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反派女配她不乾了!
路邊,差點被撞的大樹底下。
張淮信和司機和保鏢這會都被綁在了樹乾上,由方才動手的青梧看著。
粥粥舉著手機,按照媽媽的要求打開錄像模式,對準蹲在對麵的張淮信。
青魚則拿著一個木棍,往張淮信肩膀上敲了敲,輕咳一聲義正辭嚴地開口“坦白從寬,抗拒從嚴。”
張淮信“……”
他有一句,不知當講不當講!
這副情景要是放在國內,估計早就有熱心觀眾幫忙報警,沒幾分鐘警察就趕過來了。
但在南洲這種地方,就算有路過的人看到了,也隻會當看不到。
事不關己,高高掛起。
此乃他們明哲保身之準則。
青魚見這人遲遲不張嘴,眉頭一皺,小木棍多用了幾分力,“啞巴了?”
張淮信疼得齜牙咧嘴,終於忍不住張口,“不,不知道你在說什麼?”
“改名換姓還整容,就以為我認不出你了?不說是吧,那我問你答。琢玉齋丁成,你什麼時候收買的,又是找了誰去琢玉齋後院倒的白茶油?”
張淮信忍著疼咬緊了牙關。
雖然他現在是在國外,但也不敢說會不會被抓回去。
要是說了,就什麼都完了。
青魚自然也清楚他為什麼不會輕易開口,乾脆翻了翻她隨身的小包,把一樣東西給掏了出來。
隨後以肉眼不可見的速度,撚起一根刺入張淮信的穴位。
她速度太快,張淮信一時間並沒有什麼感覺,但幾息過後,就感覺到自己剛才被揍,被小木棍敲到的部位,疼痛感頓時放大了好幾倍,猛地慘叫出聲。
嚇得粥粥手一抖,差點把手裡舉著的手機給掉地上。
“你,你乾了什麼?”
“說不說?”
“不說是吧,那疼痛還會持續加劇哦,還有可能會活活疼死。保險起見,我還是把你嘴巴給塞上吧,疼得狠了可能會咬到舌頭。”青魚邊說邊忙活,順便好心提醒一聲,“等你什麼時候忍不了想說了,就點點頭示意一下。”
“唔,唔……”
慘叫聲消弭於一團毛巾下,不過旁邊的人都能看得出他臉上冒出來的豆大的汗珠。
樹蔭下麵還是挺涼快的,但張淮信身上的衣服沒一會就被冷汗給浸透了。
看得一旁被綁著的司機和保鏢都忍不住抖了抖,頓時連哼哼都不敢哼哼了,一個屁都不敢放。
張淮信疼到眼前一片模糊,終於相信了青魚說的話不假。
他倒是想直接暈過去,偏偏腦子無比清醒。
終於忍不住輕點了點頭。
青魚把銀針拔出來,毛巾也取下來,“願意說了?”
疼痛消弭,張淮信還有些恍惚,眨了眨蟄眼的汗,再看向青魚的眼神裡已經多了一絲褪不去的驚懼,有氣無力地再次點點頭。
他現在寧願被帶走吃牢飯,也不願意經曆方才那樣恨不得撕心裂肺的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