侯門權貴!
顏露沒有聽清她的話,但她總覺得顏姣哪裡不一樣了,這種眼神,這種口吻,都讓她覺得自己在顏姣麵前沒有一點身為太子妃的身份。
顏姣也不想多說,太子妃的位置哪還是這麼好做的。那些婢女已讓她體會到了吧,還有李元心裡,從沒有過女子。
顏露卻繼續追問,“你知道什麼?”她說這話就是知道了一些什麼,不然不會用那種口氣。
“我哪裡知道什麼。”顏姣不想告訴她。“隻是聽到一些傳言,想到一句話,你看到的不一定是真實的。”
“不告訴我,就彆想走出這裡。”顏露一定要知道顏姣知道的。
她眼神一示意,就進來了許多婢女。把顏姣圍住,不知道的以為顏姣是什麼壞人。
顏姣撫了撫身上的衣裳布料,說“我說了什麼?妹妹還想把我困在這裡?我方才可是你們都沒說,隻是提醒妹妹,小心引火自焚,燒彆人彆把自己給燒著了。”
不等顏露出聲,顏姣又說“外麵還有那麼多女眷,妹妹是想要做什麼?姐姐可害怕得很。”
顏露是想嚇嚇顏姣,從她嘴裡得到一些有用的信息,江秦在朝中這樣久,是不是真知道什麼有關太子殿下的?自己卻不知道。
外麵傳來了婢女的聲音,“小郡主,您不能進去,娘娘在與首輔夫人說話,閒雜人等不能進入。”
“你的意思,我就是閒雜人等?”蘇妍第一次聽到有人這樣說自己的,拿她說什麼都要進去了。
她即使很久沒有對人這樣不代表她已不會,一手拍開這些婢女,見這些婢女仍舊不放。
她說“看來你們是想試試,以前的我,對待攔我的人是怎樣的?”
這話一說,那些婢女隻好放棄抵抗,心裡求著太子妃不要責怪她們,小郡主,小郡主,她們實在是攔不住啊。
“你沒事吧?”蘇妍看見顏姣問的第一句話就是這四個字。
“我能有什麼事。”顏姣笑著。
蘇妍看了一眼顏露“那可說不準,誰知道有沒有人想要來咬你,有時走在街上不都會突然冒出一條瘋狗來咬人,這兒雖是太子府,這些事也是說不清楚的。”
香蓮大聲說“大膽,竟敢在太子妃娘娘麵前出言不遜。”
蘇妍噗嗤一笑,“你的意思是,我說的是你家太子妃了?”
顏姣也露出笑,這話說得有理。誰說變了,這懟人的能力還是與以前一樣。
香蓮一時語塞。半天才反應過來。
顏露心裡恨恨,扯出一個笑,“小郡主這樣做,是不是太好?有打擾我與姐姐敘話之嫌。”
“敘話?你們再說我不能聽的嗎?再說我也沒有打斷什麼呀。”蘇妍拉起顏姣就出去。
顏露還在想著,她要做什麼也不會在太子府動手這麼蠢吧,在這裡動手就等於告訴彆人是自己乾的。
“小姐。”香蓮說。就這樣讓她們走了嗎?
“讓她去吧,她是不是真的知道什麼?”顏露不是很確定。隻是還說想給她一個下馬威,又失敗了。
不過,她還有辦法。
她還見到了姚蘭,上次沒見怎麼看起來瘦了這麼多,還坐在角落不引人注意,看來也沒有多好過。
顏姣覺得無趣,就想著離開。還不如去茶坊看雜劇,她就知道,顏露不會有什麼新鮮的東西,可是,她一人這樣出太子府,是不是有些不太好?
她隻好與蘇妍吃著點心,在那兒坐著。
很多人都巴結著顏露,什麼都順著她的話說,她說什麼好就什麼好,說什麼不好就不好。
蘇妍也問她“我們什麼時候能離開這裡?”
也不知道裴季怎麼樣了。
顏姣打趣她“想裴大夫了?”
蘇妍點點頭,“是啊。”
顏姣笑“這才分開多久,這樣下去小郡主怕是要成為望夫石了。”
“望夫石是什麼?”蘇妍有些認真的問。
顏姣叫她真的不知道,就告訴她“古時有個女子,丈夫戍邊,說幾年就回,她思念丈夫,每日早起去江邊看有沒有船隻,船上有沒有自己的丈夫,可她一直沒有等來,漸漸的化成了石像。後來人們形容思念丈夫的女子,就用這三個字了,不過對你來說還太早了。”
她還未嫁人啊,
蘇妍不知道在想什麼,過了一會兒她問“你會不會做點心?”
“我是不是問過你,可我不記得了。”
顏姣一眼看穿“要學做點心?做給某個人吃吧。”
蘇妍說“我看他平日出診太累了,但是我又不會下廚。”
她學做點心的事可不想讓彆人知道。
“那什麼時候有空來侯府吧,我讓手下婢女教你。”
在與彆家小姐說話時,顏露又一次做出捂著嘴乾嘔的動作,這下大家心裡都知道怎麼回事了,太子妃十有八九是有喜了吧。
她們誰也沒好意思問,若是真的那可是一件大好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