幸好柳生元和在冷兵器方麵,當真是無所不通,就算是一把菜刀在手上也耍的有模有樣,無論是筍切絲,還是豆腐切丁,甚至蘿卜雕花,都做的乾淨利索。反而讓老爸和老媽很是驚訝了一番,媽媽南田雅子表示,兒子的修行還是很有成果的,值得表揚。但是表揚以後,就是老媽每次做飯,隻要柳生元和在家,他都得進廚房為老媽幫忙。
“美容店的地址已經選好了,現在我們正聯係裝修隊伍呢。”南田雅子拿過一盤柳生元和切好的蘿卜丁和海帶絲,一邊說道。
“那美容店的地址選在哪裡啊?”
“就在咱們家不遠的海盛商場裡麵,在三樓租了一間門麵。”
“那不是離家隻有十分鐘不到嗎?”
“是啊,你弟弟還小,你爸爸上班又忙,我總不能一直不在家裡吧,店離得近好照應一些。”
“和島爸爸,雅子媽媽,我回來了!”說話間,一個元氣滿滿的聲音在門口響起,是小林櫻回來了。
“小櫻回來了?今天出去玩的怎麼樣?”南田雅子顧不上和兒子說話,走出廚房,大聲答應了一聲。
“真是的,也不知道誰才是親生的。”柳生元和嘟囔了一聲。
“媽媽,我玩的很高興呢。”小櫻大聲說著,走了過來“我也來幫忙吧。”
“咦,元和君你回來了?”小林櫻一進廚房,就看見正蹲在地上削土豆皮的柳生元和。
“嗯。”
“今天去青木館,結果怎麼樣?”小林櫻蹲在削土豆皮的柳生元和身邊,一邊看著他削土豆皮,一邊問道。
柳生元和削土豆皮不像媽媽南田雅子那樣拿專用的刮皮器來刮,而是用一把小刀,左手五指靈活的旋轉的土豆,就像削蘋果一樣,把土豆皮一整條的削下來,其中有些凹陷下去的地方和發芽的地方,右手的小刀一轉一挑就挖了出來,雙手配合之下,三個土豆轉眼間就削的乾乾淨淨。
“很順利,我還拿到了心一流的‘免許皆傳狀’,不過這要等我去看看他們的劍道傳承書才算數。”柳生元和站起來,把土豆放在菜板上,回答道。
“那不是說,你就是心一流的最高師範了嗎?”小林櫻瞪大眼睛問道。柳生元和可沒在心一流學習過一天,卻一下子拿到‘免許皆傳狀’,這也太誇張了。
‘免許皆傳’是rb各大劍道流派裡最崇高的證書,代表著一個人對這一流派的所有技法全部精通,可以代表這一流派的最高水準。往往即使是該流派的繼承人,也難以獲得這種證書。曆史上,劍聖上泉信綱曾求學於劍聖塚原卜傳門下,但即使他的成績再出色,也沒有獲得‘免許皆傳狀’,就是因為他沒有學會劍聖塚原卜傳的秘技‘真空切’。所以他隻能獲得‘免許狀’,而不能獲得‘免許皆傳狀’。
‘免許狀’代表正式出師,持有者可以對外說‘我是某某流派的傳人’或者‘我是某某的弟子’。
如果沒有‘免許狀’,就隻能說‘我在某某流派求學過’。這就和大學的畢業證和結業證意思差不多。
“對了,小櫻,關於你們競選演講,這次不是取消了嘛?學校怎麼說?”柳生元和一邊切著土豆,一邊問道。
“學校不管這事,是學生會負責組織的,他們說要過幾天重新舉辦一次,還特意找明山佳花談了話,讓她不要再叫人來了,哈哈哈哈。”小林櫻想起今天明山佳花的那張臭臉,忍不住笑了起來。
“那她能拿下執行委員會的會長嗎?”柳生元和說話的功夫,手下刀走如飛,已經把三個土豆切好了,放在盤子裡,等媽媽做下一步處理。然後他把手裡的小刀打開水龍頭衝洗一下,抓過一塊凍肉擺在菜板上。
“應該沒問題,學生會會長親口說的,現在佳花的執行能力算是得到全校‘認可’,這個位置的另外兩個競爭者都直接退出了。”
“嘿嘿,雖然過程不太妙,不過結果還算可以。”小林櫻說道“下星期班裡要進行測驗,元和君你知道嗎?”
“什麼?什麼時候說的?”柳生元和吃了一驚,自己可沒聽說過這事。
“你不在的那兩天,班主任山川老師說的,從下周水曜日開始測驗。”
“這可真有點麻煩了。”柳生元和低聲自言自語道。
自從柳生元和蘇醒以來,全副精神都用在自身修行上,連作業都是叫小林櫻幫忙做的,除了每天早上在教室裡翻一遍書本以外,就從來沒做過和學習相關的事情。
要說在他前生的記憶裡當然也有初中知識,但是他可不是能把記憶當圖書館般翻查的強人,先不說轉世後還記得多少,就算還沒轉世,當時已經一百歲出頭的他,要回憶初中課本也是一件不可能的事。
所以現在他的初中知識,僅僅限於柳生元和這些年的學習積累,並不像其他穿越者一般,帶著小學、初中、高中學業全精通的buff。而這兩個月他在學習方麵又幾乎完全放棄,全神貫注在修行上麵,一心想要長生不死。
現在很現實的一件事就是他要麵對年級測驗了,這讓柳生元和感覺到壓力不小,隻有在這個時候,他才意識到,自己還隻是一個初中二年級的學生,是學生就避不開考試。
想到自己如果考出一個不及格的成績,那時候爸爸、媽媽兩張難看的大臉,以及因為學習大幅退步,隨之而來的各種家庭暴力,比如說禁閉、補課、不許做這個、不許做那個、要在父母的監督下學習、任何日常活動都要審查過才能放行等等嚴苛的待遇(可以參照弟弟柳生明光作弊被抓後的待遇),柳生元和終於下定決心——這次自己一定要好好的——作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