旗袍女子艱難維持著笑容“喬小姐,您就不要開玩笑了。”
“我沒有開玩笑啊。”喬不語很認真的表情,“你們這拍賣的符籙不是能賣到兩千萬三張,我這個可比李邪修的值錢多了。”
旗袍女子為難地看了一眼霍九嬰,見他完全不出聲,明擺著也是來陪著喬不語胡鬨的,她隻好僵著笑容說了句兩位稍等,到旁邊打電話。
兩分鐘後,她回來,眼神複雜瞅了喬不語一眼,說“我們總經理有請。”
“才總經理啊,做得了主嗎?”
喬不語嫌疑的話險些讓一眾保鏢栽倒。
這腦子有坑的大小姐不會以為有人會為這疊破紙買賬吧?
一行人走了之後,內廳就炸開了鍋。
“聽說湘字號拍了東西不給錢?”
“不是,湘字號坐著的不是喬不語和霍九嬰嗎?就算喬大小姐沒零花錢了,霍總也不至於二十幾億都拿不出來吧?”
“我剛才還聽到霍總要拆酒店,彆是這次來是給點顏色玄景山莊瞧瞧吧?”
“我們這是參加了鴻門宴嗎?”
自從霍九嬰收拾了蔣家,外界一直有人傳霍九嬰這個外來勢力要動帝都根基,把老帝都土勢力都連根拔起,如果是這樣的話拿玄景山莊開刀也不是不可能。
一樓已經從喬不語是任性大小姐過來鬨事轉進到霍九嬰要出手對付玄景山莊。
二樓雅座的君華生思前想後,也悟不出個所以然來,他朝那一行人走過去,保鏢們堵得嚴嚴實實。
他隻能隔著人群喊了一句表妹。
喬不語就撇過來一眼,神色平常,霍九嬰更是吊兒郎當,叼著波板糖懶洋洋,後腦勺枕在雙臂,懶洋洋走著。
君華生眼尖看到了喬不語手裡的一疊黃紙就是符籙,頓時咽了一下口水。
這麼多,論斤賣呢?
他眼睜睜看著他們進了走廊儘頭的總經理辦公室,獨自在外麵躊躇著,也不知道是躊躇些什麼。
坐在真皮沙發轉椅上的中年光頭正把玩著手裡沒點燃的雪茄,戴滿了金戒指的粗手指轉動的時候,通過燈光的折射金光閃閃刺瞎狗眼。
喬不語和霍九嬰進來同時吸了口氣。
紋身見多了,俗氣的紋身也見過不少,但是把俗氣的紋身紋在光禿禿的腦門上這視覺衝擊真不是蓋的。
饒是見慣了世麵的兩個人也不得不發自內心驚歎。
總經理搓著大手,皮笑肉不笑地環視了喬不語和霍九嬰一眼,擺手讓看茶的人退下,他親自起身去斟。
“今天拍下我們三樣藏品的是喬小姐吧?”
“是我。”喬不語很不客氣坐下來,霍九嬰見狀也坐到旁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