侯門權貴!
江秦那日在百花樓不是有意說出自己的身份,也不是無意,隻是見了那些人有些像要告訴彆人,她是他的。
他很想把姣姣的身份公諸於世,很多人都知道侯府嫡女是首輔夫人,見過的人卻不多。
他是想讓姣姣成為他羽翼下的人,這下坊間傳言首輔夫人才貌雙絕,美若天仙。這話他聽著還覺得悅耳,她的姣姣是最美的。
王壽看了看他的臉色,把不好的傳言說出來“她們還說……說首輔夫人生性放蕩,說……說大人…大人…無法滿足夫人,夫人才才…跑……跑到青樓去……去……接客。”
江秦嘭的一聲一拳砸在案桌上,臉色鐵青“誰傳出來的?”
他不行?他是首輔,不是太監,怎麼就不行了?還有,什麼不能滿足姣姣,子虛烏有。
江秦這輩子都沒有這樣想有殺人的心。這些人到底在胡說什麼。
“奴才……也……不……不知道。”王壽低著頭,不敢看江秦的眼神。
這種流言還越傳越厲害,他這才告訴大人。
許是三次大人不行的流言言論沒有清乾淨,這次加上大人去青樓把夫人帶回來,才會有這樣的傳言吧。
他隻是覺得夫人被人算計賣到青樓有點可疑,對方為什麼要這樣做,但是他可沒想過是大人不行,夫人那什麼才去百花樓的,怎麼可能會是那樣。
上次他們說的話還是不要告訴大人好了,萬一大人追究他們豈不是也要受罰?
王壽對江秦說“大人,他們隻是瞎說,謠言若可信,這個世道還有什麼值得我們信的?”
江秦深深看了他一眼,“你在我身邊一段時間,也會說出這樣的話來。”
“那也是跟著大人,學的。”見大人平日書不離手,他在回去以後也會看點。
江秦明知謠言無用,可他還是說“使點手段,讓那些人轉變風向,說我……也就罷了,還說夫人……不行。實在不行,鬨點彆的事出來,你知道輕重。”
他怎麼被說無所謂,姣姣不行。
今日江秦的心裡都為那沒來頭的流言心裡不爽,李元還過來火上澆油。
他問江秦前些日子父皇下令修繕水利工程的事,是直接把錢下發下去還是派朝中官員去。
江秦等他說完,才說“太子殿下不是最清楚該怎麼做了麼?何故來問本閣?”
李元叫他臉色不好,說“也是,隻是朝內大臣對此事見解不同。首輔大人覺得派誰去最好?”
“鴻臚寺卿。”
李元眼皮上抬,“哦?”
江秦沒有說為什麼要這個人去,“太子殿下不是問本閣麼,本閣說了殿下可滿意?再說,此事聖上交由殿下,本閣的話是沒什麼用的。”
李元笑了笑,那雙眼透出狐狸的精光,“首輔大人這話就說的不對了。雖說父皇是把此事交與本宮,可首輔大人本宮還是要來問一問的。朝內可是有很多人在乎首輔大人的看法。”
江秦想讓他快些走。
“太子殿下多慮了,殿下決定的事不必來問本閣,反之亦然。”
“首輔大人這是毫不在乎外頭的人怎麼說?”李元看了看他。
江秦總覺得李元意有所指,他是不是說的外麵的流言?
“太子殿下指的什麼?”
李元拱了拱手,“雖說傳言不可儘信,如此傳言首輔大人都能麵不改色,本宮確實佩服。”
江秦舌尖頂了頂後槽牙,半天沒說什麼,江秦李元就是來問他知道那些個流言是個什麼感受。
一個男子不能滿足自己的妻子,讓妻子跑去青樓接客。
他能是個什麼感受,就是想要殺人的感受。他坐上首輔之位以來,從沒被人這樣侮辱過。自尊全無,估計淪為整個京城的笑柄,還沒有辦法。殺得了一個人卻堵不上彆人的嘴。
李元的目的達到了,沒說幾句就走了。他與江秦明爭暗鬥,這事是可以拿來嘲一嘲他。
江秦捏著茶盞,微微用力,那茶盞在他用力之下化成了齏粉。他鬆了手,心裡的耐性被完全磨滅了。
他撫住心口的位置,腦海裡閃現出顏姣的臉,那一日為她換衣服她玲瓏有致的身子,渾身生出幾分熱意。姣姣,我有些等不及了。
這種流言顏姣也聽到了,她不管這些,她在侯府休息幾日,端侯爺見她沒事了一直在與她說讓她日後多留個心眼,顏姣心裡有些不想聽,應了幾聲。
端侯爺走後,說白舒來看她了。
一見她就說姣姣出名了。
然後上來問她“百花樓好不好玩?是不是有特彆多俊俏男子?是不是……比話本子裡還要刺激?”
刺激……怎麼個刺激,顏姣沉默一陣,問道“……小白,你這話是從哪兒聽來的?”
白舒眨眨眼“他們都這麼說。姣姣,要是我也能去百花樓就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