玫瑰莊園,狼人殺_逃生遊戲哪有不瘋的?裝的罷了_思兔 

玫瑰莊園,狼人殺(1 / 2)

男人目光不善地注視著安是舲,青年表情不變,晃著手裡的紅酒杯,不發一言。

男人也不說是不是,隻是突然鬆開了眉眼,不僅僅隻是因為他覺得安是舲和他是同類,更多的是因為他知道安是舲沒有作案時間。

但其他人就不像這樣了,男人直接發難,玫瑰尖就要紮進一位玩家的咽喉,這個玩家是狼人中的一位,安是舲對他也有點印象,沒怎麼說過話,看著瘦弱,學生模樣,無論他們選擇怎樣的行動,這位都是行動力極高的。

這樣的聽話,讓安是舲想起了一個人,這位可比那個安靜多了,一看就更適合做同伴。

安是舲鬆手,酒杯砸在地上,碎片橫飛,紅酒漬濺了一地,連帶著他的西裝褲子也斑駁了。

莊園主很不滿安是舲一而再地乾擾他,狠厲地瞪著他,在要求他給出一個合理的解釋。

“他可沒那個膽子,不經我允許擅自行動。”

青年接過手帕,細致地擦拭手指,言語間全然篤定,到這個時候,沒有人會拎不清情況。莊園主卻覺得好笑,一個狼人認血族為主,青年還在說笑啊。

大家一看莊園主的表情就知道他不信,之前沒辦法證明他們乾壞事,現在也沒法證明他們沒乾,真的淦。

風水輪流轉。

幾人都覺得有點如芒在背了,莊園主指尖夾著的玫瑰從玩家頸邊劃過,頓時一條血線浮現,除了自救彆無他法。

眼見著玫瑰就要紮了進去,這位玩家板著臉突然朝著安是舲跪下,伏首行禮,僵硬著語氣說道“主人,救救敬言。”

場上氣氛凝滯,設想過無數種自救手法,這位敬言同學選了唯一不在設想內的離譜的道路。

路飲溪更是驚愕,她年紀小,但網上衝地可快了,偶有聽聞某些圈子,現場看到比網上可刺激不少。

莊園主第一次瞧見這麼沒有骨氣的狼人,他們狼人不都是以武力為尊麼,骨頭出了名的硬,說跪就跪,貪生怕死之輩!

宋敬言不在乎這些,他也是有原則,還有半年他就成年了,死在這種無所謂的遊戲裡麵,那也太不尊重他的生命了,俗話說得好留的青山在不怕沒柴燒。

因為宋敬言乾淨利落的下跪,臉蹭著玫瑰尖尖下來,一條血痕橫亙在他的下頜到耳尖,沒入鬢毛,但同時玫瑰遠離了他的咽喉,危險暫時解除。

莊園主想不到這一出,安是舲同樣想不到,雖然是有一點點隱秘的帶感,但現在的情況很奇怪,如果不是玩家做的手腳,也不會是莊園下人自作主張,莊園主也沒理由用這種方法為難他們,難不成果實長腳自己跑了不成?

思考的間隙宋敬言陰暗爬行到安是舲腳邊,死死地扒著安是舲的褲腿,安是舲踢都踢不開。

鬨劇沒有意義,今天不找出是誰偷了果實,莊園主不可能放他們活著離開,安是舲直接提出想要去中心花王那兒看看。

大家到的時候,清晰可見花朵中間空蕩蕩的,花如同失去的生命軟軟癱在地上,空氣中還有著花柱折斷時流出的花汁的氣息,完美的掩蓋了小偷的氣息。

即便知道沒什麼可能,但還是將所有人聚集在一起,包括玩家和莊園主在內都讓路飲溪嗅聞了一遍身上的氣味,結果當然是什麼都沒的。

這麼大的果實很難被直接帶走,但花蕊中淌著的汁液告訴他們絕不可能是果實自己長腿離開的,找出果實的藏處基本就能找出賊人了。

在逃生遊戲裡破案,就很怪。

“什麼時候發現的?”

大家重新回到大堂,安是舲興致不高,他對破案沒什麼興趣,搭在沙發把手上,看著就沒什麼精神的樣子。

“你們……上次失火之後,我們就加強了看守,間隔不到十分鐘,我去接班的時候就發現不在了,大概宴會剛開場的時候。”

不到十分鐘的時間帶走藏起來……破案了,還是自己長腳了。

莊園主煩躁地把玩著玫瑰,表情凝滯地盯著玩家們,問題出在場上一個人身上,那會是哪個呢?

玫瑰莊園團建項目狼人殺,啟動。

玩家一路飲溪率先開口“宴會開場時候我在大堂,和李不煩一起等烏鴉,後來軼可過來了,我們是在二樓碰見的宋敬言。”

軼可就是之前被路飲溪發現後拉著路飲溪一起去地下室出口的人,看起來就是那種端莊大方的人,模樣也算清秀。

李不煩的路徑和路飲溪完全吻合,輪到軼可發言“我宴會之前身體有點不適,待在房間休息了一會兒,這個女仆可以作證,房間在二樓,我也一直沒離開房間,後來好點就下去找小溪他們了。”

目光給到四號玩家宋敬言“我在等主人。”

換普通的不那麼變態的人這會兒腳已經摳出蘭亭水榭一座了,安是舲不一樣,他輕鬆接受這句話,讚賞的目光落在宋敬言身上。

要去花王所在處必須要經過莊園大門口,玩家路過大堂裡的人不可能看不見,而想不被看見地離開隻能是像安是舲之前那樣從二樓窗戶跳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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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裡窗戶開得都比較高,除非有經過長時間的專項訓練才有可能不受傷不被發現地落地偷盜。

其次偷盜結束後還要能將東西藏好不被發現,再回到所有人視野範圍。

這樣捋了一遍邏輯後,玩家們的目光重新放在仆人們身上,論作案機會,不怎麼被注意的他們才更容易。

“嗬。”

莊園主手指敲在桌上,大家收回目光,必須要有一個犯人的話,他們更傾向是這位莊園主自導自演。

安是舲已經不耐煩了,起身走到玩家身後,左手搭著宋敬言,右手環著軼可,暖黃的燈光下,安是舲臉上的陰翳逐漸放大。

他慢吞吞問道“路飲溪,你們狼人必須要月圓之夜才能變回去嗎?”

得到路飲溪的否認後,他搭在宋敬言肩上的手抬起,猛地掐住一人。

軼可目光中滿是震驚,掙紮著去掰安是舲的手,青年卻加大了力度。

李不煩本來就是見不得彆人受欺負的性子,否則之前也不至於直接跟著他們離開,現在一個大男人掐著個女人,怎麼看都是女人受到了欺負。

“安是舲你乾什麼啊,快鬆手,人女孩子哪兒經得起你這樣掐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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