侯門權貴!
顏姣選了個日子去找裴季,等到午時他忙完了,見顏姣還沒走,問“大小姐,你怎麼還不走?”
顏姣坐著沒動,他不是沒有看到她,隻是不想說吧。
“等你忙完,有些話想找你說說。”
裴季坐下來,麵上有些迷惘,說“大小姐要說什麼我知道的,隻是有些事我自己也不知道怎麼說,我與她,不可能,既不可能,有些事還是說清楚的好。”
“抱歉裴大夫,我知道我不應當插手彆人的事,隻是她都找上我了,我必須得來問一問,拋開一切不提,你們會不會有可能?”
裴季沉默了,他不知道。
顏姣覺得這個比回答更有說服力。
裴季站起身來“大小姐,裴季隻是一個身份低微的大夫,沒有彆的。彆的,就算我想,彆人也不會同意。”
顏姣走出藥鋪時,心裡說不出什麼感受,這條路,注定是艱辛的,隻是,蘇妍能不能堅持下去?
她回到侯府,江秦回來了,顏姣問他怎麼回來得這樣早,他說他向聖上說了,一月多幾日休沐。
見顏姣隻是高興了一會兒,江秦問“姣姣像是有什麼煩心的事,不如與我說說。”
顏姣問“也不是煩心,隻是你說,兩個身份相差很大的人有沒有可能突破阻礙終成眷屬?”
江秦笑了笑,“哦?姣姣是看了什麼話本子?怎麼會說出這樣的話,隻是姣姣似乎忘了,我們身份相差得也不小。”
顏姣點頭,“是啊,你是首輔,我隻是個侯府嫡女,是我高攀了。”
江秦握住她的手,“傻妮子,我不是說這個,我那時初至京城參加科考,你還記得嗎?住在客棧當中,若不是姣姣上門找我,我沒想過會與姣姣在一起。”
顏姣輕輕錘了錘他的胸膛,“是啊,你那時候倔得跟頭牛似的,怎麼說都不聽。你知道我那時下了多大的決心來找你。”
她那時可是高冷的性子,這樣拉下麵子還差點被拒絕。要不是足夠了解江秦的性子,她一點把握都沒有。
江秦發出愉悅的笑聲,“哈哈哈哈哈,是為夫不對,姣姣是這樣說我的?我那時是個小小的探花郎,去做了個小小的芝麻官縣令,我們那時門當戶對嗎?”
他一個窮書生,哪裡攀得上她。
“也是哦。”顏姣想了想覺得很有道理。
江秦看她說“身份不是問題,有些人空有高貴的身份卻有齷齪的內心,再者,要有足夠的勇氣,才能和對方一路往前。”
不僅是勇氣,還要同甘共苦,相濡以沫。
江秦問“姣姣說起身份的事,是不是身邊有人這樣的煩惱?姣姣可不許胡思亂想。不管姣姣是不是侯府嫡女,都是我的姣姣。”
江秦的話讓顏姣明白了。她說“既然夫君多了好些日子有空,那不知道能不能賞臉與姣姣去看個雜劇?”
江秦笑了笑,捏了一把她的臉,“夫人所求,為夫哪敢推辭。”
顏姣“讓我好好計劃計劃。”
隱逸茶坊,店小二對蕭蓋說“掌櫃的您真厲害,我們的客人又比昨日多。”
蕭蓋數了數今日掙的銀子“這也是我偶然想出來的辦法。怎麼小姐還不過來,她把茶坊忘了嗎?”
小二小聲說“掌櫃的,您說什麼?”
“沒什麼,你下去休息吧。”蕭蓋說。
第二日,顏姣早早去了隱逸茶坊,他去時人不是太多。
怕來晚了,顏姣都是大步來的,她坐下喘了口氣,小二一見她就把蕭蓋叫了出來。
“掌櫃的,小姐來了。”
蕭蓋很快出來,問“來了?”
“你不要問我為何今日才來,我那日來擠不進來,我一個女子,又不能高聲喊你的名字吧。給我上杯茶。”
蕭蓋喊小二“小二,上壺茶。”
“好嘞,您稍等。”
顏姣問“這個雜劇是你想出來的,是每日都要演嗎?”
小二拿著茶盞和茶壺上來,蕭蓋為顏姣倒茶,“不是,因雜劇要專門的班子,一周隻有三日會上演,今日過了後日,這樣的。皮影戲則是相反,明日,與雜劇錯開。是花錢請他們來表演。”
顏姣吹了幾口,喝了一口,“你是怎麼想到的?”
蕭蓋說“巧合,我有一日去外麵,見到街頭上雜技表演,看的人很多,靈光一閃,為什麼茶坊不可以這樣,以茶坊內的一個地方,或者在周圍搭一個台子,請一些人來表演。”
顏姣說“你比我更適合當茶坊的主人。”
做生意,要會變通,他做得很不錯。
蕭蓋搖頭,“您說什麼?您才是這裡的主人,永遠都是。”
顏姣問“我想挑一挑,有沒有好看一些的雜劇,我想帶人來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