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間千億物資,帶著王爺去逃荒!
張口咬住女人的手指,容燁磨了磨牙,輕輕地,不舍得用力,怕女人會疼。那手指根根如玉,指尖白皙粉嫩,賞心悅目,怕稍微用力都能咬出水兒來。
“看著吧!絕對不給你那樣的機會,我會小心防備。”
“哈哈哈!你好卑鄙無恥。”
顧拾月嬌笑著靠進男人的懷裡,頭枕在他的肩窩,順便還親了親他的臉,肉眼可見他的耳朵根紅的像是要滴出血來。
她大膽地捏了捏,硬生生把個容燁折騰的再次低頭堵住了女人的唇,不給點懲罰,都不知道什麼叫有可為,有可不為。
男人的耳朵根是能隨便動的嗎?不知所謂。
沒過多久,顧拾月再次把男人推開,摸著自己已經麻木的嘴唇,眼眶紅紅的,像是被欺負慘了的小白兔。
容燁一瞧,心疼壞了“怎麼了?弄疼你了?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的,實在是你太甜,太美好,我情難自禁。”
顧拾月“······”我信你個鬼,討厭的男人壞的很。
人都說了,男人的嘴,騙人的鬼。什麼情難自禁,明顯就是獸性大發。
看女人不說話,就拿眼睛瞪他,容燁心虛,伸出大拇指輕輕地幫女人揉搓唇畔,那動作輕柔的像是有羽毛在顧拾月的心尖掠過。
癢癢的,麻麻的,渾身跟觸電了一般。
這狗男人,這麼撩撥她做什麼?她才是情難自禁的那一個好嗎?
長的好看就算了,帥也就帥了,為什麼還要這麼深情款款,花樣百出地撩人?她有點招架不住呀!大哥!咱能拿開你的手不?咱能彆這麼柔情似水地注視著人不?
不知道你這副樣子很勾魂攝魄嗎?媽媽咪呀!還是趕緊逃吧!再不逃,萬一一不小心露出本性,把人給那啥了怎麼辦?
男人估計一輩子都會記得她是個色女。
見顧拾月半天沒反應,傻呆呆地望著自己,容燁以為她真的生氣了,那紅豔豔的唇是有點腫,還水光瀲灩的,很想再親一下。
滋味太美好了,舍不得離開。
他心裡這麼想,也這麼做,低下頭,輕輕地吻住了心心念念的美好。不敢再用力啃咬,隻是非常輕柔地碾轉。
顧拾月先是一愣,隨即感受到了男人的溫柔,沒有及時將他推開,而是摟住他,將他拉向自己,回以和風細雨般的甜蜜。
不知道過了多久,容燁忽然把人放下,轉身就跑。
正在享受男朋友溫情的顧拾月懵了一下,望著男人落荒而逃的背影,猛地想到了什麼,瞬間樂的哈哈大笑。
容燁聽了,回頭看她一眼,咬牙切齒“你還笑?都是你惹的禍,等著,到了日子,我要連本帶利討回來。”
顧拾月沒理他的威脅,幸災樂禍地笑的更大聲,就差拍大腿了。
這男朋友也太純情了,感覺身體有了反應,怕她瞧見,起身就跑。也不想想,她是現代人,沒吃過豬肉還沒見過豬跑?
男人和女人的身體構造,寶寶是怎麼誕生的,這種話題在如今的大梁是禁忌,在現代,那是科普。
隨便上個網都能搜到,可容燁不懂呀,他估計覺得丟人了,找個地方躲起來,不讓人知道。
容燁走了,顧拾月回了自己住的院子,千華正在訓練白雲黑霧,見她來,趕緊招招小手。
“師妹!你過來,喊一聲看看,檢查一下它們的記憶力,是不是都記住了自己的名字。”
顧拾月瞧了瞧那兩隻海東青,再瞧了瞧師姐希冀的眼神,她不忍心拒絕,隨口就喊了一聲“白雲!”
頭上有簇白毛的海東青幼崽“咕咕咕咕”地叫了幾聲,頓時讓顧拾月來了興趣。
“不會吧!這麼快就記住自己的名字了?該不會是碰巧了吧?我再試試。黑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