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皇主,您彆跟我們家大小姐生氣,我們大小姐的母親隕落於天劫,城主比較寵著她,所以就養成了一些驕縱的性格,本質上並不壞,也不了解江湖規矩。”曆程大長老帶著秦初前往無疆城的酒窖,同時也跟秦初解釋了一句。
“我也是做父親的人,一些事能理解,隻是她這性格容易吃虧啊!”秦初開口說道。
“過去大家沒覺得大小姐的性格瑕疵是大事,但現在都知道了,所以會著重對她的教育。這裡就是我們無疆城的酒窖,都是無疆城區域內出產的好酒,秦皇主您自己選。”曆程對著秦初做了一個請的手勢。
“真想給你們全搬走,不過你們有態度,我這也不好意思,就見麵分一半吧!”秦初手臂揮動,將無疆城酒窖內的各種好酒直接搬走了一半,這看得曆程嘴角直抽抽。
“心疼?你就彆心疼了,天泉聖地的資源秘庫和酒窖我都搬空了,晚些時候我再去收拾他們,他們不服,我會一直弄下去。”看了看曆程後,秦初開口說道。
此時的曆程心裡出現了四個字,為所欲為,但秦初有為所欲為的資格,道理上秦初站在上風,實力上秦初站在絕對上風,他能說什麼呢?
將酒窖搬空了一半,秦初和曆程從酒窖內出來了,他也打算離開了,解決了無疆城的問題,又得到了關於藍天琪同伴的消息,目的已經達成,晚些時候他會到風月森林走一趟。
秦初要走了,無疆城主帶著女兒和曆程一起出來相送,沒辦法,丟人也要挺著,他能確定,相當長的一段年月裡,沒有人能夠撼動秦初,秦初就是這一個大區域內的霸主。
“嬌嬌,給秦皇主道歉,為你的不敬道歉。”要出天心峽穀了,無疆城主對著女兒說道。
“我曆嬌嬌錯了,錯在了實力不如你,所以你現在說什麼都是對的。”無疆城主的女兒曆嬌嬌開口了,在無疆城,曆姓是第一家族,無疆城主和大長老曆程都是曆家成員,這也是當初無疆城主跑了,曆程也護著曆嬌嬌的原因。
秦初無奈的搖搖頭,“你說得也算對,事情就這樣吧!”
“多謝秦皇主體諒,晚些時候本座會把賠償奉上。”無疆城主對著秦初抱了抱拳。
秦初走了,無疆城主看向了女兒,“事實讓為父明白了一個道理,過去對你的教育有很大欠缺,我們無疆城強大的時候,一些問題不是問題,因為彆人要忍著你,可我們無疆城也頂不住壓力的時候,你這種性格就會害了你。接下來禁足,不允許你跨出天心峽穀半步,否則就打斷你的腿,為父說到做到。”
留下一句話,無疆城主轉身進入了天心峽穀,接下來他要安排賠償的事情,無疆城的資源秘庫被秦初搬走了,好在他的洞天世界內還存儲著一些資源,所以賠償他還能解決,他心裡有壓力的同時也感到慶幸,接下來局麵能穩住了,無疆城不會再被秦初打擊,要不然秦初隔三差五的來一次,誰受得了?
“大小姐,咱們回去吧!這次城主不是開玩笑,你的思想也確實要轉變。戰爭很殘酷,就好比上次,上次的那情況下,秦皇主將你抓走,把你修為禁錮,讓你做婢女都是好的,剝奪你尊嚴,你會明白戰爭對女人特彆殘酷。回去後,看看過去的一些手劄,看看過去的一些戰爭結局,你就會明白城主是為你好,秦皇主對你也很仁慈。”曆程對著曆嬌嬌說道。
而此時,秦初和玄女正在無疆城內逛街。
“如霜,這個曆嬌嬌出現,給了我一些警醒,對我們兒女教育上一定要認真,一定不能出現她這種情況,太不知所謂,不知道進退了。”秦初的內心裡受到了一些觸動。
“彆拿她跟咱們的孩子比,她不配!咱們家的孩子每一個都明白事理,都知道什麼事能做什麼事不能做,不嬌柔做作,而且性格堅毅。”玄女都開口說道,她對秦家的孩子有信心。
秦初呼出了一口氣,“我知道他們明白事理,不矯揉做作,但性格堅毅這方麵是雙刃劍。我還記得當年,子星和夏青認識的時候,有人從中作梗,子星差一點死了,就是因為不肯妥協,那一次我很心痛。”
逛街中,秦初跟玄女說了當年秦子星和夏青的事情,“我明白了,回去後會把孩子都喊到一起,給他們開開會,把一些事跟他們說清楚。”玄女點了點頭,聽了秦初的話,玄女也有些後怕,她喜歡秦家的孩子,如果真出事,家裡人都會無比心痛。
在無疆城內轉了轉,又購物了一番後,秦初和玄女回到了空間通道口區域。
“這麼快就回來了?”看到秦初和玄女歸來,東黎無心迎了上來。
“很快麼?事情比較順利,無疆城那邊認輸了,發了一些天道誓言,也願意拿出一些賠償。”秦初來到了茶桌邊,給自己和玄女倒了茶。
喝茶聊天中,秦初說了自己這次出行的收獲。
“你和如霜這次出行的收獲很大啊!無疆城跟我們沒有死仇,隻是戰爭之禍,現在的結果是最好的。”東黎無心開口說道。
秦初點了點頭,“人家認輸了,我們也沒有繼續殺下去的理由,與他們的交鋒就算結束了。五君山和無疆城兩方,算是解決了,剩下的就是天泉聖地以及藏匿的千樂島,當然了,還有最需要解決的藍天琪和風殘月。
秦初沒見過風殘月,但她修煉了不死長春功,那就必須要死,疑問這踩到了他心裡的底線。
“千樂島也不算大隱患,丁苟就是一個慫貨,慢慢抓他就可以,接下來的打擊目標,要在天泉聖地和藍天琪以及風殘月身上。”東黎無心開口說道。
“關於風殘月,無疆城主裡了解的也不多,具體情況也隻有親自前往風月森林一趟才知道,彆被我抓到她,抓到她,她就死定了。”秦初冷聲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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