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如果為此要犧牲自尊,她寧可選擇放手。
反正她還有其他的路可以選,就憑她現在創作上的成績,在京城市作協她也能謀得一份雖然不富裕但足夠體麵的工作。
錢對她而言不是問題,有了係統的助力,蘇豔紅還怕沒錢?
“你向那位老師道個歉,頂多就是個通報批評的事。”
保衛科長建議。
“彆人打了我左臉,我可沒那習慣再送右臉上去。”
蘇豔紅淡淡地說,“就算結果是我退學,我也無所謂。我不會向侮辱我的混賬道歉!”
“你這姑娘怎麼就這麼強呢?”
保衛科長歎了口氣,“罷了,這事兒本來跟我也沒什麼關係,我瞎操什麼心呢?——對了,你有沒有什麼話要我幫你帶給彆人?”
“幫我給宿舍的小姐妹們捎個信,就說我在學生工作處的事就行了,讓她們彆擔心,我這邊一切都好。”
蘇豔紅說道,“再給你個電話號碼,你打給我的丈夫秦沐楓,告訴他這裡的情況。”
“就兩邊傳個話,對吧?”
保衛科長收好了蘇豔紅寫的電話號碼。
“就幫我帶這兩句話,謝謝你了。”
蘇豔紅感激地說。
保衛科長離開辦公室後,蘇豔紅陷入了深思。
“不行!這樣的學生不除名,學校的風氣怎麼整肅得了!”
鄧江在學生工作處裡大聲叫囂。
“人家不過是大一新生,至於逼人退學嗎?”
有彆的輔導員看不過眼了。
“你說得倒輕鬆,挨巴掌的又不是你!”
鄧江轉過頭怒罵,“我牙都快被打鬆了。”
“誰讓你嘴碎呢?”
這時,一名女輔導員開口,“說一個已婚女士行為輕浮、水性楊花,挨一巴掌算輕的了。”
“如果不是她輕浮、水性楊花,怎麼偏偏就她被騷擾呢?”
鄧江反駁。
“夠了,學校是教育人的地方。即便是處罰學生,也要以教育和挽救為目的。”
學生工作處處長說,“讓蘇豔紅來我辦公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