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劍出擊,圓月恐懼_逃生遊戲哪有不瘋的?裝的罷了_思兔 

重劍出擊,圓月恐懼(1 / 2)

七十公斤,都快趕上他的體重了,他本身在同身高成年男性中屬於偏輕的,這把劍重量就相當於比他矮一點的男性,手上捏著個人去審判,怎麼看怎麼怪。

路飲溪也是第一次使用技能,這個專武都和她一樣高了,不要叫她使用者,從今天起她就是這把劍的劍鞘了!

安是舲把手握上去試了試,劍尖卡在地裡很緊,雙手都很難把劍拔出來,安是舲隻能放棄大武器的想法,用著自己小匕首收割一根又一根玫瑰。

路飲溪爬上劍柄,一腳踢飛覬覦她寶貝的玫瑰,想象著自己是古代的俠士,把劍柄作為高台,騰起落下。

達摩克利斯劍派不上用場,是可以收起來的,但路飲溪非常享受這個感覺,足尖踩在劍柄上,想象禦劍飛行的畫麵,看著還挺快樂的。

安是舲瞥了小姑娘一眼就沒管她了,忽然一陣狂風從身後襲來,還有小姑娘的尖叫聲,安是舲騰身翻起兩三米,一柄重劍擦著他的鼻尖過去,帶著扒住劍柄的小姑娘,對著玫瑰花叢一頓狂風掃落葉,收割了一叢又一叢玫瑰。

這些玫瑰不是會無限生長的,一大片空地上的玫瑰全被重劍砍禿,玫瑰花瓣枯萎了一地,看著蕭瑟極了。

幾人艱難地咽著口水看重劍的獨秀,砍完一片花叢後,劍尖直直朝向了安是舲,它的審判還是落在了烏色的青年身上。

安是舲見識過了這把重劍飛起來的速度,現在和重劍對上無異於肉身扛飛機,緊繃肌肉朝重劍的方向衝去,在貼臉之時一個滑跪抓住劍柄上唯一空出的位置。

一劍兩人在空中拚命轉圈,勢必要將不怕死的青年甩暈。

小姑娘不知道是不是暈車,慘白著一張臉苦哈哈地朝安是舲擠出一個笑容,憑她現在的狀態突然收起技能指定會飛進玫瑰花叢無力反抗。

路飲溪從見到安是舲第一麵起,就無比地了解這個人,她篤定了安是舲不會對她下手,這種自信也依賴於她的了解,就像現在她不敢輕易收起技能,因為她知道如果她飛出去,安是舲一定不會管她的,就像好些年以前那樣。

青年看著小姑娘越發的慘白,唇色全無,簡直一副衰敗樣,煩躁地擼兩把頭發,小姑娘不收起技能他也沒法下去,僵持在這裡沒有任何意義。

青年妥協地拽住小姑娘的衣領,麵無表情地開口“我數三二一,跳。”

“一,跳。”

路飲溪的眼睛都瞪圓了,手忙腳亂地收起重劍,青年神色自然地拎著小姑娘站好,完全沒有死生關頭的後怕。

路飲溪被丟了下來,忍著淚意捶了安是舲幾拳,抽抽搭搭地罵他“你知不知道我們會死啊,再也不跟著你冒險了,煞筆烏鴉!”

武器技能並不會因為指向的位置有技能使用者而躲開,本來就是利弊同存的東西,使用者本身也是會被影響而死亡,如果她剛剛再晚一步,重劍不一定會殺死安是舲,但一定會殺死她,安是舲就是個沒有心的大變態!

狠話是這麼放的,等路飲溪緩過來之後,還是快快樂樂地跟在安是舲身後了。

壯漢看著兩人之間的相處略微汗顏,他們也算是同生共死過的夥伴了,他也稍微放開了些,甚至還直接走到路飲溪後麵,離安是舲更近。

“烏鴉是老玩家吧?”

安是舲疑惑地丟給壯漢一個眼神,既然知道他就應該離遠點才對,還湊上來,那他還挺大膽的嘞。

壯漢可能意識到自己的唐突了,但意識的點也偏差了些,找補道“我叫李不煩,煩躁的煩,京城人,今年三十一了。”

路飲溪奇怪地看著壯漢,疑惑他的自我介紹,猶豫了一下還是開口道“我叫路飲溪,林空鹿飲溪的飲溪,y籍華裔,今年剛十三。”

李不煩摸著頭,頭一次和這麼小的小姑娘說話,怪不好意思的,“你名字怪好聽的。”

路飲溪點點頭,卻不回應這句話,李不煩以為是小姑娘掌握的華語不多,也不強硬地搭話。

被重劍鏟除了大部分的玫瑰後,這段地帶和蝗蟲過境沒什麼區彆,剩下的玫瑰也為難不到他們,輕輕鬆鬆突破重圍回到莊園內。

一進莊園幾人就注意到大廳中間的大鏡子,誰家會把鏡子對著正門,更何況之前這裡並沒有這麼大一塊鏡子。

之前大家身處的地方要麼看不見光要麼就是沒時間觀察環境變化,這麼一看,大家反而都奇怪地注意到今天的雲有點厚重,撥雲見月才察覺到今天略有血色的滿月。

路飲溪難受地蹲下身子,皮毛從她的小洋裙中撐出,四肢伸長扭曲,利爪在月光下泛著銀色,其他三人中的兩位也是狼人。

李不煩倒是個獵人,看著大變活狼,壯碩的虎軀一震,下意識地往唯一沒什麼變化的安是舲身邊靠。

才貼近了點,他就聽見了難耐的粗重呼吸聲,扭頭對上血色的雙瞳。

係統的聲音適時響起。

【支線任務圓月恐懼,請獵人玩家儘力擊殺變異玩家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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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不煩倒吸一口涼氣,安是舲眉尖不耐的蹙起,他也聽見了這條任務,這就是明晃晃地殺意啊,係統想殺他們應該還蠻久了吧。

李不煩驚恐萬分,他記得留在原地的三個人的身份同樣不是獵人,幸存下來的八個人隻有他一個獵人,這到底是在殺誰啊?

路飲溪完全化身成白色的小狼,第一次用四肢行走怪不靈活的,銀色的眼瞳轉到到安是舲臉上的時候驟然一縮。

青年長長的犬齒探出嘴唇刺破唇瓣流下兩點血痕,血色的眼瞳裡有紫色的霧氣,看著他們的目光充滿了死寂。

相比他們僅僅隻是變身,安是舲的狀態更像是同化,安是舲比他們更貼近變異這個詞。

饒是路飲溪也不敢在這種情況下去靠近安是舲,馬上尋找了一個高地待起來。李不煩注意到路飲溪的動作,難得讀懂了她的意思,自覺找個地方藏著,他是場上唯一的人類,他比任何人都要怕血族啊。

青年喉頭滾動,舔舔唇瓣的血漬,慢慢走向麵前的兩匹狼,突然想起什麼,解開腰帶抽了出來。

“你們勉強當它是七匹狼,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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