侯門權貴!
“嗬。”江秦看她打人時不客氣打人後慫得不行,笑了。像隻做錯事的小貓兒。
這樣一笑,右臉又有些疼了。
打她……自己怎麼舍得。打她不如打自己。
“你笑什麼?”被打了還笑得出來,顏姣不明白。
要是彆人早打回來了。
是不是在想著什麼方法懲治她。
顏姣想著就腳步發虛,她有些想溜。
江秦要打自己,自己還是找個地方躲躲。
江秦哪會看不出她想跑,他一把按住她說“我與姣姣說好,此事過去了,姣姣要搬回來住。以後不許不問清楚就亂想。”
要是看見他做了什麼來問他就好。
他會告訴她他是怎麼想的。
外頭說的人雲亦雲,三人成虎,有多少是可信的?
“姣姣聽見了嗎?”
顏姣答應了。不就是搬回來住嗎?
這事說開了也是她亂想。
不然等端侯爺和孫千金回來孫千金又借著這事發揮怎麼辦。
這幾日她在侯府睡得也不好。
隻有昨日。昨日上半夜睡得也不太好,後來睡得好了,床上好像多了個什麼人。
昨日她是怎麼睡得這麼好的?
“還有———”江秦拖長音調。他的話還沒說完呢。
“還有什麼?”顏姣渾身緊繃,不會還有什麼無理的要求吧。
江秦指了指自己的臉。臉上紅了一片。
“姣姣打的,要留疤了怎麼辦?”
江秦垂著頭。
“姣姣不問清楚就打我。”
“還不想幫我上藥。”
“一點都不像是……”
顏姣聽不下去他這樣說話,“好了好了,誰說不給你上藥的,你還沒上藥嗎?”
江秦小聲“我被姣姣打過就端著做好的點心過來了。”
還不是想著她會有多生氣才想著把點心端過來說清楚的。
顏姣看了看他的臉,擦了藥是不會這麼腫的。
“是我的錯。你就在這兒彆動。”顏姣去拿藥膏。
江秦摸清了顏姣的性子,吃軟不吃硬。
他以後還是多對著姣姣軟一些。
她自知理虧,白玉青蔥的手指挖出一坨藥膏為他的臉抹藥。
她的動作很輕。一邊抹還吹了幾下。
小時候在村裡,說隻要吹一吹就不疼了。
江秦臉上的疼消散了些。
這小妮子知不知道自己這樣吹讓他的心有些癢癢的。
好想吃掉她。
再忍一忍,時候到了就該吃了。
顏姣給他擦藥才見到他脖子有一處也是比彆的皮膚顏色略深。
“你那處是怎麼回事?”怎麼弄的?
江秦卻想了一副有些不知道怎麼說的樣子。
“你說,是不是我不在大理寺,還生出了點彆的事?”
“我前幾日去侯府,姣姣不肯見我,我回去的路上太陽太毒,脖子……脖子就曬傷了。”
顏姣心裡再一次覺得自己過分。
“你是不是傻的,我不見你……你就不知道好好護著自己麼,日頭太大去清月院躲躲,我不讓你進房,沒說不讓你進院……”顏姣忍不住說。
脖子都能曬傷,這人怎麼跟個小孩兒似的。
“有姣姣在我身邊就不會。”江秦趁機說。
“是是是。”顏姣又一次反省自己。
——
她下次還是不要打人了。打的要是位女子……
不知要怎麼賠禮道歉呢。
自己當時在想些什麼呢。
江秦很是享受,即使是她為他抹藥這樣的事。
——
這次事情之後,兩個人之間的距離被無聲拉進了。
江秦覺得,他們更像是真正的夫婦。不是成親時說的互相合作的關係。
對他來說是件好事。
這樣的姣姣才像他認識的那個姣姣。
顏姣也想自己這樣揣測他,對他不太公平。
可有時候她不得不相信自己看到的。
事實證明他不會做什麼喜新厭舊的事。這個人的性格跟自己一樣固執。
——
端侯爺與孫千金回到京城還沒到侯府才知江秦坐上了大理寺卿,這個官職在朝內的重要可見一斑,連升三級。
孫千金卻被氣得差點背過氣。
沒解決掉他們,反讓江秦升到這個位置。
讓她氣不過。
端侯爺還是為他們感到高興,沒注意到孫千金的表情。
“夫人,沒想到江秦還真是有能耐。”聖上是要重用江秦。
“是啊。”孫千金賠笑,又恨又笑顯得她的臉色怪異而又扭曲。
臻竹伸手撫上自己的臉,把她的表情變化看在眼裡。
這位夫人,也不是表麵上看到的那個樣子嘛。
不知侯府是怎樣的華貴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