侯門權貴!
這次回到京城,顏姣與江秦了解到了朝廷的狀況。
但比這更重要的,還是於衡來侯府那事。
躺在床榻上顏姣都在想這事。
江秦倒是睡得早。
翌日,顏姣花了一日時間知道了這位首輔大人的來曆。
彼時天授元年,李盛初登大寶,政權未穩。
各類王公貴族雖已臣服,卻暗暗暗流湧動。
還有境外勢力作亂,國內有些岌岌可危。
許多文人都對李盛登上帝位治理國家不看好,誰知李盛毫無理由的封了一人做內閣首輔。
那人,便是於衡。
於衡坐上首輔之位後,不少人都看不起他。
一個宦官罷了,能有什麼過人之處。
沒想不出一月,他以鐵血手腕迅速解決朝中許多問題。成為保護皇帝最利的一把劍。
皇帝寵愛他寵到什麼地步,免了行跪拜大禮,賜雪蛤,金銀珠寶,綾羅綢緞爾爾。
李盛曾對滿朝文武大臣說“見卿如朕。”
在許多朝政都交給他。允許他同自己一樣聽政,坐在他的身旁,處理事無需上複任何人。獨斷專權。
於衡成為李盛最強的左膀右臂。
在於衡力量最強時,朝中人總是以為他們國內到底有幾個皇帝。
像是兩個人在治理這個國家。
那段時間還有人認為李盛死後,能有資格坐上皇帝寶座的不是彆人,是於衡。
可在十年後於衡卻漸漸消失在朝堂上。
更多的權利回到了聖上手中。
對他人們猜測良久。
有人說聖上看不得於衡手中權利過大。有人說於衡操勞政事,身染重病,命不久矣。
真實情況無人知曉。
這一次他在宴會上出現,是告訴眾人,他,於衡,即使幾年不在朝廷現身,再出現,他還是內閣首輔。
那個地位不可撼動的人。
顏姣驚歎於這樣的傳奇人物。
不管是在宮裡還是宮外,廟堂還是江湖,傳奇每時每刻都在發生。
——
在於衡那日離開侯府後,顏姣回到彆院發現有人跟蹤。
她看見在彆院那顆榕樹上有一個黑影一閃而過。
她沒看錯,她不會武功,可在嗅覺和聽覺上也是比常人好得多。
做點心練出了她某些感官更為不同。
那些跟蹤的人是為了於衡麼?又是誰派來的?
這首輔大人也不像看上去的這麼風光。
顏姣對京城依依不舍,她也知道該回柳城了。
冷慕她們都很舍不得。
顏姣說會給她們寫信這才全要。
“你們等我。”顏姣把帶回來的幾百兩銀票給她們。
“孫千金不會明麵上虧待你們。這個是本小姐賞給你們的,分給他們吧,彆讓外麵的人知道。”
顏姣覺得不用看人臉色要銀子實在是太好了。
“若孫千金來和她耗著,彆去惹她,做好自己的事。”
——
剛走到官道,馬夫停下趕馬動作。顏姣撩開簾子,“為什麼停下來?”
馬夫看了看前麵說“小姐,前麵有人說流火王子來了,要我們停下來讓道。
流火王子?顏姣看了看。這時候來?
前麵那輛馬車鑲了許多五顏六色的寶石。
馬也比京城裡的馬高大壯實。
以流火人的身形,普通的馬隻有被累垮的。
江秦也看到了。
“那是流火王子的馬車。”
江秦說完,馬車車簾被一陣風吹開。
露出一張妖孽的臉,眼珠不是黑色的,而是冰藍色,透著一股純淨。眼神冷漠。
一位馬車外騎馬的女子對著馬車裡的人說“王兄,你好慢啊,這樣我們什麼時候才能到上京啊,這些人都在讓路呢。”
那女子視線一轉,也看到了江秦他們。一看到江秦眼神一亮。
顏姣怎會不懂那種眼神,她放下簾子,等流火王子走後,讓車夫趕車。
每個國家氣候不同,會養出不同的人。
流火使者來過,流火王子與公主又來。
為什麼兩方來的時間差了幾日?
聖上設宴也不等他們來了以後呢?
顏姣回到柳城以後就沒在想這個了。
——
端侯爺來到錦西已有兩三日了。
賑災看著容易,實則不易。
一個人在吃飽穿暖的想法上,不會有什麼彆的不該的想法。
可是在吃不飽穿不暖的時候,他們會想彆的。
錦西是座小城,要是不受災會好一些。
他隻是與錦西的官員一起出去布粥發糧。
自己來時為了什麼還是要記得的。
到了晚上再次湧現出一波難民跑到驛站大吵大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