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年,烏鴉,瘋子_逃生遊戲哪有不瘋的?裝的罷了_思兔 

青年,烏鴉,瘋子(1 / 2)

尤莉葭根本沒法反應過來,平日待人接物都禮儀得當的人怎麼能瞬間變了個樣子,即便說本性如此,但也不應該是這麼一個……瘋子?

對,此時此刻的安是舲就像是個瘋子,甚至不需要多麼癲狂的表現,他站在那裡,依然噙著笑,眉目平淡,卻無端感覺到一份惡意。

“啊!”

尤莉葭愣神的功夫,安是舲的刀已經刺破了她脖頸的皮膚,汩汩淌出的鮮血很難不讓人懷疑傷到了血管。

安是舲疑惑地歪頭,用手指親昵地蹭刮著傷口,如同愛人般的柔軟,兀的,手指摳住傷口,像是要將這傷口摳大,製止住女人的所有掙紮,附耳低言“還不準備逃嗎?”

女人渾身一顫,疼痛幾乎要令她暈厥過去,但求生的本能又使她生出許多力氣,一把將惡魔推開,朝著明亮的地方跑去。

安是舲被推開了也不惱,帶血的手指擦過小刀,“真臟啊。”

尤莉葭用儘全身力氣跑出來,正巧撞上那兩個警衛,警衛看見尤莉葭的臉,迅速警惕起來,將人抓住。剛逃出魔窟的女人根本沒有力氣反抗,被帶走前扭頭去看那處角落,惡魔正站在光影交接處,唇角揚著若有若無的笑,像極了剛剛。

人被帶走了,安是舲也沒有想追上去的衝動了,找了一個噴泉,將手上和小刀上的血跡洗乾淨,包紮好傷口,拾掇好自己後,蒙臉隨意朝著一個方向前進。

尤莉葭被帶走後先是被關進了大牢,警衛朝看守的人示意過後便離開了,尤莉葭處在濃濃的孤立無援的焦躁中,根本察覺不到這兩人示意時瞧她的眼色中滿是惡意。

夜色漸濃,在副本中的人察覺不到饑餓,但是高度緊張會讓人身心俱疲,尤莉葭窩縮在角落不安地合眼休息,好似一點點小動靜就能驚動她。

突然,牢房的鐵門被人猛地推開,巨響直接將角落裡的人嚇到彈起。

監牢朝著身後擺擺手,湧出幾人,訓練有素地架起尤莉葭綁到十字架木板上,在她驚愕慌亂的神色中,幾人用漆黑的鐵釘把她的手腳釘上。

鑽心的痛讓她忍不住蜷縮身軀,但釘子限製住了她的行動,讓她不得不以爬蟲的姿態拱起腰腹又重重摔下。

不等疼痛過去,幾人合力將十字架立起來,下墜施加的力使得傷口撕裂開,劇烈的疼痛讓她神誌不清,已然無法痛呼出聲,耳鳴貫穿大腦,目眩惡心。

尤莉葭聽不清這群人的問話,被汗水迷離的雙眼隻能輕微辨彆出這群人張張合合的嘴型,從未吃過這等苦頭的昔日女神頭一歪,昏死過去。

等到第二天日上中天時分,被一盆冷水潑醒,尤莉葭才發覺自己已經被放下,傷口被胡亂地包紮過,身體發燙,嗓子也腫脹得疼,應當是細菌感染引起的發燒。

“人怎麼被你弄成這樣,陛下讓我們把人帶過去,這下怎麼交差?”

被訓斥的監牢不滿意了,當即憋著一肚子火“這可是你叫做的,陛下問責,大人也逃不了罰的!”

另一個明顯被噎了一下,也不和他多說什麼,直接走進來,看見尤莉葭醒著,目光還打量了一番女人。

尤莉葭身在平等社會,還沒接觸過這麼明顯且強勢的階級之分,但這人不加掩飾的責怪,她看的一清二楚“這是我自己弄傷的,與你們無關。”

這番話擺明了態度,他們自然也愉悅了,對尤莉葭也沒有了之前的惡意,起碼在送她去覲見國王的時候不至於故意折磨她。

在去麵見國王的路上,尤莉葭也想明白了一些事,她大概猜到國王可能是誰了,她也迫不及待的想找到對方,和對方聯合起來,女人的第六感告訴她,在這裡最危險隻有那個人。

從外圍去到城鎮的中心——國王的宮殿耗時實在太長,車馬不歇仍是走了快一天,尤莉葭也略微放寬了心,安慰自己馬車尚且要這麼久,人需要的時間就更長了。

而進去前的一道道關卡則平複了她最後的不安。

被人圍著送到高位上的人前,長時間的不安恐懼讓她的雙眼發酸,卻在看見身側含著笑的青年時,臉色瞬白,殘破的身體搖搖欲墜。

安是舲不意外她的出現,反而如往常每一次共事一樣,朝著她露出友好溫暖的笑容“好久不見。”

尤莉葭倒在地上,慌亂地朝高位爬去,驚懼占據了她全部的身心,“救救我,他是個瘋子,快救救我!”

國王猶疑地看著地上發瘋的女人,他也許猜到了女人會吃一些苦頭,但是這樣瘋癲的狀況卻不是他預料的,比起瘋瘋癲癲的女人,他還是更想和那邊溫和正常的青年合作。

尤莉葭等不到回應,扭頭看向國王,看見他的視線欣賞地看著青年,頓覺背叛,“費司鳴你不信我,你居然相信那個瘋子,你知不知道他對我做了什麼啊?!”

費司鳴皺眉看著尤莉葭,到這個世界不過兩天的時間,這女人就能把自己搞成這樣,果然成不了什麼大氣候,還在這兒胡攪蠻纏,論瘋場上哪個兒比得上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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費司鳴的眼神她看得清楚,明白這人不再相信自己了,頓時心如死灰,雙眼空洞地盯著華麗的長毯,愣愣地爬起來站到一邊去。

有些人啊,總是要吃了虧才知道痛,固執得可怕。

麵對尤莉葭驟然的冷靜,安是舲總算是升起了興趣,女人的聰明和理性真的太適合這個遊戲了,於是他乾脆往前走了兩步,在女人看的見的角落,朝她比了比嘴型。

“這次先放過你。”他說。

女人皺了皺眉,心底卻詭異地升起了一絲安慰,心裡也明白了遠離才是和青年共處的最好相處方式。

但顯然,她偏頭去看主位的男人,男人不曾經曆過也不會知道這一點,她也不願再去告訴男人,一方的不信任隻能淪為相互的。

費司鳴看見女人安靜下來,心底更是不屑,但在陌生環境中尋求熟悉感的本能還是讓他將女人留下,驅散場上的無關人員,費司鳴迫不及待地向安是舲發問“你們的身份是什麼?”

安是舲沒有錯過男人眼神中的嘲弄,在拿到身份的那一刻,他不信這人沒有懷疑過那場棋局。逃亡中的尤莉葭尚能確定,而知道更多線索的費司鳴又不是傻子,現在這麼問無非是為了嘲笑一下罷了。

安是舲倒是無所謂,也樂得滿足他,慢悠悠找了個座位坐下,開口說“亡國的將軍,尤姐是皇後。”

費司鳴頷首,也不懷疑安是舲的話,畢竟在他看來他們如今是隊友關係,隱瞞是討不了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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