紫衣侯是江湖老鳥……
秦初覺得是好事情,江湖老鳥知道的多,而他因為身處世界的局限性,再加上出道的時間短,對一些事情了解的不夠多,跟江湖老鳥接觸有好處。不過與這個紫衣侯的交流還需要一些時間,畢竟朱雀皇朝有規則。
一些規則雖然沒有擺到台麵上的潛規則,可潛規則也是規則,身為朱雀皇朝的皇主,秦初的一言一行都代表著朱雀皇朝,所以一個月的時間要等,因為這一個月是臨時和長住的區彆。
“行了,事情跟你說了,剩下的你安排就行。”靈無道對著秦初說道,他相信了解事情的始末後,秦初會處理好的。
對著靈無道點點頭,秦初泡了一壺茶,接待了靈無道和商月瀾。
“不得不說,朱雀皇城是越來越熱鬨了。”喝了一杯茶後,靈無道開口說道。
秦初笑了笑,“因為我們四大聖族和靈殿的交鋒打出了大動靜,讓很多修煉者知道了,另外就是交流會和交易會打出了名氣,所以吸引了大量的修煉者,這是好事,當然了也有一些弊端,畢竟有一些外來者品行不端,會惹出一些是非,不過總體來說是利大於弊。”
商月瀾點了點頭,“不管他們過去如何,來到了朱雀皇朝就需要守著規矩,固然一些行為不端者會帶來一些負麵影響,但問題不算大。”
秦初看向了商月瀾,“月瀾姑姑,您說的負麵影響是什麼?”
“那有些話我就直說了,那些外來修煉者,在我們朱雀皇朝的疆域內比較老實,但離開了我們朱雀皇朝的地盤後,行為就比較乖張,一些勢力會受到他們的欺負。”略微猶豫了一下後商月瀾開口說道,她是有一些顧慮的,畢竟這對秦初來說算是一個衝擊,可身為四大聖族成員,她不能對秦初隱瞞,因為秦初是四大聖族的實際領導者。
商月瀾的話說完後,秦初陷入了沉默,因為這確實一個衝擊。而這個衝擊,完全是因為他,是他帶領著朱雀聖族崛起,正是因為朱雀聖族的崛起,打響了天靈大世界名氣,才引來了外來修煉者。
“夫君,這個問題不用多想,想讓天靈大世界的修煉文明度提升,一些陣痛是難免的,用長遠的眼光看是利大於弊。再者如果有外來修煉者過份,我們會接到消息,直接鏟除就可以,一些小事也沒必要過問,修煉者的世界本身就是大浪淘沙。”在秦初沉默的時候,玄女來到了秦初身邊,說出了她的見解,之前秦初閉關的那十年,她主導朱雀皇朝的事情,也解決過有劣跡的外來修煉者。
呼出了一口氣後,秦初點了點頭,一些事也是沒辦法,他也不想天靈大世界的修煉者受到衝擊,可這一步也是修煉文明和世界層次晉升的必經之路。
“玄女皇妃說的對,一些事有利就有弊,利大於弊就可以了,再者有過份的修煉者,我們可以安排人去解決,目前的外來修煉者,沒有人是秦皇主的對手。”商月瀾點了點頭,她也是這種態度。
“我明白了,一些事你們多多費心,一旦出現這種不好解決的事情,就通知我。”秦初點了點頭。
正事情說完,大家坐在一起,隨意的聊著天。
秦初稱呼商月瀾是老樣子,還是稱呼月瀾姑姑,不過商月瀾改稱呼了,稱呼秦初為秦皇主。秦初的身份地位,她也是必須尊重,哪怕她的輩份比秦初高。
聊了一陣子後,靈無道提議,大家坐著畫舫出去遊湖,弄些烤肉和烤魚,去吹吹湖風。
山水彆院旁邊的胡泊,不如綠水彆宮旁邊的綠水湖大,但規模也不小,風景也是很好。
對於靈無道的提議,秦初是欣然應允,他是想要煉製丹藥,也想沉澱自身,不過陪著妻子和女兒也很重要,另外這也是難得放鬆機會。
跟著秦初和玄女一道回來山水彆宮的雲溪,安排人弄了一些食材搬上畫舫後,秦初一行人就上了畫舫,直接放舟大湖。
出湖後,女人在畫舫的船艙內喝茶聊天,秦初和靈無道呆在畫舫的甲板上乾活,秦初是烤肉和烤魚,靈無道恢複了一個紀元前的職業,乾起了跑堂,秦初弄考了烤肉和烤魚,他就會端到船艙內。
秦初一切都弄好了,與等候他的靈無道進入船艙。
“夫君辛苦了。”看到秦初後,上叔瑜笑著說道。
“沒什麼辛苦的,你們感覺口味如何?”秦初挨著上叔瑜坐下了。
提到秦初的烤魚烤肉,在場的幾人都是占卜絕口。
“無道,你要學學秦皇主的烤肉和烤魚手藝,確實很好。彆說你是開酒樓的,酒樓的菜是高檔,但秦皇族的烤肉和烤魚也是彆有一番風味。”看著靈無道,商月瀾開口說道,已經跟靈無道成親了,在靈無道麵前她就是一個簡單的女人,有什麼就說什麼了。
聽了妻子的話,靈無道笑著點頭。
吃著烤肉、烤魚,一行人隨意的聊著天,因為出來是放鬆的,所以大家都不提一些比較壓抑的事情,關於靈殿、關於大局麵,都是大家避開的話題。
“山不在高,有仙則名,水不在深,有龍則靈!這裡的山水因為有了秦初你在,感覺也是不一樣了。”喝了一口酒後,靈無道開口說道。
秦初笑了笑,“這裡是我的生活區,我自然是要做一些努力,山水彆宮的聚靈陣可以為這個區域彙集一些靈氣,所以跟之前相比有一些改變。”
有些話,秦初沒有細說,事實上這個區域不隻是靈氣有變化,運道上也有變化,他自身是氣運之身,可以影響一個區域;另外葬天棺的存在,也可以為這個區域,加持氣運。
“我的彆院離著你這裡的區域不遠,也能借光,哈哈!”靈無道笑著說道,他知道因為他是秦初的兄弟,他在外圍區域打造一座彆院沒問題,換做其他修煉者,秦初是不會允許的,臥榻之處豈容它人酣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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