消瘦的少年，站在不遠處的，看著趙夢凡一步步的向他而來。
心臟是止不住的蹦跳。
趙夢凡自然早就發現了淩。
在發現淩的時候，她前進的腳步，微微頓了下，隨後便像是什麼都沒有發生一樣，緩緩的走了過去。
少年不知為何，看著此時的趙夢凡，心臟就老是不受他控製的撲通撲通的跳個沒完沒了。
趙夢凡像是沒有察覺到淩的緊張一樣，一步步的走了過去。
之間她看著眼前的少年，紅唇親啟。
吐出來的話，卻讓淩瞪大了雙眼。
趙夢凡站在淩的麵前，那雙眸子一眨不眨的看著少年，像是在給少年最後的機會坦白一切一樣。
而少年卻在聽到趙夢凡的那句話以後，慘白了臉。
趙夢凡說不失望那是假的，但是見少年這樣，到底還是沒有硬下心腸來。
“我知道了”
“這個藥劑也是他讓你給我的吧！”
“姐姐，我”
淩張了張嘴，像是想要解釋什麼一樣。
趙夢凡卻對著他淺淺的笑了笑。
隨後便在少年毫無防備的時候，伸手拿過了那瓶藍色的液體。
在少年的來不及阻止的時候，就直接喝了下去。
喝完以後，還將試管倒了過來，對著走廊的攝像頭，倒了兩下，以示乾淨。
走廊的不遠處的攝像頭見此，依舊沒有什麼動靜，和往常一樣，閃爍著紅色的燈光。
趙夢凡見狀，也沒有說什麼。
隻是隨意的瞥了那邊一眼，隨後語氣堅定的開了口。
“這個喝下以後，我們就兩不相欠了”
“你要的一切數據，也都到手了”
“以後”
“不要再來打擾我的生活了”
趙夢凡說完以後，就將手中的試管向後隨意的一丟。
那試管很快就碎成綿密的沙。
做完這一切以後，趙夢凡也不管，那邊的人怎麼想，很快就收回了眸子。
而她收回眸子以後，四周所有的監控設備，也瞬間被破壞了個乾淨。
一旁的淩，此時也有些呆愣了起來。
趙夢凡見他這樣，嘴角微微上揚了幾分。
“他的賬清算完了”
“該你了”
“說吧！”
“你都知道些什麼？”
淩在聽到趙夢凡的話以後，愣了一下，隨後便對著趙夢凡露出了一個淺淺的笑。
“不要說，你什麼都不知道”
原本還想裝傻糊弄一下趙夢凡的。
但是在被趙夢凡拆穿以後，此時的少年也徹底的裝不下去了。
那雙原本澄澈無比的眸子，此時帶上了點點的陰霾。
像是星星沾染了塵灰一樣，讓人忍不住想要替他擦拭乾淨。
趙夢凡是這麼想的，也是這麼做的。
她緩緩抬起手，輕輕的將手放在了少年的眉眼間。
動作輕柔的替少年撫平的緊皺的眉頭。
少年似乎沒有想到趙夢凡會這樣做一樣，一時之間有些不記得自己剛剛想要說些什麼了。
“年紀不大，怎麼總是喜歡皺眉呢?”
“不為難你，撿著你想說的說就是”
淩不知道從何說起，也不知道該說些什麼。
他沉默著低著頭，第一次那雙眸子裡沒有了光亮，隻剩下了茫然和無措。
要說恨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