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是估摸著外麵此時應該看不清楚,木雲和泉肯定會為諸伏景光的好眼力手動點個讚。
狙擊培訓現在就可以抓緊開小灶了,彆浪費天賦,諸伏同學。
原本整潔得沒有絲毫褶皺的白襯衫現在已然灰黑焦黃。木雲和泉眯著眼睛確認街道上五棵長勢良好的芽菜已經利用櫻花班旗搭起簡陋緩衝墊,便用力拍了拍迷迷糊糊的外守一。
“你最好能醒過來老實去服刑,我可從來不做虧本買賣。”
扶起外守一調整好方向,木雲和泉動作利落一把給人推了出去。
穩穩妥妥,正中紅心。
接下來就是自己了,這倒用不上緩衝……
思緒未完,就仿佛專門奔著不給他留活路似的,黑發青年頭頂的房屋構架轟然垮塌!
“我咳咳咳——”
臟話沒能罵出口,木雲和泉閃身打算避開四散砸落的火木碎片,卻不曾想腳下退後的第一步正是塊脆弱地板!
於劈裡啪啦轟隆的嘈雜聲音裡,於升騰翻滾的火光深處,警校五人組所熟悉的那抹清瘦身影驟然倒下。
是啊差點當場貼臉來個高規格火葬,換誰誰能不倒下?
這就是警校組五人眼裡,有關於他們老師的去世全過程。
閒弄玉橋豆麻袋任務進度先暫停一下,我有話要說。
首先我先不著急討論為什麼這次洗衣店二樓的爆炸威力比原著強一半,我們先來分析下,為什麼原著裡沒塌的窗戶現在它塌得相當徹底?
從諸伏景光換成我這種沒光環的小可憐,火勢就變得這麼激烈,還上天無路入地無門的,這可真是……
“咳咳咳……致力於、讓我變成這群小芽菜的早死白月光嗎?”
“哈——”
“那可抱歉了。”
世界意識那邊可能多少還知道要出點力,好歹給外守一的洗衣店提前修出來了個閣樓。
雖然那裡按理說應該已經成為了烈火重災區,但不清楚世界意識偷偷摸摸往閣樓地板裡加了什麼隔熱隔燃的材料,木雲和泉甚至還能把通往上麵的折疊梯子給完好的放下來。
至於承重就很難評了,畢竟材料再好也架不住房屋支點臨近崩潰。
木雲和泉估算了一下,應該勉強能撐他趟單程票。他也隻需要一張單程票。
“咳!咳咳咳——”
爬上閣樓,張嘴又是一口赤色吐露,淅淅瀝瀝滴灑在腳下,混著年久無人問津的塵埃和煙火灰燼,很快乾涸。
木雲和泉嗆咳著拍滅衣角的火花,在烏煙之中精準定位唯一的那扇小窗戶。
我該慶幸最近這一年來我變瘦了不少麼?
烈焰騰空,火光燭天。
警方抵達現場周邊十五分鐘後,肆無忌憚的火舌伸向洗衣店一樓的烈性炸藥,在眾目睽睽之中再次轟天震地。
又過十分鐘,為了防止火勢向周圍人家蔓延,消防隊上前,在儘可能保持距離的前提下噴水滅火。
而事情也的確如幾個警校生所說的那樣,在房子內僅剩的炸藥被引爆之後,餘下的便隻有去勢已儘徒勞叫囂的尾火。
或坐或立的青年們怔怔望著遠處逐漸湮滅的赤芒,忽視時間流沙飛逝,長久保持著一個姿勢足以讓他們肢體僵硬,指尖冰涼。
“火要滅了。”
“已經……多久了?”
“老師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