蒙莎覺得……隨便吧。
怎麼進來的都好,工資又不是他們發的,管那麼多乾什麼?
而且她親自接觸下來的應如願,感覺就是一個尋常小姑娘,又愛笑又講禮貌,沒什麼不好的啊。
但其他人卻不一定會這麼認為——工位2的秘書摘下眼罩,被她們吵到了似的皺起眉。
“你們不用午睡了嗎?小心下午沒精神,下午還有會議呢。”
眾人這才停下議論,睡覺的睡覺,靜音玩手機的靜音玩手機。
工位2的秘書重新戴上眼罩,背對著大家,繼續睡。
蒙莎收到二助的私聊:“家姿肯定不舒服啊,她喜歡葉秘書多少年了,葉秘書都沒有理過她,她這是把應如願當情敵了吧?”
蒙莎回複:“多半是!”
蒙莎和二助對視一眼,覺得以後的秘書室,可能要“熱鬨”嘍。
……
完全不知道秘書室的發生什麼的應如願,跟隨葉言下樓。
車子已經停在薄氏大廈門口,薄聿珩就坐在車裡。
這輛車還是昨天送他們去馬場那輛。
因為就算是薄聿珩,也沒辦法昨天說要換新的邁巴赫和車牌2,今天就能實現——光是把車從國外空運過來,就要花費好幾天。
所以隻能先“將就”了。
秘書和助理,上總裁的車,一起外出公乾,很正常,也很合理。
但應如願還是會因為心知肚明的關係而緊張。
泊車員打開後座的車門,應如願目光看進去。
薄聿珩端坐在裡麵,一雙長腿相疊,因為坐姿而略微繃緊的西裝褲將大腿肌肉線條包裹出來,瑪莎拉蒂的後座其實也算寬敞,但他的存在感太強,空間就顯得逼仄。
應如願一板一眼地坐進去,泊車員將車門關上。
不重不輕的砰一聲,應如願心臟也跟著跳一下。
本就狹窄的空間,密閉後更加局促,像是連氧氣都變得稀少了。
仔細想想,除了組團自駕去澳城那晚,這才是應如願第二次在大庭廣眾下上薄聿珩的車。
因為加了“眾目睽睽”這個大前提,應如願就覺得各種不自在。
好像回到了最初剛有關係那段時間啊。
應如願正襟危坐,連目光都很規矩,自然地向下垂落,眼尾能看到薄聿珩微微上蜷的褲腳,露出一截被黑色正裝襪掩住的腳踝。
很骨感,很性感。
薄聿珩怎麼會感覺不出來她的不自在,突然把腳伸過去,用一塵不染的皮鞋鞋尖蹭了一下她穿著小皮鞋的鞋麵。
應如願立刻看向他。
薄聿珩手肘擱在扶手箱,桃花眼帶了點勾纏的曖味:“怎麼?才上兩個小時的班,就跟我不熟了?”
前後的隔板識趣地落下,變得隻有他們兩個人。
應如願眨了眨眼,坦白道:“是有一點兒。”
薄聿珩輕嗤,將扶手箱收起,抓住應如願的手腕,一把將她拽倒在自己大腿。
應如願來不及反應,後背就躺上了座墊,腦袋也躺在了他腿上。
他就這麼直白、乾脆,不加迂回地將那點不該存在的生疏擊破。
應如願睜大眼睛。
薄聿珩不喜她哭,不喜她不跟自己說話,也不喜她的陌生感,他要的是這樣,肆無忌憚地觸碰她。
他把玩她的耳垂,應如願有耳洞,薄薄的一片肉裡像有一顆小珠子,揉起來手感不錯。
嗓音閒沉:“跟同事相處得還好嗎?”
應如願覺得他真霸道,但那點兒距離感確實消失了。
她放任自己躺著,鼻間是他的木質香,人也放鬆下來:“還不錯,都很和善。”
“不過大家也都很好奇,堂堂總秘處,為什麼會招一個大學都還沒畢業的大學生來當助理?旁敲側擊問我,大概是以為我走後門進來的。”雖然確實是。
薄聿珩勾唇。
應如願自下往上看他,看他立體分明的下頜線條。
造物主真是不公平,任何人的臉,360度總有一個角度沒那麼好看,但這個男人卻連這種死亡角度都精致。
應如願的身體被舒服腐敗,眼睛也被美色困住,但腦子還是清醒的。
慢慢地說,“我為了不敗壞你的名聲,找了一個絕佳的理由。”
薄聿珩低頭看她:“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