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是舲看著這扇門,這扇門與之前的門不同,上麵隻有黑白兩色,純黑的門框,純白的門板,他伸手擰開了門把手,後麵不再是石室,而是一片漆黑。
“你們這很缺電嗎?”
安是舲一邊說一邊回頭,神像的身影卻消失不見了,他將眼睛閉上,這個副本真的很喜歡突然的消失啊。
青年目光移到門後,眸色晦暗不明,隨後他走進了黑暗中。
……
孫野走出門的時候,已經出現在斷壁前,他想要重新找到進入的口卻無果,即便是按照之前所看見的那樣,對照著去挖也挖不到通道,就好像從沒有過一樣。
孫野摸著後頸,那裡很平整,沒有任何生長過怪異東西的痕跡,剛剛的一切就如同一場夢,夢醒了就不在了。
但真的是在做夢嗎?
孫野思索不清,懷著這個疑惑,朝著來時的路走去,在路上他遇見了之前一起出來尋找食物的玩家,看著他們有說有笑熟絡的樣子,他下意識地問道“烏鴉呢?”
玩家們的臉一僵,用一種古怪的表情看向他“他不是在參加綜藝嗎,這個時候提他乾什麼,你也不怕烏鴉看見。”
孫野眉頭微不可見地皺縮了下,隨即他舒展了臉,笑著說道“我這不是在想大佬都會怎麼過這關嘛,我現在還一點線索都沒有呢。”
玩家們不疑有他,點點頭,紛紛表示他有心了。
一行人很快就回到了營地,但取水的人還沒有回來,玩家們不免有些擔心了,說是要一起去找他們。
孫野卻笑著婉拒道“既然這麼多人都去,那我就留著看營地了,免得萬一他們隻是回來晚了,大家又錯過,那未免也太複雜了。”
這些玩家神色各異,卻也答應了下來,果不其然,他們剛走沒多久,取水的玩家就回來了,他們問著孫野其他人的跡象。
孫野說“去找你們了,剛走沒一會兒。”
“哦,那我們去找他們回來吧,這麼晚了不安全。”
孫野繼續說“那我還是在這裡等著,免得你們錯過。”
看著他們離去的背影,孫野的腦子裡不由地浮現出一件事,每個人曾經的數學題中,總有一個可能是小鳥昆蟲也可能是騎自行車的人的存在,他們都有一個共通的特點,就是愛來回跑,主打一個費時又費力。
……
蘇榆看著眼前的墓室,臉上掛上了茫然,他有設想過很多種門後的場景,但唯獨沒想過開門前和開門後是差不多的,唯一的區彆在於墓室中央沒有擺放棺槨。
蘇榆掃視著周圍的環境,牆麵有許多壁畫,周圍也有不少陪葬品,看起來就是一個很普通的墓室。
他站在原先擺放棺槨的地方,地麵上是一個巨大的陣法盤,各種符咒字符加在一起,他也認不出這陣法可能的用途。
身後的門已經消失,他如果想從這裡出去就必須在墓室裡找到出口。
他看著周圍封閉的環境陷入了沉思,隨後認命地查看起這裡的每一處細節。
漸漸他覺察出一點不對勁,原先這些壁畫體積不大,方便他的位置縱觀全局,但漸漸他便發現這壁畫竟和原先的石室上的壁畫相差無二。
蘇榆路過神像那一幅的時候,想起安是舲的傑作,下意識地遠離了。
他有想過會不會還是按之前的方法開門,但現在就他一個人,他什麼也做不到,隻能另尋出路。
……
最近發生了一件怪事,這事雨水村的人都知道。
一個棺槨漂在水麵上,被居住在附近的漁民打撈起來,濕漉漉的棺槨被放在村五公裡外的亂葬崗,等村民再去看那個棺槨的時候,棺槨被莫名其妙地打開了。
為此村長將大家聚在一起。
“你們知道最近發生的事情吧。”村長站在前麵,他麵前是整個雨水村的人。
一個村民站出來“要我說就不應該把那個東西撈起來,這下好了吧,造孽啊!”
將棺槨打撈起來的年輕漁民也站了出來“你個老東西少放屁了,明明就是你想要那棺槨裡的寶貝,說不準啊,那棺槨就是你打開的!”
年輕漁民年紀小,脾氣也躁,旁邊年長一點的按住小年輕的肩膀,朝著那村民釋放笑容,口中的話卻不客氣。
他說“我們不過一些破打漁的,一輩子就為了打漁,對什麼棺槨不感興趣,實在也沒必要去打開什麼勞什子的棺槨。”
他這話像是在說自己不會去開棺槨,但話裡話外都是在佐證年輕漁民的話,他們連棺槨都不感興趣,又怎麼會去打撈,隻能是有人讓他們去做的。
“哼。”
村民重重地嗬了一聲,扭頭鑽回了人群裡,其他村民麵麵相覷,誰也不知道是誰打開了棺槨。
大抵是村裡的生活太無聊了,這事為他們的生活添了一點色彩,但終歸是要專注自己的生活的,眾人忙忙碌碌的便忘了這件事。
突然有一天,雨水村來了一個人,是個穿著長長的白袍的男人,男人一進來看著他們村,麵上露出一個怪異的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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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來找誰?”
雨水村被隔絕在深山裡,隻有一條路連接外界,鄉裡鄉親一輩子都生活在這裡,怎麼會認識這麼華麗的人呢?
是的,華麗,男人身上的長袍細致精貴,一看就與他們粗抹布的衣服對比強烈,襯得對方愈加的精致。
“我?你覺得我是誰?”男人站在他麵前,一米八幾的男人站在他麵前,有著強烈的壓迫感,“跪下。”
村民被男人嚇了一跳,下意識地跪下後意識到情況不對,猛地起身“你憑什麼讓我跪下?”
男人眼皮下垂,看得村民有些發毛,男人說“真不聽話。”
村民害怕了,隻想快點逃離這裡,卻又氣不過,丟下一句“神經病”,趕緊走了。
男人沒有計較對方對方逃離,徑直往村裡走過去,那村民本就是村裡的大喇叭,所有人都聽見這男人是個神經病了,遠遠地好奇著男人這樣子的怎麼會是個神經病呢?
男人走進村裡,引起了所有人的好奇,他們打量著這個男人,男人站在那裡,突然看見了什麼,唇角勾起一絲譏諷。
“請問你來我們村是為了什麼?”
村長的兒子是個明事理的,他直覺這個男人來村裡是為了什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