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強套路主宰!
紀東也更是瞬間無語,這樣的寶劍,可遇不可求,他都看的眼紅心熱,結果南若風,僅僅因為它殺氣太重,就棄之不用,真傳弟子,還真是財大氣粗啊。
“哈哈哈,怎麼樣,十皇子,雁北,你們這兩個渣渣,還敢跟我黃設爭奪山河榜第一嗎,識相的,你們兩個,立刻認輸,不要逼我動手!”黃設揮舞黃金劍,恐怖的音嘯,把空間都割裂。
可見這把劍的威力有多大,十皇子和雁北都很鬱悶,觀戰席上,紅袍長老氣的臉黑。
“黃設,你在內門胡鬨,老夫可以當沒看到,在山河榜的爭奪,你也敢放肆,誰允許你把黃金劍拿出來的。”
這樣的大殺器,無疑極大的影響了比賽的公平性,紅袍長老當然不會允許黃設動用。
明白到長老的意思,眾多山河榜的弟子,這才是鬆口了氣,黃設非常的不服氣,繼續揮舞黃金劍道“紅蓮長老,我沒有放肆,這把黃金劍,是我姐夫,親口同意,我在比賽中使用的。”
“放肆!南若風三年前就離開聖地,前往北海十八國遊曆,你當本長老是傻的嗎!”
黃設不說這話還好,聽到這話,紅蓮長老當場就想要教訓黃設一頓,也就在這個時候。
轟隆!
太玄聖地所在的小世界,竟然輕微的晃動起來,剛才還盛怒的紅蓮長老,瞬間臉色大變。
上百名黑袍長老,也震驚無比的看向天空。
“到底是誰,竟敢攻打我太玄聖地的小世界!”
“難道是天陰教的教主親臨了?”
轟隆!
又是一陣巨響,在無數長老驚恐的注視下,聖地的小世界,此時竟然被人徒手撕裂。
巨大的虛空裂開,一位身穿金袍,如太陽般耀眼的年輕人,閒庭信步,緩緩從撕裂的小世界入口,走了出來,也看向在場的所有長老道“一彆三年,我南若風,終於又回到了這裡,咦,山河榜的爭奪,又開始了嗎?”
“是南若風,真的是南若風!”
“什麼,南師兄曆練三年,終於歸來了。”
“南師兄好,南師兄萬歲!”
看著撕裂虛空,如太陽般光芒耀眼的男人,在場的內門弟子,幾乎有一半,都抬起頭,用崇敬的眼神,看著南若風。
黃設更是哈哈大笑,放下黃金劍,就衝著天空南若風擺手道“姐夫,你總算回來了,這次的山河榜爭奪,我一定會拿第一。”
“很好,山河榜第一的位置,我記得,已經空懸七年了吧,這次,也該有個人坐上去了。”南若風很淡然的衝著黃設點點頭。
但他說出來的話,已經讓在場的很多長老變色,明白南若風這次強勢歸來,可能就衝著山河榜來的。
至於為何已經成為真傳弟子的南若風,會突然關心山河榜的爭奪,這也很簡單,在聖地,內門就是核心,誰掌握了內門,誰就能在聖地,擁有更大的話語權。
當然對於這些高層的爭奪,紀東這些弟子是不會知道的,紀東隻是很奇怪的問楊笑道“山河榜第一的位置空懸七年,這是怎麼回事?”
“還不是荊無守那個變態,明明都武尊四五重的高手了,還死賴著不肯成為真傳弟子,他一天在內門,就沒人敢跟他爭山河榜第一,所以就算荊無守每年都沒及時回來參加比賽,他還是公認的無冕之王。”楊笑非常鬱悶的說道。
對於那十萬的貢獻點,內門可是無人不眼饞,也隻有荊無守,敢不參加比賽,還能厚著臉皮,每年白領獎勵了。
紀東也聽的汗了一個,他還在奇怪,排名第二的十皇子都出現了,怎麼第一的位置還是空著,原來是這麼回事。
“看樣子,今年的山河榜,荊無守也沒興趣參加。”林森默默的補充了一句。
“那可不一定。”紀東微微一笑。
荊無守可是說過,這次的內門大比,他一定會回來,紀東也相信,荊無守說的出,就肯定做的到。
也在下麵眾多弟子議論的時候,南若風已經直接降臨到長老的席位,還直接坐在了紅蓮長老坐下的位置,擺明是想要代替紅蓮長老,親自主持這次的山河榜爭奪。
這讓很多崇拜南若風的山河榜高手,都變得激動起來,紀東暗中觀察發現,前二十的高手,也有超過七成,目光激動的看向南若風。
“南若風,你怎麼回事,撕裂我聖地小世界回來就算了,你難道還要取代老夫,主持山河榜嗎?”
南若風的回歸,本就強勢,現在,還直接占據了首席長老的位置,紅蓮長老就感覺這是打他的臉。
“為什麼不可以?我感覺曆年的山河榜,規則太過簡陋,已經不適合目前的形式,還請長老允許我重新訂立規則,也讓山河榜變得有趣一些。”南若風輕聲細語,一派君子風度。
隻是說話的時候,南若風依舊是霸占著紅蓮長老的位置,他的語氣,看似商量,其中有充斥著不容置疑的暗示。
顯然,南若風並不是征求長老的意見,他說要改變規則,山河榜的規則,就必須按照他的意誌改變。
任何人,都沒有商量的餘地。
在座的長老,全部震驚了,紅蓮長老麵露憤怒,怒聲道“南若風,你沒這權利,彆忘了,你隻是真傳弟子,你的權利,是在紅袍長老之下!”
