侯門權貴!
端侯府,顏姣走在路上,見到了前方身著天青色衣袍的人,那不是江秦嗎?
“江秦。”顏姣叫他。
“姣姣?”江秦轉頭,等著她走過來,“這下回來了?”
“比前幾日早。”顏姣看了看他,“你是從哪兒過來的?咱們兩這不是趕巧了嘛?”
江秦握住她的手,“從宮中,你今日是不是為了鋪子的事忙了一日?有沒有讓人給我送什麼東西?”
“是啊,送東西,沒有啊,怎麼了,是不是有女子給你送吃的了。”顏姣裝作生氣,“好啊你,什麼時候這種事都不告訴我。”
“你聽我說。”江秦對她小嘴兒說個不停感到有些眩暈,他可什麼都沒說。
江秦揉著眉心“我一點不知道是誰做的,興衝衝的以為是姣姣做的,吃了半口就覺得不對。誰讓姣姣太久沒有給我做點心了。”
“你傻不傻,我又不是每日都做點心的,誰送給你的都要吃啊,要是有毒把你毒倒了怎麼辦?”顏姣睨了他一眼。
江秦“看來我運氣還是好的。”
兩人就這樣回到了清月院,用完膳後,顏姣去了留蘭院,問了竹姨府上開支。
她還是要想著這事。
臻竹笑了“我一個人應付得過來。聽冷慕說,姣姣最近早出晚歸,是在忙什麼?”
顏姣說“忙著鋪子的事。”
“侯爺的精神也好了許多,你要不要看看他?”
顏姣含糊“好了就行。”
在與臻竹說完話以後,顏姣回到清月院,那一出雜劇大牛戲班表現得很好,她也可以休息一段日子了。
整天走那麼多路,腰腿酸軟,她又不想做馬車讓人看見。
江秦沐浴後在床榻之上坐著,見她回來,拍了拍一邊的床榻,“姣姣,過來。”
“我,我先去沐浴。你等我。”
顏姣說完出去,她總是感覺江秦的眼光和平日裡相比,有哪裡不太一樣。
顏姣磨磨蹭蹭過了半個時辰才回來,她以為江秦已睡了,可是回來他還是那個看書的姿勢,一點都沒變。
他問“姣姣,去哪兒?”
顏姣結結巴巴,“我,我想起我的一支釵子放在外麵了。”
江秦說“讓冷慕拿進來吧。你何必多跑一趟。”
顏姣搖頭“還是我自己去吧。”
江秦一笑“姣姣是不是在躲我?”
“怎,怎麼會。”
確實不會,要是她的表情再自然一些。
顏姣覺得他的眼神有些奇怪。這個笑就更讓人不解了。
顏姣在外,不想進去,可是不管怎樣都有一刀,他頂多不過吃了自己而已,也不會有什麼彆的。
等她回到房內,江秦說“東西拿完了?姣姣今晚拿再多東西,我也不會先睡的。”
顏姣上床,有一副視死如歸的架勢“你要怎樣?”
這時見他衣服鬆垮,隱隱可見鎖骨的形狀和兩點粉紅。這人怎麼衣服也不好好穿,弄得這麼鬆乾什麼。
“我又不吃人。我隻是——”
江秦的話說了一半,顏姣隻覺一陣天旋地轉,反應過來自己已被壓在身下。
“姣姣。”他叫她,一雙黑眸深不見底,裡麵像是藏了驚濤駭浪。
顏姣隻記得在一場徹底的瘋狂之前,他在她耳邊說的那句,我們生個娃娃吧。
她低聲嗯了一聲,也許,是時候了。
第二日,顏姣是沒有出門的,某個地方酸疼得厲害,加上前幾日勞累,一睡竟是睡到了日上三竿。
等她醒來,問冷慕什麼時辰了,冷慕說午時了。
“午時?”顏姣看了看身上,又是各種各樣的印,江秦就是隻狗。
“是啊,小姐可從沒睡過這樣久。”冷慕笑著打趣。
“不要說了。”顏姣翻了個身,她這下子丟人丟大了,還好前幾日就把茶坊戲班子的事忙完了,不然得累成什麼樣。
顏姣用了午膳用有些犯困了,她卻要下床走走,在床上躺了太久,整個人都像是沒有骨頭。
下午顏姣哪兒也沒去,而是在侯府坐了坐,冷慕陪著她。
“小姐,你說不過幾年,侯府怎麼就變成這樣了?”冷慕問。
“景卻依舊,人不如故。”顏姣看了看那片荷花池,就是在這裡,孫千金用茶盞燙傷了她的手臂。
怎麼也沒想到會變成這樣。隻能說,以後的事誰也不知道。如今要做的就是過好每一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