侯門權貴!
顏姣再見白舒在幾日後,在街頭,她站在那兒,像是在等什麼人,她過去同她打招呼,“小白,你在這裡做什麼?”
“姣姣?”白舒握住她的手,“你怎麼會在這?我是來等著方玲去妙味軒買點心的,你最近怎麼樣?”
顏姣笑了“怎麼樣?我挺好的。倒是你啊,好長時間都不來找我,我都不知道你這段時間怎麼樣了。”
讓白舒轉了一圈,“沒有少點肉,看來過得還好,好得臉上都圓了幾分。”
“討厭。”白舒看她的樣子,說“我挺好,上次與朔哥哥出去玩,一時就忘了。你可彆生我氣。”
“我說說,怎麼想不到我了,原來是跟著彆人出去了。”
顏姣嘖嘖,話裡有些酸溜溜的,她還說怎麼上次在太子府不見她,是和右朔出去玩了。她的好友,她的小白,成親了以後隻知道夫君,忘了她這個好友了。
兩個人正說著話,方玲買好點心回來了。
白舒拿了一塊紅豆酥塞進顏姣嘴裡,“姣姣,這個,先給你吃,下次再來親自找你。”
顏姣取下嘴裡的紅豆酥,咬了一口,看著她們兩人走遠,一塊紅豆酥就想讓她不生氣,哪來這麼簡單。
這還是她做的,想到這,她又咬了一大口。把這塊紅豆酥吃完,她去了隱逸茶坊,這幾日她天天都來,讓蕭蓋多花些銀子改善戲班的夥食。
就像江秦說的,她不是什麼好人,每個人都要為了不同的理由向前,但向前,總是好的。
秋昭見到顏姣來了,他的臉色比之前要好很多,他以為蕭蓋和顏姣是一家人,是姐弟,所以也姓蕭。
他說“感謝蕭小姐相助,我們也沒什麼能報答的,隻好演好每一場。”
顏姣說“你們先好好休息,演戲暫時不急。”
蕭蓋也沒說什麼,蕭小姐?怎麼聽起來這麼奇怪?他這才意識到他們誤會了顏姣與自己的關係。隻是,這也不是解釋的時候。
蕭蓋給顏姣倒了杯茶,顏姣對戲班子的成員說“你們不要覺得我多話,我覺得你們如今要做的事是重新出發,李班主不是戲班子的核心,你們才是,他跑了也不會影響你們,你們好好練習,照樣能把缺了的錢拿回來。”
秋昭點頭,是啊,他們不過是跑了個班主,卷走了一些錢,可他們的本領都還在,隻要還記得怎麼演戲,怎麼會賺不到錢?
“蕭小姐,您說得有道理。”秋昭說,而其他人都認為秋昭是最適合帶他們的人。
他們都是這麼認為的。
顏姣把時間留給了他們,把蕭蓋叫出去,蕭蓋問的一句話卻是“他們,觸動你了?”
顏姣看他一眼,“你怎麼知道?萬一我隻是個爛好人?聖母心?”
這幾個詞聽著可不是那麼好聽的。
蕭蓋笑了,“好人的確是,心也是好的。”
他自己不就是被她救的最明顯的例子嗎?
“不是,我有目的。”
她隻是覺得他們能給茶坊帶來生意,當然幫助他們也是順便。兩者不相衝,她幫人哪裡是純粹的,她也想,與她而言,太難。
蕭蓋臉色嚴肅“不管是什麼目的,出手了有這份心都比大多數人好。”
顏姣卻沒聽進去,她說“有他們在,暫時不用去找彆的戲班,銀子還按以前的給吧。過幾日,我與他們商量換彆的雜劇。”
她不是好人,她是什麼好人?做什麼事都有目的。隻是看著好看而已。
蕭蓋問“剛才她們叫你蕭小姐,不去跟他們解釋一下?”
“不用,這個是小事。”顏姣說。她的身份又不重要。
顏姣問“你去報官,他們怎麼說?”
蕭蓋答“他們說需要時間追查,都是我,我要是早一些發現李班主是這樣的嘴臉,就應該早點想辦法揭發。”
“這和你無關,是他們沒意識到,有個一毛不拔吸血的班主是一件多麼可怕的事。所幸如今也不晚。”
顏姣這話說完,門被打開,秋昭走了出來,他向蕭蓋抱拳,“蕭掌櫃,我們都決定留在妙味軒每日表演,請您收留。您包吃住,這一月,我們可以不要銀兩。”
他們想過了沒有更好的去處,以前都是李班主幫他們找哪兒需要演戲,打通人脈,李班主跑了,他們也不知道去哪兒,不如留在妙味軒。
他們要是彆有用心大可不管她們,可他們沒有,按照蕭掌櫃的說法,他們隻有這樣做。
蕭蓋說“感謝各位信任。”
顏姣笑了,“那你們有沒有選出一個人代使班主的職責?”
“是,是我。”秋昭說。他也不想,可是戲班其他人都不是那麼合適,隻有他來了。
顏姣也沒意外他們會這樣說“好,你們先演你們拿手的,過段時間我這裡有幾部新的雜劇,可以給你們說說,換種新劇。”
解決完了戲班的事,顏姣才鬆了口氣,她還要回去花時間選一選演哪一部劇好一些。
這幾日江秦見顏姣忙到很晚,想問她去做了什麼又覺得會打擾她。
“姣姣?”江秦見到她在翻書,叫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