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得管計謀又得管民心,自己還隔三岔五禦駕親征,這哪是老師姬啊,應該叫美強慘皇帝老人地鐵看手機.jpg)】
【木雲老師您還記得不久前在病房裡跟你約好退休生活的hagi醬嗎?你不要拿自己去極限一換一啊嚎啕大哭.jpg)】
【可是我也不想讓閒子哥就這麼死掉嗚——是我太貪心了嗎】
【其實能夠好好平靜生活的話,又有誰會願意成日裡活在刀光劍影之中呢?】
【老師和研二討論退休生活的時候,那個出神的眼神,我並不認為那也是為了安撫學生才做出來的假象】
【樓上你這樣子講,我豈不是碎得更加徹底了心碎成渣.jpg)】
【不是眼睜睜看著閒子哥在睡夢中死去,就是由自己頂替,所以庫克到底是有多恨老師姬啊?!】
【分割戰場拖住庫克……這個心理活動,老師你在想什麼危險的事?!!】
【木雲和泉你該不會真的打算去跟庫克一換一吧?!!】
【彆!!球球了老師!你彆死!!!】
“那藥多久能致死?”
略顯陰森的房間裡。
銀發男人背靠在沙發上,姿態放鬆,左手指尖正把玩著某款金屬殼打火機,偶爾會有危險的火苗倏然綻放其上。
“最慢七天。”
在他對麵,清冷如玉般的高挑女人端坐沙發中央,五官標致,肩後墨色長發傾瀉,幾乎要與那身黑色勁裝融為一體。
看見琴酒皺起眉頭,她冷淡的補充:“以酩悅酒的身體素質,他也就隻能撐到第五天。”
幾乎沒有思考幾秒,琴酒便直接嗤笑出聲,嘴邊是獵人在看見獵物咬鉤時的愉悅弧度。
“但你跟你那名跟班說的時間是七天吧?”琴酒聲音低沉磁性,幾乎是肯定的說出這句話。
憑借這些年來對彼此的了解,他在剛聽到前兩句話的時候便已然明白庫克的打算。
庫克果然乾脆點頭,眸中深色一轉即逝,毫不猶豫認可了他的猜測。
以月見喬二刀刃上塗抹的慢性毒素為引,加之以某種特定藥劑,就能在人體內混合成一種被組織實驗人員命名為“幸”的奇異劇毒。
起效不快,中毒者最初隻會感受到身體乏力和腹內細微的疼痛感,極易將這些不適理解為疲勞過度或者自身錯覺,因而此毒的隱蔽性偏高。
但在藥效徹底發作時,中毒者就會直接陷入昏睡。
——表麵安詳宛如沉溺於美夢,然而每過一日,中毒者的五臟六腑便會衰弱一分。
直到第五天,中毒者會因五臟六腑破裂伴隨而來的器官衰竭與大出血等各種並發症,導致回天乏術慘烈而亡。
庫克很好奇木雲和泉在親眼見證到風原有閒一天一天變得虛弱淒慘,而自己卻絲毫無能為力時的痛楚眼神究竟會是什麼模樣。
琴酒最後一下甩關上打火機的金屬蓋子,從桌上放著的煙盒裡抽出一支細煙。
“就他現在那具爛架子,他會來嗎?”
男人把煙叼進上下齒間,無意識的咬了咬煙嘴,冷嘲道。
庫克淡淡瞥他一眼。
雖然很想就這麼用身邊人的死去刺激那個男人心神動搖,但遺憾的是庫克同時也很是清楚另外一件事,一件讓她內心極度複雜又極其令她厭惡的事。
那就是,那個男人一定會為了求取解藥而接下自己的邀約。
——哪怕他們彼此間都十分清楚,這隻會是一份十死無生的宴會邀請。
不過那樣也很好。那男人在臨死前既救不了自己也救不了彆人的痛憾表情,當然要上映在自己眼前才值得永久紀念。
“不論如何,我會等他來。”
黑長直女人最終漠然而篤定的給出結論。
【真的讓老師猜對了,從一開始就沒有一個星期的時間,甚至於在第五天的傍晚,閒子哥就可以直接火化殯葬買碑一條龍服務了允悲】
【邪祟鬼魅退!退!退!給我離閒子哥遠點呐!!】
【讓老師姬親眼看著閒子哥口吐鮮血然後在極度痛苦之中失去生息……做人怎麼能夠這麼殘忍的啊!!】
【哦湊地獄靈感大爆發急速摸了一張出來!】
【黑發男人垂首坐在沾滿血跡不複潔白的熟悉病床邊,但那原本奄奄一息躺在上麵的慵懶青年身影已經消失不見。男人背光而坐,一隻被鮮血染紅的手掌無力摸上身前的被褥,就像是在試圖抓取其上殘存的餘溫.jpg】
【先彆急著哭,還有第二張!】
【男人背窗而坐,深色陰影遮蔽了男人的眉眼,沒有人能夠看清男人此時的表情。但憑空有一隻虛幻半透明的手從病床方向伸來,隨意又帶著些許灑脫意味的安撫,輕輕落在男人肩頭,像是在無聲給予男人力量.jpg】
【“木雲——”
青年習慣性拉長了語調,慢悠悠的笑起來。
“沒有我這個體貼又厲害的帥哥在身邊監督,你以後可得好好聽一聽你那些好學生的話啊~”】
【圖片就算了,最後一段的魔鬼解說是誰乾的?!出來大家同歸於儘!】
【很好看我用我的命承認這很好看!但是太太你就不要刀得比作者還快了吧!!】
【畫得這麼惟妙惟肖是不給我留一點活路嗎!】
【心碎了啊啊啊啊,雖然琴爺庫克你們俊男靚女是很好看!】
【但這與我想讓你們先死一死沒有衝突啊啊啊啊】
【不要了不要了,這刀子我真的吃不下了哽咽】
可五天的時間在這種時候卻偏偏流逝得像是飛流直下的瀑布,沒有為任何人停下腳步的覺悟。
五天後,安排好一切的黑發男人再一次來到了遍體鱗傷的月見喬二麵前。
“帶我去見她。”
木雲和泉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