羲和恢複記憶_逃生遊戲哪有不瘋的?裝的罷了_思兔 

羲和恢複記憶(1 / 2)

紙人飛了出去,隻來得及留下一個怨毒的表情就消失了。

青年看著斷手,隨意包紮了兩下就繼續走了。

越往前走,周圍的環境越發溫暖,逐漸有了行人,那些行人低著頭匆匆忙忙從青年的身邊走過,與青年的漫無目的形成鮮明的對比,青年忽然停下腳步,在他麵前似乎走來了一隊人馬,那群人抬著花轎,朝著他的方向走來。

青年不閃不避,站在那兒,笑著看著過來的花轎,忽然他身上的衣服發生了變化,他穿著一身大紅喜服站在那兒,儼然一個新郎官的形象。

花轎越發得近了,青年不僅沒有任何的慌張,甚至主動迎了上去。

不知道是不是青年的主動打破了現在的畫麵,一個行路人撞上了青年的肩膀,青年望過去便看見一張咧到耳後根的笑臉,臉上五官平直,隻有一張血紅的嘴拉成可怖的笑,他朝著青年說道“恭喜恭喜,百年好合!”

青年挑著眉頭,眼底沒有一絲喜意。

越來越多的行路人停下腳步圍了上來,無論男女,他們的臉都長得一模一樣,帶著那張鮮血淋漓的笑容貼過來,朝著青年道賀。

青年想要移動腳步,卻無論如何也動不了半分,他被迫在這裡被他們圍著。

忽然,他眼前畫麵一轉,那些圍著的人都站在了道路的兩邊,他們臉上還是那副笑容,眼睛卻變成兩條下彎的線條,似乎在哭。

哭聲和笑聲雜糅在一起,青年忍不住捂住了耳朵。

眼前的花轎不知道什麼時候被替換成了棺材,木製破爛的棺材,被穿著壽衣的人抬著到了青年的麵前,棺材被放下,棺材蓋微微掀開,一隻手搭在棺材邊。

那隻手指甲染著大紅豆蔻,手指細膩,可見主人應細心嗬護過。

棺材蓋慢慢掀開,裡頭穿著嫁娘裝的女人站了起來,她手中抱著一個白嫩的嬰兒,她站在青年麵前,朝著青年伸出手,她說“夫君,你還是來找綃兒了。”

青年身體還是無法動彈,他隻能眼睜睜看著女人手指摸上他的胸膛,順著往上輕挑著他的下頜,女人的蓋頭滑落,露出女人淡雅的麵容。

若綃震驚地看著青年,指甲爆長,狠狠戳進青年的脖頸。

“嘶,你該不會還在期待那個什麼羅公子吧?”

安是舲說著,要不是不能動彈,他指定已經將女人甩出去了,還由得著這個女人作亂?

若綃表情僵硬,隨後雙眼流出血淚,她懷中的嬰兒爆發出刺耳的啼哭,原本白嫩的嬰兒現在通體青紫色,烏黑的眼睛盯著青年,黑洞洞的煞是可怖。

嬰兒離開母親的懷抱,趴在青年身上往上爬,每一步他的爪子都死死地抓著青年的皮肉,沒多時就留下一個個黑乎乎的血痕,他爬到青年頭上,坐在青年脖子後麵,將頭湊到青年臉旁邊。

“爸……爸?”

青年皺了一下眉,不做任何回應,嬰兒卻來了興趣,抱著青年的脖子,瘋狂地叫著爸爸,全然不顧被他抱著脖子的青年勒得呼吸不上來。

若綃似乎平靜了下來,她見此嗤笑一聲“他可不是你爸爸。”

嬰兒聽見母親的話,愣怔一下,隨後臉上表情變得極端怨毒,他指甲摳挖著青年的脖頸,抓下幾縷帶血的頭發,有一爪子拍在青年的臉上,在他的眼睛上留下四道深深的抓痕。

“你為什麼不是爸爸?為什麼不是?!”

青年嗓子被勒得發腫,吸入了陰氣太多,青年頭昏腦脹,嗓音嘶啞。

“寶寶,過來。”

聽見母親的召喚,嬰兒停止了手中的動作,躍到母親的懷裡,若綃抱著嬰兒看著自家孩子的傑作,她細細打量著被淩虐過的臉。

“仔細一瞧你還是長得不錯的,不如……你跟了我吧。”

青年被嗆得直咳,嘴上也不客氣“你想得還挺美的,憑什麼便宜了你!”

若綃卻沒有感覺被攻擊到,長得好看的人,即便說話再不客氣,也是能被原諒的。

男人三妻四妾,朝三暮四的,她憑什麼不可以,現在她說了算。

若綃將臉貼上去,落下一吻。

若綃咯咯笑著“真不解風情,這種時候要張嘴知道嗎?”

青年唇抿得筆直,生怕自己被玷汙了,他被氣笑了“解開我,讓你看看什麼解風情的。”

若綃巧笑著躲開地上的血管,她看著這些玩意,輕佻豆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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