侯門權貴!
孫千金這些日子安分許多,甚少出門,也不許手下婢女說留蘭院的事,她知道臻竹為什麼這麼受寵,卻一點改變的辦法都沒有。那張臉,是她怎麼也做不到的。
露露自太子府給她送來的信她收到了,信中讓她先不要與顏姣發生什麼,伺機尋找弱點。隻要露露在太子府穩住地位,她忍忍顏姣也不是不行。
孫千金問花穗,“每日藥都摻在她的飲食中嗎?”
花穗一聽這事,就知道孫千金要問下毒之事。她看這幾日夫人不太高興,就沒有告訴她。
“夫人,奴婢……前些日子竹夫人的病很是嚴重,據說下床都不行,大小姐去了一次後,竹夫人就沒再膳房用過膳,我們……我們也就沒有機會。夫人,您說是不是大小姐知道了什麼?”
怎麼又是顏姣?
“這小賤蹄子也就是手眼通天也難知,再說那種毒無色無味,診脈也很難發現。臻竹身體本就不好,前段時間的藥粉也夠送她歸西了。你再找點機會。”
孫千金說完,又問“顏姣怎麼說?”
“奴婢去問過,留蘭院那邊說是大小姐見竹夫人日漸消瘦,說自己院裡有小廚房。”
“她們沒有多想。”
“竹夫人那邊還好,隻是,尚書府那邊……兩位公子回去後將此事告訴了尚書大人,尚書大人有對侯爺把兩位公子趕出去發火了。”
“銳兒傳兒也是個不懂事的,此事雖是顏姣一手策劃,可侯爺的怒氣也不是沒有道理的,他們還向我爹說這個……有什麼用。”
侯爺氣得連她的話都不願聽,她爹來了侯府也無用。府上又不止她一人。
孫千金說中了,隔日孫尚書還真的在下朝時的問端侯爺是不是看不起他們尚書府的人。把他們府上的人這樣趕出侯府。
端侯爺看向孫尚書,對他攔住自己不太滿意,“尚書大人就是這樣認為的?”
孫尚書的聲音大了幾分,對他這樣的態度很是不滿,“怎麼認為?你把人趕出去這就是端侯府的待客之道嗎?”
端侯爺扯動嘴角,“孫尚書都不問問他們做了什麼事就說我端侯府趕人?”什麼時候尚書這麼無理了?
兩個人說話的聲音越來越大,引來了其他朝臣的注目,一個是侯爺,一個是尚書,這是在說什麼,怎麼兩個人臉色都不太好看。
他們走近了聽兩個人再說什麼。
“此處是大庭廣眾之下,你不要臉本侯還要臉……”端侯爺也不想就在這說著讓人看笑話,轉頭就要走。
他不想丟人,此事要說可以私下說,當著這麼多人的麵說是什麼意思。把這事讓滿朝文武都知道?
孫尚書怎麼會讓他離開,以為他是理虧,兩個人的關係之前也是不錯的,因為孫千金嫁到侯府,尚書府也有了靠山,在人脈上得了些好處。
不知道從什麼時候開始,尚書府不再是以前那個樣子,他手頭上多了很多難處理的事,他想到是不是有人給他出難題。
可會是誰?之前都還好好的。
還有就是他女兒,是端侯爺的夫人,兩家就是親家,端侯爺還把他府上的兩個人直接趕了回來,這不是把他的臉踩在腳下嗎?
他忍了這些日子,以為他會來拜訪解釋原委,可一句話都沒有,他今日忍不下去。就要當著文武大臣的麵說說。
“你是不是知道怕了?我跟你說,晚了,我今天就要揭穿你的真麵目……讓這些大臣都看看作為侯爺,你做了些什麼。”孫尚書說著。
兩人都不是武將,爭論的方式隻能靠著一張嘴,誰都不肯低頭,說到最後不知是誰動的手,兩人揪住衣領放狠話。
朝臣沒有一人上去勸,都在想會不會打起來,三位宰相與首輔大人議事去了,也不在。
洪複大聲說“兩位大人,侯爺,尚書,這裡是宮內,二位這樣是不是不太好?”
要說什麼回去說,在這裡說算什麼。
可二人哪裡聽得進去他的話,端侯爺說“尚書大人,本侯忍你許久了。”
哪裡有借過端侯府辦事又說他的不是。
“侯爺這話說反了吧,這話該我說才對,本官之女嫁到侯府,這事端侯爺不能說不吧,哪有你這樣對我這個尚書……”
洪複見兩人由說話轉向動手,隻好讓人去找太子殿下,這在皇宮裡這麼打下去可怎麼得了。
李元還沒回到府上,馬車行至半路聽了這事又往返回去,怎麼端侯爺和孫尚書會起爭執,做事不經大腦。
李元趕到時兩人還沒停手,他讓手下人分開他們。分開他們以後,帶他們去見李盛。
李元臉色很是難看,這兩人不知道宮裡的規矩嗎,還在這裡……
端侯爺也就算了,還有孫尚書,兩個人不是應該是認識的,怎麼還會這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