侯門權貴!
見江秦不再為之前的事生氣,顏姣心裡鬆了口氣。
這人還是好哄的,說開就好了,以後得時刻注意他的情緒,他發起火來好嚇人的。
要不是自己重生,說不定會被嚇成什麼樣呢。
難怪他前世能坐上那個位置。
這種寒涼的眼神一看沒幾個不怕的。
“那我們繼續用膳好不好?我還沒吃飽呢。”
顏姣眼裡有些委屈,一手拉著江秦的衣袍,一手摸摸肚子,她才吃了幾口呢。
江秦臉上有些歉意,越發覺得自己做得不好,他怎麼能對著他的姣姣這麼說話呢?
真是……氣昏頭了。
一到姣姣麵前,就失了穩重。
自己應該有點耐心。以後不能夠在這樣對她說話了。江秦暗暗發誓。
他伸手摩挲顏姣豔紅的唇,聲音暗啞,主動低頭道歉,“對不住,姣姣。”
“我也有不對的。”顏姣下次要早點告訴他。
這次這頓兩人吃得開心,沒有那麼冷的感覺。
晚上顏姣陪著江秦看書,聽他說了白天對孫銳孫傳的事,問“背那些,他們真的會背嗎?”
“絕不可能,今日話題被我四兩撥千斤給糊弄過去,可這兩人是不會放棄的,還想著能從我這兒得到點好處,這是讓他們猜不透我的心思。”
“他們會不會寫信告訴孫千金?”
“若是告訴又怎樣,我又沒有刁難他們?也沒有說他們不是靠端侯爺進府上的,他們若說我不照顧他們,我就推說不知。”江秦又不是傻的。
有人問起,他又不知誰是孫千金的侄子。
顏姣這對兄弟可倒黴了,惹誰也彆惹江秦。
——
顏姣有事沒事就會出去和捕快們混在一起,多去了解了關於這兩個人,這兩個人完全就是不學無術。
首先,當差差事不乾,做的一團糟,每次被問起來的時候,他們都說自己完成了。
要是問他們為什麼做的不好就說他們已經儘力了。
其次就是千百萬種推辭的理由。
對稍微耗費精力的事務各種不去。
——
孫銳孫等到太陽落山,想要進去見見江秦,卻沒找到人。
“我為什麼覺得這位江大人在耍我們?他分明聽見了我們說的,偏偏把話題轉移了,你說他是不是故意的?”
“話是這樣說,他有什麼理由這樣做呢?我們也說的很清楚了。”孫銳想了半天都想不明白,理由是什麼?
此後幾日,兩人總是去找江秦,都撲了個空。
江秦早就知道他們會來,走側門離開。他不想見著他們。
應付都不想。
他這幾日隻想早些回去陪姣姣。
——
孫銳孫傳想早上來找江秦,可他們早上起不來,一心想睡,起來就錯過了。
那本為官一百條被他們帶回去,書頁積了好幾層灰,從沒有打開過。
他們的目標就是吃香的,喝辣的,抱到大腿。
至於彆的,那些不是他們要考慮的,他們覺得乾這一行好玩兒,每月有月銀,也不會有人責怪他們。
一家人,給點月銀又怎麼了?那些月銀是由朝廷發放,會提前個把月發到知府手上。
——
顏姣不知道,她上次讓冷香給那些捕快們發銀子,捕快心裡麵對她的印象很好。
想著能幫就幫,也不是多大的事兒。
不想幫個忙還收到了銀子,他們覺得推官夫人很是體貼。
看這位婢女就知道推官夫人應該長得更加美貌動人,大人可真有福氣。
顏姣隻覺得不能讓人白乾活兒,順天府又不是侯府。
她倒沒想得這麼複雜,也不是為了籠絡人心,沒必要。
他們是為朝廷辦事的,吃著朝廷的俸祿,辦朝廷的事。
空手讓人家幫忙,吃人嘴短,拿人手軟,總要給點東西才心裡才過意的去。
“小姐,侯爺又給您寄了一封信,要不要看看?”冷香拿著封信進來。
“他能給我寄什麼信,不就是那些嗎?算了,不想看,你代我回幾句。”顏姣說。
“小姐,您就彆為難奴婢了,您知道奴婢就不知道怎麼回。”冷香苦著張臉,她就算想回,也未必和小姐想的一樣。
顏姣不情願的把那封信拿出來,信中端侯爺關心她的近況。
她隻回了幾個字,這個便宜爹她說再多都沒用,夠讓他看明白就行了。
不過他可不知道自己的枕邊人動了府庫的錢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