侯門權貴!
顏露在太子府安心養胎,她能感覺到自己肚子裡有個小小的肉團在逐漸長大,這個孩子,她已經想了太久。
她每日吃了睡睡了吃,日子過得很是無聊,但她覺得這樣的日子也沒什麼,孕初,她要是出去,彆人想要對她的孩子下手怎麼辦。
特彆是顏姣,還不知道會怎麼對付她。
隻是還有一點讓她覺得奇怪,就是太子殿下的態度,他似乎沒有那麼高興,不然怎麼會越來越忙?一日也來看不了她幾次。
香蓮說“小姐,殿下隻是忙了,不是每日都和小姐一起用晚膳的嗎?那動作可不是一般的溫柔。彆人哪有這樣的待遇。”
顏露“本宮知道。”
她對自己這樣說了無數次,所以心裡也不是真的在乎,就是說一說而已。
顏露去太子府的禦花園轉了轉,然後任香蓮扶著,她如今飲□□細得有些過了。
顏露走了以後,紅芝從一邊的樹下走過來。她處理完了徐山的事可以回到殿下身邊待命了。
這太子妃真像是個太子妃,不說彆的,就那兩次被蛇嚇成那樣,還裝得像是一個大家閨秀。不然能那樣對府上婢女?
她心裡有些不屑,不過她是太子妃就是吧,不管怎麼說也是太子殿下娶回來的。
她以後見到了可不會行禮。
“紅芝姑娘,你怎麼在這?”
紅芝正想怎麼避開這個煩人的女人,就聽見一道溫柔的女聲。
紅芝笑了笑“青鳶,我從尚書府回來,你這是買菜回來了?”
青鳶點頭“對,給太子殿下做些小菜。”
紅芝與他並排走,“那個太子妃,聽說有些鼻孔朝天?”
“小聲一些,彆叫人聽見了。”青鳶說,“你還不知道有的就是被罰了。”
兩人聊了一會兒,紅芝笑了“好了好了,我知道了,我不會和這個女子起衝突的,更彆說她肚子裡還有殿下的孩子,好了,我走了。”
青鳶看著紅芝這樣走了,無奈搖頭。也不知道她聽進去自己的話沒有。
李元看著自己桌上,茶杯裡什麼都沒有。
青鳶這丫頭是怎麼回事,怎麼他喝茶都不能喝了。
“殿下。”青鳶端著參湯進來,“是不是想喝茶了?可是那個參湯不能和茶一起喝,你就喝這個吧。”
李元看了看她,說“本宮沒說要喝參湯。”
青鳶嗯了一聲“可是今日沒有茶。殿下要是不喝湯,就沒有喝的了。”
這可是她買了好多藥材來做的,自己也試過很多次,覺得口味可以才拿來給殿下品嘗的。
李元笑了,不知道為什麼,有時他跟青鳶都能笑得出來,但是跟顏露不行,她呈現在自己麵前是她自以為賢淑的一麵。可是這樣的,他從小到大見得太多了。
而青鳶表現出來就是她真實的一麵。這種真實的狀態,是他可望不及的。正是這樣,他才會覺得珍貴。
他要把自己的麵目隱藏起來,對誰都是那樣一副樣子。沒有自己的喜怒哀樂。
青鳶見他在笑,把頓好的參湯放在桌上,看著他喝了幾口。
他說“青鳶,你不愧是最懂本宮的人。”
他沒有她可不行啊。
青鳶搖頭,這可是殿下第一次這麼說。雖然很多人都這樣講過,她也不知道這到底是什麼意思。殿下隻是想到什麼了這樣說吧。
李元喝完,青鳶把碗帶走,臨走時還不忘對他說“殿下一個時辰內可不許喝茶,會相衝的,可記住了?”
“是是是,本宮記住了。”李元還好脾氣的回應她。
青鳶這才離開,她心裡有些想讓殿下知道,太子妃脾氣不好,可是她有什麼資格說,她就是個婢女。身份低微,她再有什麼想法,也得憋住,不能說出來。
李元不是不知道顏露脾氣不好,或者說,對待婢女的脾氣不是那麼好,之前她對青鳶不就是找到由頭針對,更不要說其他婢女了。
她好像不喜歡自己與彆人走得太近,可是自己是太子,怎麼能獨寵一人。
等她肚子裡的孩子生下再說吧。他下不了手去做什麼,孩子沒錯。
李甫在門外說“殿下,崔禦醫求見。”
這位崔禦醫是負責替顏露安胎的宮裡有名的對女子有孕進行處理的禦醫。他來這裡,是不是露露的胎有什麼問題?
李元說“讓他進來。”
崔禦醫跟李元說了一大堆,總結一下就一個意思,太子妃娘娘身子還好,隻是最近胃口不好,若是太子殿下有時間,可以多陪陪娘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