侯門權貴!
顏姣不是每日都去妙味軒,不知沐雙和沐平要親自感謝她。來了幾次都沒見到她。
冷香讓沐雙沐平坐下。拿出點心給他們吃。
沐雙坐下,點心沒吃。
“冷香姐,小姐什麼時候會來店裡?”
“我也不知道,小姐有時來有時不會。”
顏姣沒把這事放在心上。
幾百兩銀票放在原來她可能還會心疼。
放在如今卻不會。
幾百兩銀票不過是妙味軒一天的收入。
給出去她也不怎麼在乎。
她不差錢。
要是讓旁人知道指不定說侯府嫡女敗家。
眼都不眨就給出了這麼大數額的銀票。
——
淩遠以為自己這次必死無疑。
他失去意識前,想到還好到了柳城。
他就算死也要死在這裡。
在床榻上睜眼看見的就是鏢局的各位。
動了動手,發現自己一呼一吸身體疼得不行。
沐平對他說“淩叔,您醒了?”
沐雙端了藥進來。
見他醒了,照著說“淩叔,快喝藥。”
“我怎麼會在這裡?”淩遠聲音沙啞。隻覺嗓子渴的厲害。
那些人沒追過來嗎?
“先喝藥吧。喝了在說。”沐雙把碗遞給他。
沐雙把一顆內服的藥拿出來。
“淩叔,您被賣菜大嬸看見,渾身是血的倒在路邊。叫人把你送到醫館。哥哥出去買菜時見到我們才知道的。”
“多謝你們了。”若不是他們,自己怕也是沒法醒過來了。
淩遠把藥喝到見底,沐雙才問“淩叔,到底是什麼人能夠把您傷成這樣?”
普通的匪幫馬賊不可能有這樣的能力。
淩遠放下藥碗,歎了口氣。
“我也不知。我隻是負責保護那批物資送往邊關,剛出了柳城,走至管州,在客棧休息時茶水就被下了迷藥。我沒喝多少,剩了點力氣,可那些人武藝高強。來人不少。我一敵不過。受了重傷。”
鏢局眾人都麵色嚴峻。
他們鮮少遇到這樣的事。
“除了我剩下的人都被殺了。他們追我到一處懸崖。”
“我知跳崖或許還有一線生機,我跳下時崖中有棵樹,我摔在樹上。沒摔死。”
“後被一采藥老人所救,修養幾日,我決心回柳城,不想半路又遇到那些人,他們一眼就認出了我,想要殺我。我舊傷未愈,又添新傷。強撐著回來。”
沒多久,柳峰也收到了消息,江秦也在。
運往邊關的一批物資被人從中劫走。
護鏢之人重傷,其餘無一幸免。
還好這不是朝廷發下的物資。若是還不知要怎樣怪罪。
隻是用於商業交往之間的。
到底是什麼人膽大包天。截走物資還殺人。
柳峰一個頭兩個大。
怎麼柳城老是出事。
雖說不是在柳城境內。可到底是不太平。
這樣下去他頭頂這帽子還保不保得住。
“大人是否在想官位不保?”江秦揶揄柳峰。
柳峰瞪他一眼,“此事,你去處理。”
江秦問“為何?”這是大人的事。
柳峰隻說“推官大人有如此閒情同本官說話,多查一查也無事。”
——
顏姣聽說就想到沐雙的朋友。
這不會是同一人吧。
怎麼又是到管州出事。
管州是不是被下了詛咒。
顏姣忘不了陶正還有那一夥人。
是不是又是他們做的?可這麼大膽的事,那幾個人是沒膽子的。
不是他們還有誰呢?
——
沐雙沐平每日都到妙味軒等顏姣,她覺著總會等到的。
今日總算等到了。顏姣換了身絲綢白袍。腰間用一條淡藍軟紗係住。
“沐雙姑娘?”顏姣看著她,怎的又來了?
“是不是銀票不夠?”顏姣看向冷香。冷香沒給銀票嗎?
冷香搖搖頭。
沐雙臉色比起那日來時要好得多。
“小姐,銀票夠了,我與哥哥是來感謝你的。”
顏姣知她的朋友沒什麼大礙了。
顏姣有些大氣,“說什麼謝。不必客氣。”
想到傳回來的消息,她問了一下沐雙朋友的傷勢。
沐雙說“傷的很重,但命是保住了。小姐也聽說了這次的事吧。”
顏姣“是什麼人做的?”
沐雙搖頭。
“淩叔說那些人穿著黑色服飾,訓練有素,是經過精心預謀的。他們衣袖間……有個像小山的形狀。”
像小山形?那是什麼形狀?
顏姣皺眉。
柳城的事越來越不好看了。
——
上次江秦對柳峰說官帽一事後就把這事攬在手上。
他也知道柳峰不過是信任他才會讓他來。
朝廷沒有派人來查。
可是,這次事件要說偶然也不像,隻能說是早就做好準備。
不然不會留活口。
柳峰還是去找淩遠問話。以他知府的身份行事方便一些。
得知的就是一個商隊找到的鏢局。
說要送一堆物資,一些米麵糧食到邊境去。
去的路上跟以前一樣。
到了管州就出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