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太柔弱了_逃生遊戲哪有不瘋的?裝的罷了_思兔 

真的太柔弱了(1 / 2)

其他玩家在檢查屋子裡的線索,安是舲在那兒叼著空了的治愈藥劑的管子,咬著玻璃管哢哢作響。

其餘人心煩意亂著,這又不像什麼解密遊戲,告訴你哪些有用哪些沒用,不到最後他們絕不可能知道手中的東西該不該扔掉,結果青年還要在旁邊製造噪音,吵得人無端心煩。

勇士得有人來當,總有人會站出來的,不一定為了誰。

“有的人不乾活就算了,還儘添亂。”

之前安是舲沒有和他計較的事,讓他無端升起一絲這人以前的那些事跡不過一些誇大其詞的說法罷了的感覺,即便他這樣說,青年也隻是看了他一眼。

青年往美人榻上一躺,悠閒地說著“我也想幫忙,但是我真的太柔弱了。”

徐文羲拳頭攥得咯吱響,另外那兩人也是沒眼看了,那人臉色變了又變,看向青年的眼神中滿是不屑。

青年回望回去,神色晦暗,倏爾拉出一個笑容,他好歹也是登上過頂流之位的男人,不發瘋的時候還是挺能迷惑人的。

青年的示弱給了這群沒有同青年接觸過的人,一絲青年好相處的假象,而安是舲表現出來的也確實如此,徐文羲越發的不安,他總覺得青年這樣一定藏著什麼陰謀。

一群人在房間翻找得差不多了,回頭就看見美人榻上的人不見了。

“他什麼時候走的,沒人看見嗎?”

徐文羲皺著眉頭,其餘玩家都隻是搖搖頭,一個大活人在房間裡消失了,卻沒有一個人看見,這聽起來未免也太離譜了。

現在這裡的大boos應該就是若綃,但對方如果有能力憑空將人帶走的話,之前哪兒還用得著那樣。

徐文羲排著邏輯,其他玩家因為青年的失蹤,越發覺得這個房間有問題,反正現在搜查得差不多了,他們隻想出去。

徐文羲壓製不住這些人,他們就站在門口看著三人,大有一種三人不出去他們也不走。

“先走吧,烏鴉應該已經不在這裡了。”

耳歲泉如是說,徐文羲怎麼不明白這一點,他隻是不悅被這群玩家捆綁罷了,如果是好說的合作或尋求庇佑,他都是願意的。

但這種形式道德綁架似地脅迫,就是那群老玩家都不敢如此對他,這群玩家憑什麼膽子?

徐文羲臉色沉沉,茶靜無法,拍拍徐文羲的肩膀,在徐文羲耳邊說了什麼,他臉色才稍霽。

三人走出去,其餘玩家才跟在他們後麵走著,沒多會兒他們重新回到了大廳,一個女人站在中央,眾人臉色陰沉。

這女人不是誰,正是消失了兩次的若綃。

三人見到的就隻有若綃一個人,安是舲的身影就像憑空消失了一樣。

“綁住她,不能給她逃跑的機會!”

有人喊著,奈何隊伍前麵的三人都沒有動彈,甚至有無視若綃的意思。

有人狠狠推了一下耳歲泉,他一個趔趄,被徐文羲一手抓住。

耳歲泉抿著唇,道了謝,目光卻沒有去尋找推了自己的罪魁禍首是誰。

茶靜皺著眉,目光掃過每一個人,看上去還是那般柔弱,說出的話卻有些不客氣了。

“想要上去,大可自己上,沒必要推彆人下水。”

茶靜的話看起來是在和下手的人說,實際是給在場的每一個人臉上都甩了一巴掌,這群人跟在他們後麵可不就是希望他們衝鋒陷陣,他們在後麵坐享其成嗎?

說好聽點就是他們自覺實力弱,不願拖後腿,這本身是不會有人有時間去計較的,但推人這事情問題可不就大了。

沒有人願意承認自己推了人,也沒有人想要對號入座,他們推搡著後退,像是在和三人撇清關係一樣。

忽然,一個人被踹了出來,所有人回頭,背後站著的可不就是失蹤了的青年。

安是舲目光沒有在他們身上停留,反而看著被他踹的人身上。

“就算你很厲害,也不應該這樣莫名其妙踹人。”

離得最近的玩家開口,安是舲的腿離他很近,如果不是踹那個人,很有可能這一腳就落在他身上了,青年看了過去,笑著開口“你知道上一個說這種話的人怎麼了嗎?”

徐文羲想起了老師副本,那個副本存活下來的人加上他們三個也不過一隻手的數,全都是重傷出現在中轉站的,那個為羅伯特站台的女人和羅伯特一起再也沒出現在他們麵前了。

不關注這些的自然不知道,但看到青年的表情,那玩家咽咽口水,也不說話了。

安是舲看著這群人,慢慢說著“你們站在這裡,是在等著怪物把你們一網打儘嗎?”

青年語氣多友好啊,如果不去看青年手上飛舞的匕首,那青年應當是很好相處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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