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卿卿霍霆蕭!
寵愛酒吧。
二樓的包房中,歐擎推門而入,屋內隻有君樾與溫少珩兩人,君樾扯著嗓子唱著《男人哭吧哭吧不是罪》,破鑼嗓子,調兒更是跑的沒邊兒了。
而溫少珩坐在一旁不停的灌酒,空酒瓶堆了滿座。
“呦,我說威廉總裁,你又遲到了,罰酒三杯,今兒的場子錢你付,我得叫幾個漂亮的妞陪著小爺。”君樾嬉皮笑臉的說著。
就果真喊了經理,找了幾個年輕漂亮的女孩子,模樣一個賽一個的俏麗,肌膚嫩的都能掐出水來,君樾是左擁右抱,樂開了花。
而溫少珩喝的神誌不清,混亂一片。
而歐擎沉著臉色,坐在一旁吸煙,他一副生人勿進的樣子,幾個女人都不敢靠近。
“我說威廉總裁,還沒結婚呢,你就開始為沈卿卿守身如玉了?”君樾拎著一瓶酒坐到他身邊,嘻哈的垂了他肩膀一拳。
“是啊,你有意見嗎?”歐擎一本正經的回道。然後,將兩指間尚未燃儘的煙蒂按在水晶煙灰缸中熄滅。
他答應沈卿卿戒煙戒酒,今兒是都打破了,一會兒結束以後,他還得洗澡換衣,洗掉一身煙酒味兒之後才能回家。
君樾誇張的睜大了眼睛,一副不可置信的模樣,“我說威廉總裁,你就不能給我們男人長點兒臉麵嗎,怕妻也不是這麼個畏懼法兒。”
歐擎接過他遞來的酒杯,隨意搖晃了幾下杯中酒液。
“我可比不得你,為了將媳婦娶回家,結紮手術都做了,這才安分了幾天,又出來鬼混。”
君樾不以為意的哼笑,摟過一個漂亮妞又啃了幾口。
“我媳婦兒那人你還不清楚,除了愛,她什麼都可以不要。哥們這不就對她愛的死心塌地的嗎。何況,玩兒歸玩兒,胡鬨歸胡鬨,但我回了家,知道誰是我老婆。哪兒像某些人,什麼女人都敢碰,現在鬨出事兒了,不知道該怎麼收場了。”
君樾的目光不著痕跡的瞥向一旁的溫少珩。
歐擎哼笑了聲,真不知道君樾這小子祖上積了什麼德,才娶到那麼賢惠的媳婦。
“少珩這小子怎麼了?有些不大對勁。”他的目光也落在溫少珩身上,一臉的懵逼。
“他闖了大禍,被老婆趕了出來,兩人正鬨離婚呢。”君樾點了一根煙,緩聲說道。
溫少珩雖不是什麼好男人,卻是他們這群人中最規矩的一個,往日裡即便出來玩兒也懂得分寸,從來沒有如此放縱過。
此時這副模樣,明顯是受了極大的刺激。
“究竟怎麼回事兒?”歐擎蹙眉問道,溫少珩這副醉生夢死的模樣,讓他看著什麼礙眼。
“那陣子正好你回英國解決你大哥的事,所以什麼都不知道。他也不知道怎麼回事兒就和盛蔚然那女人搞在一起了,明知道是你不要的女人,他也敢碰,我都不知道說他什麼好。”
君樾吞吐著煙霧,眸中有幾分不屑,顯然是認為溫少珩自作自受。
盛蔚然雖然是歐擎不要的,但她畢竟曾頂著歐擎未婚妻的頭銜,溫少珩為人也的確不地道了些。
“盛蔚然那女人有些手腕,看溫少珩這摸樣是被她坑了。”歐擎不以為意的哼笑,隨意抿了口杯中的紅酒。
而正是此時,溫少珩在那邊又發飆了,手臂一揚,將桌上的空酒瓶統統掃落在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