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爺這句話的意思是他同意了。
“當然。我要你那批軍火,你的貨我的人倒是願意幫你護送。隻要是正常的貨物。但如果蕭爺運的是鴉片,我們是照例沒收的。”
靳敬驍冷鼻子冷眼。蕭爺差點想罵娘。
“這個姓靳的長得很帥,似乎也挺有能力的。你怎麼就沒把他留在北平?”
香蘊腦子裡全是夢幻。
“作為朋友我提醒你最好少打他主意,他家裡那個女的可不是吃素的。”
方蕊姿對沈輕歡可謂了如指掌。
“當然不是吃素,我就沒見過有哪個女的是吃素的,像我們不都是開葷嗎?”
香蘊才不會隨便聽她的勸告。她看上的男人就沒有拿不下來的。
“隨你想吧,有你哭的日子。”
兩個人坐在沙發上說說笑笑,沒過多久便到了少帥府。沈輕歡在房中開著白熾燈看書。
因為懷孕白天她已經睡得夠久了,晚上反而睡不著。每天如果沒有見到靳敬驍,心裡就會不踏實。
方蕊姿看到房間裡的燈出於禮貌去跟沈輕歡打招呼,香蘊推脫自己累了不去。走了幾步路之後又折了回來。
“算了,我們兩個向來是形影不離的,你堂堂方的小姐都能屈尊將貴的跟嶽城小小的少帥夫人打招呼,難不成我還端著架子嗎?”
她們倆一同跨進了房間。
“輕歡,你這麼晚還沒睡。”
方蕊姿身上一股酒味。沈輕歡立刻就聞到了。
“我在等我丈夫回來。”
看他們兩個臉蛋都紅撲撲的,想必喝了不少酒。這些富家千金們出來花天酒地是天經地義的。
他們習慣了這種生活,也輪不到沈輕歡來評論,她隻是很有禮貌的回應著方蕊姿的關心。
“你丈夫,是我們在歌舞廳裡看到的那個穿著軍裝的男人嗎?”
香蘊是故意說給沈輕歡聽的。她打量著她已經微微凸起的肚子。
“家裡的太的懷孕肯定是滿足不了自己的丈夫的,出去尋花問柳也是一件正常的事。”
香蘊看到靳敬驍突然萌生了一個瘋狂的念頭。或許她可以除掉沈輕歡成為少帥的夫人。
在北平,他不過是方瑞芝身邊的一條狗。真正有權有勢的人家是不可能讓他當太太的,最多收房當小妾。做個姨太太。
或許還會看在方蕊姿的麵子上給她太太應有的一切,除了名分。
然而在這個年代隻有正室太太才可以得到更大的利益。姨太太再得寵走出去也是被人看不起的。
香蘊不希望自己到最後是這種下場。她以為自己說出這些話來,沈輕歡肯定人受不了。
方蕊姿可不是個省油的燈,一聽到這個句話她就知道香蘊絕對不是帶著好心來陪自己看沈輕歡,而是來找茬的。
沈國輕歡是什麼人怎麼會因為這幾句話就著了彆人的道呢?她心裡絕對相信靳敬驍,所以她臉上所流露出來的表情也是帶著笑容的。
“男人在外麵逢場作戲不是件很正常的事情嗎?不過我絕對相信我的丈夫不是那樣的人。你說在舞廳裡看到我的丈夫,他應該是去談事情吧。”
沈輕歡覺得自己不能夠再這樣縱容這個叫香蘊的了,不然她以後還會蹬鼻子上臉。
她一定要找個機會給她教訓。
“方小姐時候也不早了,你們玩了一天應該也累了。不如早點休息吧。我自己的家事我自己會處理,就不勞小姐費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