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初有點蒙,不知道這是怎麼回事,連忙躲避,可君綰要打他,不能還手的情況下他怎麼躲避得了?隻能被打。
被打了幾下後,君綰的一拳敲在了秦初的左胸口上方。
打在了傷口上,疼痛感上了心頭,秦初隻能抱住了君綰,“彆打啊!”
被秦初抱住,貼在秦初身前的君綰,看見了秦初的衣袍上逐漸被血跡浸紅。
“鬆開我!”君綰著急的推著秦初。
“不鬆!當時那情況,你很難頂住對方的那麼多人的靈魂攻擊,我隻能收你進葬天棺。”秦初不鬆手,他不明白君綰這是怎麼了,怎麼會這麼暴躁,自己將其關在葬天棺內,不也是為了她的安全好麼?
“鬆開我,你的傷口流血了。”君綰開口說道。
聽到君綰這麼說,秦初才鬆開了抱著君綰的雙臂。
“坐下,我幫你看看傷口!”後退了一步的君綰看著秦初說道。
拿出一把椅子,秦初坐下了,並解開了外袍。
打開了秦初的內衣,君綰看到了秦初那有些發黑,還有能量對碰的傷口。
“怎麼會這樣?”君綰皺皺眉。
“那個妖卿的能量有些特殊,所以不好恢複,晚點我慢慢研究它。”秦初開口說道。
君綰拿出一條新羅裙撕開了,幫助秦初包紮了一下。
君綰幫著包紮好傷口,秦初又換了一件外袍。
“他們估計不會追了,我們先回中荒城,然後再想辦法。”君綰對著秦初說道。
“我想再回去看看,那幾個家夥的狀態不是很好,特彆是那個被無生劍氣斬斷了手臂的家夥,我在裂風峽入口蹲守,有機會,就弄死他。”秦初開口說道。
“不行!他們的人太多了,且都是帝境巔峰,他們恢複一下後,我們想要靠速度跑掉很難!這一次能跑掉是因為我狀態好,而他們被罡風大陣衝擊得受傷,再加上消耗,才追不上我。”君綰不同意秦初的意見。
聽了君綰的話,秦初沒有再說什麼,他雖然有些不甘心,但也不能堅持,畢竟風險性確實大,他不能拉著君綰去冒險,對方也確實強勁。
君綰出去趕路,秦初繼續療傷,用不滅劍體的能量,去研磨妖卿留在他身軀內的能量。
再次趕路,君綰的心態好了一些,因為秦初無恙,如果秦初出事,她覺得自己會永遠生活在陰影當中,永遠無法麵對一些事。就算風波過去了,一些景象還是在君綰的腦子中浮現,秦初每一次擋在她身前的時候,都是一片血花的飛濺,那場麵很震撼也很真實。
君綰趕路了一天,已經出了危險範圍區域,秦初放出了獸車,他和君綰都呆在了獸車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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