔出利刃，這次還沒碰到手腕便被林風眠製止了。
“木染，你會痛。”
看著他眼底的深邃，木染眼底有些溫熱。
“可是你會死。”
林風眠聞言一笑，一手抽出她手中的利刃，一手輕輕點了點她的眉心。
“暫時不會，而且就算我會死我不值得你傷害自己。”
“我……”
“好了，我要休息下了，你也回去休整一下吧。”
木染看著他平靜的鳳眸，順應地回到了自己的房間。
木染在隔壁聽著他愈發急促的呼吸，聽著他淩亂的腳步，聽著他倒在床上的悶哼聲……
林風眠的靈力全部用來阻隔毒素蔓延，現在毒素越來越凶猛，想要壓製怕是沒那麼簡單，這次也許就壓不下去了。
無法壓製，那麼隻能靠外力了，現在最有用的唯有木染的血，可當時木染的血也隻是讓他恢複片刻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