所有的長老都沒反對,唯有紅蓮長老出聲反對,南若風的眼中,不可避免的閃過一抹冷傲,語氣轉冷道“誰說我沒有這權利,還有,我現在也不是真傳弟子,而是聖地唯一的親傳弟子!”
轟!
端坐的南若風身上,忽然浮現出一股山嶽般驚人的氣息,在這股氣息下,剛才還端坐的長老們,全部麵露震驚之色,身體不受控製的彎了下去。
觀戰的弟子,無論外門還是內門,無論武師還是武宗,頓時感覺身上一沉,仿佛背負著一座巨大的山峰。
撲通!撲通!
到處都是一片跪倒的聲音,包括很多山河榜的高手都不例外。紀東也感覺到,四周的壓力,變得格外的凝重,連呼吸都變得極端困難,隻能瘋狂催動魔皇經,才能勉強化解這股突如其來的恐怖壓力。
隨後,紀東轉頭看向其他人,發現除了自己外,隻有十皇子,雁北,石鋒還能勉強保持站立,其餘的人,包括林森和楊笑,都不得不彎下腰,單膝顫抖的跪在地上。
這就是南若風的威勢?
僅僅是外放的氣勢,就能把全場所有的弟子,全部鎮壓?這時候,紀東忽然明白了,為何驕傲如林森,在提起南若風的時候,都會用螻蟻稱呼自己。
實在是,南若風太強了,散發的威勢,更是比武尊十重的紅蓮長老,還要強大!
“武王,南若風,你竟然突破了武王!”紅蓮長老震驚的叫喊道。
“武王!?”
所有的弟子,內心都狠狠一顫,紀東也抬頭,震驚的看著南若風,這個青年,明明比在場的人大不了幾歲,但他的境界,太恐怖了,恐怖到令紀東都感覺到一陣無力。
“咦,竟然有弟子,能不受我武王氣勢的影響?”似注意到了紀東的目光,南若風讚歎一聲,眼神中,卻快速閃過一抹冷芒。在南若風看來,聖地的弟子,麵對他的時候,隻能有兩個動作。
跪下!
然後臣服!
但是現在,竟然還有弟子,能夠站立,能夠抵擋他的威勢,南若風決不允許,當即冷哼一聲,加重了自身武王的威勢。
撲通!撲通!
雁北和石鋒,終於無法承受這股威勢,被迫屈辱的跪了下去,然後是十皇子也悶哼一聲,無奈的單膝跪在了地上。
隻有紀東,還在苦苦支撐,他不知道為何要支撐著不跪,但紀東心中隻有一個念頭,那就是無論如何,他絕對不能跪!
一旦這個時候他跪了,那就意味著,他以後再也無法抬起頭,麵對南若風了。
“堅持住,一定要堅持住!”紀東的牙齒咬的嘎吱響,無奈的是,在武王境恐怖的壓力下,他卻能感覺到,自己的身體,在一點點,向著地麵彎曲。
“要跪了嗎?”紀東心裡極度的不甘心,他寧願打斷自己的腿,也決不允許,自己向南若風跪下。
“有點意思。”南若風笑了,不過那是見到螻蟻頑抗的嘲笑,當即南若風就決定,把武王境的威勢,徹底釋放出來。
那樣的威勢,就連武尊境都抵擋不了,他就不信,一個小小的武宗境弟子,還能夠支撐。
“南若風,你很會耍威風啊,真當我劍峰無人了嗎?”
就在紀東感覺到無法承受武王境的威勢的時候,一道人影,瞬間擋在了他的麵前,然後,恐怖的劍光,形成劍之波紋,擴散向四麵八方,凡是在這股波紋籠罩下,所有人都感覺到,身上的壓力一鬆。
吼!
十皇子率先站了起來,神色無比的難看,憤怒的看了眼南若風,就在剛才,他也不得不單膝向南若風跪倒,這極大的影響了他的武道之心。
皇者,就該君臨天下,而剛才,南若風讓他被迫下跪!
吼!吼!
又是兩聲怒吼,從石鋒和雁北的口中發出,他們很不甘心,隻有真正的強者,才能夠感受到,南若風此舉,對他們是何等的侮辱。
僅僅憑借武王境的威勢,南若風差一點就把山河榜的高手,一網打儘,嚴重打擊到大家的武道之心。
畢竟每一位武者,都是頂天立地,如果今天在南若風氣勢下屈服了,那麼未來十年,甚至更久的時間,內心都會對南若風,產生極大的心裡陰影。
幸好這個時候,荊無守出現了,直接用自己的劍意,逼退了南若風的武王威勢。
“荊無守,多謝了。”十皇子麵色複雜,看向出現的荊無守。雁北和石鋒同樣不例外。
荊無守沒有說話,直接把更強的劍意,釋放出來,劍之波紋,直接覆蓋了整個演武場,隨即更向長老席的南若風,逼了過去。
“真的是荊無守,這個變態,往年他不是從不參加山河榜的爭奪嗎,這次他居然肯回來了。”
“這荊無守要乾什麼,難道他還要跟南師兄作對。”
更多的人站了起來,紛紛用驚訝的眼神,看著歸來的荊無守,又看了眼端坐長老席,麵露陰沉的南若風。
南若風雲淡風輕,麵色無喜無悲,相當的沉得住氣,隻是在看到荊無守釋放劍意的時候,南若風的眼神中,才閃過一抹隱晦的惱怒之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