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後,白天冷冰冰的少帥晚上逼我生崽崽!
他等到靳老爺子悲切夠了才慢慢的走過去。
“爺爺。”
靳敬驍低聲叫著,靳老爺子沒想到他在,趕緊用袖子擦去了眼淚。他原本炯炯有神的眼睛裡布滿了紅血絲,這一瞬間看上去似乎蒼老了許多。
“廖老太太回去了嗎?”
靳老爺子努力讓自己的聲音恢複原樣。
“走了。”
老爺子瞪了靳敬驍一眼,粗聲粗氣的道“你還賴在這乾什麼?還不趕緊回去陪歡丫頭。你放心,老頭子我大風大浪都經曆過來了,這點事我還不至於挺不過去。”
靳姑姑的逝世對靳老爺子來說的確是一個很大的打擊。他一把老骨頭也到了死神越來越跟他靠近的時刻,隻是現在他還不打算那麼早就拋棄這個人世。靳老爺子看著靳盛玥的靈位喃喃自語。
“你姆媽走了之後就剩我老頭子一個。家裡這麼多人陪著我倒也不孤單。可是你一個人孤零零的在下麵肯定很寂寞。剛剛你都聽到了吧?廖家的老太太想讓他兒子陪著你。你們生前的姻緣是我極力阻止的,死後希望你們到下麵共結連理。就當是老頭子我為我的所作所為贖罪吧。”
如今的靳老爺子什麼都不想要,隻希望自己膝下的兒女幸福開心。靳敬驍的影子落在地上,靳老爺子頭也沒回“明天你去安排,就說我們已經接受廖家的提議。”
靳老爺子長歎一聲“聘禮就不用了,找個好的墓地讓他們兩個合葬,所有的費用由我們靳家一律承擔。”
老爺子坐得久了雙腿都有些發麻,站起來的時候幾乎身體不穩。靳敬驍趕緊伸手扶他,卻被他甩開了。
“怎麼你也以為我老頭子我不行了,告訴你,我還硬朗的很。”
靳老爺子拄著拐杖往自己的房間走。靳敬驍站了一會兒便離開了靈堂。
沈輕歡在車裡等了許久,終於等到靳敬驍出來。樊副官的手一直放在方向盤上,隻等靳敬驍下令便開車回少帥府。
“爺爺怎麼樣了?”
沈輕歡見到靳敬驍第一句話就是問靳老爺子。靳敬驍勾唇,臉上浮起淺淡的笑意。
“看來爺爺沒有白疼你,你沒有問我廖家人來老宅乾什麼,隻關心爺爺。”
沈輕歡習慣性的窩進靳敬驍懷中。
“你們靳家這麼多人,難不成還擔心老太太能把爺爺吃了不成?而且看他們的態度那麼謙恭,自然不是來鬨事的,必是有求於爺爺吧。我隻擔心爺爺看了廖老太太想到靳姑姑的事會心裡難過。”
靳敬驍親了一下她的額頭。
“兩個人都死了。再難過也隻能接受現實。現在沒有什麼比讓他們兩個人合葬更能讓爺爺寬慰的事了。”
不用沈輕歡問,靳敬驍將廖老太太的來意告訴了她。沈輕歡一動不動。她果然沒有猜錯,廖老太太的確是為了合葬來的。
“這也算是另類的有情人終成眷屬吧。靳姑姑和廖家少爺在下麵可以做到真正的安息了。”
坐在駕駛位的樊副官等了許久實在等不住了。
“少帥,我們現在是回少帥府嗎?”他的出聲突然打斷了兩個人的沉沒。靳敬驍落在後視鏡裡的眼神很是冷漠。像凝了層冰霜似的。樊副官嚇了一跳,縮了縮脖子立刻不敢說話了。
靳敬驍聲音很冷。
“回府。”
這一天的折騰他擔心是沈輕歡的身體。靳敬驍和沈輕歡兩個人一離開老宅,便有人去向靳宇琴報告。靳宇琴眼中儘是寒光。靳家的子孫裡現在隻看著靳敬驍有出息,因此老爺子也是把這個孫子捧到了天上。
大房二房和四房的孩子不爭氣。否則今天靳老爺子也不會對靳敬驍如此看重。靳宇琴性格比靳盛玥更加強勢。想當初靳家勢力如日中天。老爺子掌管著三個省,說一不二。
靳宇琴自小在這種環境裡長大,怎麼容得彆人提這種要求。
“阿爸是真的老了,連廖家的如此荒唐的想法他竟然答應考慮。”
靳宇琴坐在房間裡。麵前的茶已經涼透了。徐西雨與周容容陪著她。王銳芸早早的帶著兩個兒子離開了老宅。靳哲浩的眼神讓她不願意留在沈輕歡會出現的地方。
“依我看說不定真的惹了什麼狐狸精進門了。”
徐西雨兩個手攏在袖籠裡“我們那個督軍夫人一直都沒露麵。找個傭人說晚上過來,洗腳丫頭就是洗腳丫頭。身份低賤就罷了,連禮數都不懂。”
周容容以手掩唇“二伯家的,你也就彆為難人家了。樓景媛如今被家裡的姨太太弄得焦頭爛額,敬驍娶了媳婦更不記得她這個後媽,她未來還能指望誰呢?我看她現在躲敬驍都躲不及呢。上次她不是打算將自己的親侄女嫁給敬驍嗎?瞧瞧現在變成什麼樣了?臉都丟儘了。”
靳宇琴的芊芊玉手猛的在茶幾上拍了一下。
“我讓你們來是一起商量阿姐和姓廖的那小子的事,沒事你們扯什麼敬驍。之前我還看好他,現在看他不過是個老婆奴,未來能有什麼出息,道是你們還是收起自己的小心思,彆老想著把家裡好好的女兒送進來給沈輕歡作賤。”
靳宇琴罵得大家都不做聲了。她們之所以會如此針對你糾著靳敬驍不放,不過是自己的心意不能圓滿罷了。
“要想讓大姑姐跟姓廖的事辦不成還不容易。”
徐西雨笑得很有深意,靳宇琴看著她“你有什麼好辦法?”
“我認識一個道法高深的和尚,隻要能說通阿爸給盛玥與姓廖的小子批命,八字不合。比我們用儘心思去勸阿爸要管用多了。”
靳宇琴的眸光亮了一下,很快又暗下去。
“阿爸信這個,但不代表他會信你說的那個和尚,再說,萬一批出來的八字相合那不等於白費功夫了嘛。”
周容容說中了靳宇琴的顧忌。
“哎呀,二姑姐,越是法力高深的和尚越是需要供養,他的寺廟香火旺盛,花銷也大。隻要我們舍得香油錢,想要什麼樣的說詞還不是由我們說了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