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水宗的弟子興奮了起來,黑水帝很多年沒有出手過了,秦初跟其叫板,這就是找死的行為。
在秦初和七武山所屬等候敵人來犯的時候,七武山所屬陸續歸來,不過都被祁桓打發了。
祁桓讓他們等候消息,他告訴大家,如果七武山能站穩,大家就回來,如果七武山頂不住,那麼大家繼續蟄伏,局麵不明朗的情況下召集麾下,那就徒增傷亡,人家跟著七武山,那麼七武山就得為人家負責。
七武山所屬沒有退遠,就在七武山附近蟄伏,等候著消息,七武山能贏,他們就會回來。
秦初也感覺到了一些壓力,因為這一戰,關係到七武山勢力的未來走向,贏了,那麼七武山就可以順利發展,可以在南荒立足;如果輸了,那沒其他出路,隻能繼續蟄伏。
這天秦初喝茶呢,祁桓來到了秦初的對麵坐下了,“是不是感覺到壓力了。”
“不瞞著師尊說,弟子確實有點壓力,之前弟子認為隻是一場意氣之爭,戰鬥一場,能打贏了最好,打輸了也沒什麼。可這幾天見到了七武山所屬,看到他們迫切希望七武山崛起的眼神,就明白了這不僅僅是一場勝負,也是未來。”拿著茶壺,秦初給祁桓倒了一杯水。
“不要有壓力,勢力的發展和人生是一樣的,總是有一些起起伏伏,現在處於劣勢不要緊,我們有不服輸的心,會站起來的。”祁桓開口說道。
“多謝師尊來寬慰弟子,弟子明白的。”秦初開口說道。
“實際上,被你稱呼一聲師尊,本座是汗顏的,確實沒有傳授你什麼,說起來可能就是一套聖虛劍法,對現在的你來說,可能也沒有用了。”祁桓看著秦初說道。
“師尊您彆這麼說,聖虛劍法弟子一直在用,對弟子的劍道幫助很大。”秦初抽出了青靈劍,施展了一下聖虛劍法。
看了秦初的聖虛劍法後,祁桓滿意的點點頭,隨後拿出了一本典籍,遞給秦初,“聖虛劍法火候很深,看樣子你是下了一番功夫的,這是本座離開大世界後,對聖虛劍法的一些新感悟,你拿著研究。”
秦初躬身拿過了劍法典籍,祁桓雖然敗了,但不是劍道修為不如人。
“你失敗過麼?”見秦初收了典籍後,祁桓開口問道。
“同級、同階的戰鬥中弟子未敗過,不過被人重創過,那時候弟子是大聖,被天雷皇朝的兩位準帝打了一次,受傷也是因為被帝蘇家族的準帝偷襲。”秦初開口說道。
“很好!為師是不行了,失敗了過了兩次,是同級中戰敗,沒有能力再持有劍皇封號,也沒有能力為劍道出頭,接下來這個任務就要落到你身上。”祁桓開口說道。
“什麼情況?”秦初開口詢問著,他隻知道祁桓秦皇被北海楚狂刀擊敗過一次,現在怎麼成了兩次?
“兩百年前,本座到了北海區域,為了追求劍道的提升,就跟一些修煉者交手,敗給了北海楚狂刀;一百三十年前,本座跟中荒擎天域的帝秦家族秦嘯戰鬥過,敗在了其槍術之下,這兩人實力強勁,如果不論修為,他們是本座見到的最可怕的修煉者。”祁桓眯著眼睛回想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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