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裡這邊有楊桃田寡婦照應著,根壯沒有什麼不放心的,第二天一早就開車去了市裡。
已經提前與趙雅婷約好了,根壯直接就去了之前住的那家賓館。
兩個人雖然隻離開了一天,但小彆勝新婚,直到快中午才消停下來。
根壯現在就是趙雅婷的一劑“毒藥”,一劑上癮卻沒有解藥的毒藥,結果就會是中毒越來越深。
正事辦完,趙雅婷沒有像以往那樣昏睡不醒,而是催促根壯起來收拾打扮一下。
根壯有些納悶兒,趙雅婷故弄玄虛的說道“一會我帶你去個神秘的地方”
根壯心想,還有什麼地方比這裡還神秘呀?
既然是神秘的地方,根壯就是問了想必趙雅婷現在也不會告訴他。
根壯洗洗臉簡單收拾了一下,兩個人就離開了賓館。
趙雅婷開著他那台“淩誌”帶著根壯七拐八繞的就到了一處滿是蒼鬆翠柏的大院門口。
根壯一開始還以為這是來了殯儀館,可是大門口卻筆挺的站著兩名荷槍實彈的軍人。
根壯剛要問趙雅婷這是什麼地方,就見那兩名軍人同時敬禮,然後打開了大門。
趙雅婷微笑著衝他們招了招手,輕踩油門就開了進去。
進了院子,就見蒼鬆翠柏間是一棟棟有些陳舊但卻並不破敗的彆墅,看樣子已經有些年頭了。
趙雅婷開著車往裡又走了一段,在其中的一處彆墅前停下了。
根壯滿腹疑惑的下了車四處打量,四周十分的安靜,目力所及之處一個人也沒有,隻是偶爾會傳來幾聲鳥叫。
在鬨市區有這樣的地方實在是太奇怪了,怪不得根壯會誤以為這裡是殯儀館。
就在這時,眼前的這棟彆墅的院門“吱呀”一聲從裡麵被推開了,就見一個頭發花白的老者正笑眯眯的看著他。
四目相對,根壯一下就愣住了,怎麼看怎麼感覺老者很眼熟,而且老者的表情很明顯是認識根壯的。
就在根壯努力回憶的時候,就見趙雅婷像個小孩子似的蹦蹦跳跳的跑過去,抱住老者的胳膊撒嬌般的說道“爸,人我給你帶來了”
一瞬間,根壯就全想起來了,趕忙上前打招呼,可是一時又不知道該怎麼稱呼,規規矩矩的站在老者麵前憋的滿臉通紅。
假如他現在與趙雅婷隻是普通朋友,他不會有如此表現,而眼下這種情況性質可就變了。
老者上下仔細打量根壯幾眼哈哈一笑說道“根壯,不認識我了,你可是我的救命恩人啊!”
根壯不好意思的撓了撓腦袋說了句“您您……好,趙市長”
老者又是哈哈一笑說道“這是在家裡不要這樣稱呼,再說我已經退休了,不是什麼市長了,你就叫我趙伯伯吧”
根壯趕忙又改口叫了聲趙伯伯。
趙市長很親切的拉著根壯的手把他請進屋。
根壯做夢也沒想到趙雅婷會把他帶到家裡,初次登門空手而來有些不合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