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鷗夜也忍不住笑了,“傻子,你的這幾個朋友可真有趣。”
那些年的青春,充斥著歡聲笑語。
那些年的青春,洋溢著稚嫩笑臉。
那些年的青春,響徹著歡聲笑語。
回到蓉城,王鷗夜當即就有些激動了起來,她給我們指路,曹康開著車就朝她指的方向駛去。
當我們看見前麵的軍政大院的時候,我們幾個人臉上當即露出了驚訝的表情。
“姐,你的家住在這裡麵”我當即對王鷗夜問道。
王鷗夜笑了笑,然後點頭。
我去,我姐的背景還真是大啊。
剛將車停在軍政大院外麵,當即就有兩個穿著軍裝,抱著槍的軍人讓我們停下。
王鷗夜打開車窗,望著他們。
他們兩個的臉上當即露出了驚訝的表情,“小姐,你回來了”
“開門吧,我要進去見我爺爺跟我爸。”
他們當即開門,曹康開著車就朝裡麵駛了進去。
車停在一個大院子外麵,王鷗夜帶著我們就下了車。
“爺爺”
剛下車,她急忙對院子裡麵一個在剪花枝的七旬老人喊道,然後哭著衝了過去。
那個老人手中的花鉗當即落到地上,然後猛地轉頭。
“是爺爺的小葉子回來了”老人顫抖著雙手,就一臉激動的喊道。
王鷗夜衝過去,就跟她爺爺抱在了一起。
“爺爺,葉子回來了葉子回來了”王鷗夜抱著她爺爺就激動的哭著喊道。
老人摸著她的頭,也是老淚縱橫,“回來就好啊能回來就好啊”
等他們親人重逢宣泄了一會兒,王鷗夜拉著她爺爺的手,就讓我們進去。
說實話,我心裡麵是極度不願意進去的。
因為我們是賊,而這裡是軍政大院,我心裡麵不知道為什麼有一股害怕的感覺。
而且王鷗夜的爺爺肯定不是什麼普通人,他雖然七十多歲了,也比較和藹,但他身上有一種說不出來的威壓感。
這是一種久居高位才有的那種深入骨子的威壓感。
走進去,王鷗夜給我們倒了水,把一切給他爺爺說了以後,她就問她爸在那裡。
“小葉子,你爸還在軍區開會,爺爺馬上打電話讓他回來。這幾個月,你爸爸可是沒少派人找你,可就是沒找到。你爺爺這把老骨頭也拖了不少的關係,但他們就是沒有找到你。原來我小葉子是被那些人販子賣到偏遠農村去了。”老人十分心疼的說道。
我們三個人就戰戰兢兢的坐在沙發上,一句話都不敢說。
我無意看到了王鷗夜媽媽的供位。
等了沒多久,一個穿著一身軍裝的中年人就走了進來。
王鷗夜看見他進來,當即站了起來。
“爸”
那個中年人聽到這聲爸,手中的鑰匙當即掉落到了地上。
我認識王鷗夜的爸。也不算是認識,隻是以前在電視裡麵看過。
蓉城軍區政委王允輝
等他們聊了一會兒家常,王鷗夜才笑著對她爸還有爺爺介紹我們三個。
當她爸轉頭望著我的時候,我身體不由的一僵。
但她爸卻突然笑了,“小夥子不錯,把我寶貝女兒找回來了。”
晚飯是在她家吃的,她爸親自下的廚。
我們三個陪他們喝了幾杯,等他們聊完天。她爸就望著我說,“孩子,你跟我進來,我給你看一些東西”添加””信號,看更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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