侯門權貴!
身形高大的絕美男子站在院門,發絲飄飄,眼睛盯著前麵,見她回來這樣望著她。這小妮子,過了這麼久才回來。
“是在等我?”顏姣問他。
“不等姣姣等誰?”江秦拉過她的手,理了理她的發絲,“怎麼這樣晚才回?鋪子很忙?”
顏姣笑了“跟他們多說了一會兒。”
那個本子還需要一些時間和那些人熟悉,隻怕這幾日都有得忙。
“姣姣,我今日,要告訴你一個消息,你要做好心理準備,是個不好的事。”江秦歎息。
“怎麼了?什麼不好的消息?是不是,是不是你在外麵養了彆的女子,她懷上了你的孩子?”
顏姣指著江秦,把自己心中猜測說了出來。
江秦倒是笑出聲,揉了揉她的腦袋,也跟她分析“姣姣是看了多少話本?說得這樣沒邊,還是姣姣覺得我那小妖精是養在文淵閣的?每日看數個時辰的折子還有精神去看彆的女子?”
不等顏姣說,江秦低聲說“還是為夫在床榻之間讓姣姣不痛快了?可是姣姣之前不是這樣說的。那時姣姣臉上……”
“你說什麼。”顏姣瞪他一眼,打斷他,這人怎麼說起話來是這樣。
不是就不是,還說這樣沒羞的話。
“好了我知道,不是這個,那是什麼?”
顏姣像是又想到了什麼,“你是不是被李元抓住了把柄?他借此威脅於你?”
而後她搖搖頭,“這個看起來也不太像,你說吧,我不猜了。”
江秦笑了“姣姣這樣聰明,隻需要動動腦,就能夠猜出來。”
“是不是最近兵部侍郎彈劾你的事?後續呢?你被降職了?還是被聖上責怪了?”
顏姣隻想到這個,這個是最有可能的。他坐上首輔之位以來,哪裡遇到過這樣的情況,前幾日,他是怎麼沒去上朝來著?
顏姣“你怎麼不說話?對了前幾日你沒去上朝,到底怎麼回事?”
江秦把她抱著坐在自己腿上,要說這個姿勢不合禮儀,書上說夫妻也應有禮而處,但是,他很喜歡這樣的形式。
“對了一半。是跟這事有關,不過不是降職。我沒去上朝是有我的理由,去做了點事,也不是故意為之。”
在聖上找到另外一個合適的人之前,他這個位置,多半是不會動的,而朝廷之中的這些人或多或少都是一副麵孔。
他今日,在群臣麵前,表麵上看是他設計向聖上告狀,對有人彈劾的不滿,實際是想告訴朝臣,這樣的事,讓他不爽。
聖上的維護隻會為他增加很多人的不喜歡,他何嘗不知,這樣的寵是需要付出代價的,可他也不用去討好誰,更不在乎彆人喜歡與否。
對他來說最大的理由還是想給李元一個下馬威,從缺席早朝這幾個字想要逼迫他受到影響,並不容易。
於衡大人說,當你有能力站在高處,便不再需要畏懼任何。人與人之間都有利益牽連,朝堂之中官員做事更加不會乾脆。
顏姣看江秦在想著什麼,問“那是什麼?受到什麼懲罰了?”
她還是很關心這件事的。這一點都不說,是不是故意讓她著急?
她看著江秦有些黯然神傷,就是沒有告訴她。仿佛已經受到打擊說不出話來了。
他越這樣的表現,顏姣越是擔心,這人平時話雖不多,也是要說的。
為何到現在一句話都不說?他越不說,自己心裡麵就是想的越多?定是腦補一場生動形象的大戲,在今天的朝堂之上。
像是她家江秦被人彈劾,滿朝文武都無一人為他說話,聖上嚴厲斥責了他,重罰了他,她夫君咬著嘴唇,卻一句話都說不出來,成了一個可憐人兒。
然後就是李元對他的嘲笑,彆人對他的輕視。
“姣姣,姣姣,用膳了,在想什麼呢?”江秦問。
顏姣看著擺在自己麵前的瓷碗,又怕自己腦海裡的東西是真的,她放下筷子,問江秦到底發生了什麼。
“若是真嚴重,我們先不要用膳,我先替你想想法子。”
“再嚴重也得用膳。”江秦給她夾菜。這樣不告訴她,讓她擔心是不是不太好?
可他就是想看她這副樣子。為自己擔憂的模樣。
用完膳後,江秦才告訴她。
他麵色沉重,一字一句說“姣姣,我最近出了一些事。這一月沒有月銀交給你了,聖上扣了我半年的月銀。”
顏姣一愣,反應過來“就是這個?”
江秦問“這還不算大事嗎?我沒有銀子交與姣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