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間千億物資,帶著王爺去逃荒!
頭目嚇壞了,趕緊跳腳,拍打,想把老鼠給弄出來。可惜他越是不停地跳,不停地拍,老鼠往他的身體裡鑽的越快。
好不容易被他打著了,那老鼠一口咬在要命的地方,疼的他直跳腳。揮起拳頭要朝那地方砸,想了想又放下了,實在是那地方受不得傷,一拳下去,萬一碎了怎麼辦?
他這輩子還能有開心快樂的日子嗎?這該死的小老鼠是怎麼跑進來的?他們在這裡駐紮的日子也不短了,從來就沒見過這麼瘋狂的老鼠,竟然不怕人,見人就咬,太可怕了。
彩蛋千華“······”那是你們沒遇上我,遇上了,彆說老鼠瘋狂,所有的動物都會變得瘋狂起來。
頭目不知道呀,一直不停地抖動身體,那小老鼠在他寬大的衣服裡躥的極快,一會兒上,一會兒下,一會兒前胸,一會兒後背。
不管頭目怎麼使勁,都沒辦法抓到它。
頭目也顧不得房裡兩個鮮嫩嫩的小娘子了,趕緊跑出去找人幫忙。他一走,顧拾月領著彩蛋跟著離開。
她們就像是兩隻小老鼠,貼著牆根往外跑,沒多久就來到了一處沒人的房子後麵,也不知道裡頭住的是誰,看上去這座營房還挺大。
“師姐!問問你的小夥伴,這裡頭是什麼地方?”
千華點頭,嘴裡嘰咕兩句,來了一隻比較大的老鼠,渾身毛發油光水滑,“吱吱吱”地比劃了一陣才鬨明白,這裡頭是個倉庫。
“倉庫呀!倉庫好呀!咱們摸進去看看。”
倉庫這種地方簡直是顧拾月的最愛,帶著千華,兩人尋了個窗戶,奮力推開,爬了進去。
謔!這裡頭可真是大,起碼得有一千五百個平方左右,裡頭整整齊齊地擺放著各種各樣的兵器,服侍,鞋子,帽子。
“師姐!咱們找兩套兵士的衣服換上,然後正大光明地去看這裡的人是怎麼被你的小夥伴給欺負的嚎啕大哭的。”
“哦!”
千華很聽師妹的話,基本上她說什麼就是什麼,一人找了套衣服,迅速套在外邊。
顧拾月拿起一頂帽子扣在千華的頭上,趁她眼睛看不見,一個意念,把這裡所有的兵器都收進了空間。
然後拉著她迅速跑了出去,怕她發現異樣,要問東問西。
外邊的營地裡此刻已經哀嚎一遍,那位頭目也不知道跑哪兒去了。顧拾月和千華避著人在營帳裡四處遊蕩,即便有人看見也不怕,她們身上穿的是營地裡的軍服。
這會兒幾乎整個營地都被老鼠和各種各樣的蟲給包圍了,每個人都一臉驚恐地瞅著不停往他們身上攀爬,啃咬的物種。
相互拍打,哭喊聲連連。
容燁來的時候見到的就是這麼一幕,知道彩蛋千華是奴役這些東西的高手,他臉上露出了微笑。
一定是女人讓她這麼乾的,他家女人啊!真的是睚眥必報,一絲虧都不肯吃的人呢。就是不知道她們什麼時候才會出來,他還是不要進去了,就在這大營外邊等著吧!
要是進去也陷入了一片老鼠臭蟲窩裡怎麼辦?那些小東西可不認識他,不會輕易放了他的。
顧拾月和千華在營地裡逛了一大圈,把糧草什麼的收完,沒瞧見啥值錢的玩意兒,就偷溜著跑出來了。
誰也沒顧得上盤查她們,一個個被老鼠臭蟲咬的吱哇亂叫,哪裡有功夫去管彆人。
正好,她們偷偷摸摸地就出了大營的門,還得去皇宮裡找容燁呢,也不知道他打探消息有沒有結果了。
真沒勁,才到南翼,就被那什麼千愛公主給霍霍的沒個好心情。
剛出門沒走多遠,就瞧見容燁站在那裡等著,見了她狂奔過來“拾月!你出來了!”
“我都穿成這樣了你還能認出來?”顧拾月趁機把外邊的兵士服脫掉,頭盔也隨意丟在路邊,“你怎麼那麼快就來了?沒有打聽到好消息?”
“打聽到了一些。”
容燁看了眼千華,忽然覺得她很可憐,被自己的親生母親妒忌並拋棄,世上還有比她更可憐的人嗎?
“都有什麼?說來聽聽。”顧拾月往前走,容燁跟在她身邊,千華走在他們倆的後麵。
“拾月!你在軍營沒事吧?”不急著回答女人的問話,而是上上下下地打量了她一遍,瞧著好好的,放下心來。
“我沒事,我能有什麼事?有事的是他們。”顧拾月回頭看了眼千華,露出讚賞的神色,“我家師姐可厲害了,隨便動動嘴巴,那些老鼠呀,臭蟲呀就成群結隊地跑了來,咬的那些個兵蛋子淚流滿麵。”
“你沒事就好。”容燁摸摸女人的腦袋,牽起了她的手,“神仙穀的大長老讓我帶句話給你,說玩鬨一下就夠了,彆把千華給帶環了。”
“啊?完蛋了!”聽完容燁的話,千華哀嚎,“大長老一向不管世事,怎麼今天偏偏被他給知道了?寶貝蛋!他要是懲罰咱們怎麼辦?”
“彆怕!他要真的敢懲罰咱們,往後有好吃的再也不給他了。糟老頭子壞的很,人家都欺負到咱們頭上了,難道不該反擊?”顧拾月不以為然地安慰千華。
千華歪著腦袋想了想,覺得師妹的話也沒錯,那位可惡的千愛公主要抓她們去充當軍妓呢,反擊不是很正常。
神仙穀的人是隨隨便便能被人欺負的嗎?欺負她就算了,怎麼能欺負師妹?她是為了保護師妹才動用了百獸令的。
沒錯,就是這樣,不管是大長老還是其他三位長老問起來,都這麼說。師妹手裡好吃的很多,相信長老們也不會拿她怎麼樣。
不保護好師妹,哪裡來的好吃的?
心裡有主意,千華也不怕了,跟著顧拾月和容燁一起回去,唯一讓她頭疼的是這兩人也太膩歪了。
走路就走路,說話就說話,為什麼要邊走邊說手牽手,還時不時地深情凝望,弄的她隻能低著頭跟在他們的後邊。
不敢跟的太近,落下個五六步路的距離,跟的近了她自己都難為情。
長這麼大第一次見識黏糊糊的男女之情,感覺臉都紅,好像那位叫什麼司玨霖的有時候也像容燁看拾月這般看她,難道他對自己也有了這種意思?
司玨霖“······”謝天謝地!你總算是開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