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約了,她約了我。”
“!”
望著陰晴不定的厲總,張工汗流浹背,和厲總搶人?
那還是算了叭。
“哈哈哈,原來是約了您啊,那我們屬實不好多叨擾,這就告辭了。”
“咱們來日方長,下次有緣再聚!”
說著就扭頭倉皇跑路。
厲思遠很滿意對麵的眼力勁,補了一句讓他好交差的話。
“回去告訴你們所長,人我帶走了,下次我再帶人過來喝茶。”
“好好好,沈少您放心,話我一定帶到。”
回絕了文物所的人,安婧歌還以為可以去找慕琛了,卻沒曾想她被厲思遠一路拖到了地下車庫。
並且哐當一聲丟進了邁巴赫裡,還哢嚓落了鎖!
她鳳眸微瞪,滿臉警惕,質問。
“你乾嘛?”
厲總冷酷一笑,“算賬!”
“算什麼帳?”
厲思遠捏著她的臉頰肉,咬牙切齒地說。
“你說呢?”
安婧歌差點口水都沒兜住,她眼珠子滴溜溜轉了一圈,很快想到的就是在小黑屋裡自己被摁在牆角,嘴巴被親腫了的羞恥事情。
她怒而道“我都還沒找你算賬呢!”
要不他攔著,她早就和人家了解完所有事情了。
更彆說他還在她臉上留下那麼明顯的印子,要不是張柔拉住了她,她還真就頂著紅印子上台了。
然厲思遠聽見她的話,胸腔裡的怒火燃燒得愈發厲害。
“好啊,倒打一耙。”
若不是她朝三暮四,他又怎麼會吃味?
帶著薄繭的指腹把紅唇上的口脂胡亂擦去,厲思遠帶著一腔怒火狠狠吻了下來。
清冷的雪鬆味道中混著絲絲縷縷的血腥氣和醋味,熏得人醉呼呼的。
“!”
安婧歌拚命扭頭躲過,腦海中浮現的是宋月月那句挑撥的話語。
不僅如此,夏甜和厲思遠在公寓樓下交談的場景也曆曆在目。
心臟抽痛著,她恍惚地想,既然要回去了,那就不應該和他有太多的牽扯。
微涼的唇擦著臉頰而過,帶起一連串的電流。
耳尖泛上紅色,紅唇裡吐出來的話也沒了威脅力,軟乎乎的隻想讓人狠狠欺負。
“你彆想親我!我不喜歡!”
要不是在現代,她早就一拳把人打飛了。
可她的抗拒模樣、拒絕語言,在厲思遠眼裡就是變了味道。
她可以望著慕琛癡迷,目不轉睛地盯一上午,卻連自己老公看都不看兩眼?
現在竟然還想著給彆人守身,碰都不能碰了?
厲思遠快要氣炸了,用著全部力氣和巧勁把人壓製在身下,大手捏著她亂跑的下巴,把薄唇狠狠地印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