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的赤旗京城機場,論起規模來,應該還比不上日本的東京機場。
可是在機場的東邊,一個龐然大物正在拔地而起,也許用不了多久,新的航站樓就會投入使用,到了那時,京城機場的規模可就要超過東京機場了。
這個世界的赤旗並沒有經曆過清朝的統治,除了曾經一度被元朝統治以外,炎黃子孫再也沒有如此屈辱的經曆。
在近代,張獻忠建立的大黃王朝,陷入了一個中國曆代王朝都曾經陷入的死循環——從開國時代的欣欣向榮,到王朝末裔的積重難返,最終導致天朝在科技、文化、宣傳等多方麵均落後於世界,連帶著整個亞洲圈都萬馬齊喑。
而這些年來,隨著天朝的高速發展,整個亞洲圈都開始欣欣向榮起來,像是日本,在赤旗gd增速3的時候,自身的增速不過2,而當赤旗gd增速達到8的時候,日本的增速就達到了9。
這固然有國家體量的問題,更是因為赤旗與世界的交流大大加強,而日本作為重要港口和亞洲圈的海洋入口,著實沾了不少光。
對黃種人圈子來說,天朝不僅是整個亞洲圈的文化發源,而且還是文明發展的發動機和傳播文化的源頭。
無論是日本還是高句麗,都有超過千年的曆史,這要是放在世界的其他地方,一句國家曆史悠久的評價總是跑不了的,可是在亞洲圈裡,彆說彆人了,連他們自己都很少提曆史悠久這四個字。
整個亞洲圈的曆史,其實就是天朝的曆史。
這個世界沒有越南和老撾,在地圖上看,隻有泰國在天朝的南方,緬甸和中國三國接壤。
亞共體七國就是赤旗、日本、高句麗、泰國、緬甸、蒙古和孟加拉。
這些國家都是黃色人種為主,所以,也有人說亞共體是黃種人的自留地。
在亞共體七國中,日本是第一個睜眼看世界的國家,呃,與其說日本睜眼看世界,不如說日本先被西方世界揍了!
以西方先行者的大航海時代,是一個掠奪和跑馬圈地的時代,那是一個冒險家和流氓的時代。
日本就是那時開始被西方侵略的。
作為傳統的天朝附屬國,既然被揍了,日本自然向當時的大黃王朝求援。
當時的大黃王朝內部雖然風雨飄搖,但還是為了宗主國的麵子,勉強派出一隻艦隊援助日本,可就這麼一隻破船還有三斤釘的艦隊,居然也取得了勝利——說到底,來侵略日本的也隻是一隻西方冒險者的武裝商船艦隊。
但是這次戰爭,卻讓天朝和日本的有關人士,都發覺了潛在的危險,在後來的幾十年中,日本爆發了維新運動,而天朝在更晚些時候,也爆發了赤旗革命。
因此,除了在近百年裡,發達程度略略落後於西方,亞洲圈七國卻也沒吃多大的虧,在幾次小規模的東西方戰爭中,天朝都借助主場優勢,擊退了西方國度的試探性進攻。
到了後來,作為當時世界最發達的歐洲,因為殖民地爭端而引發了內部大戰,一仗打下來,不但歐洲各國元氣大傷,美洲也借此機會擺脫了殖民地地位,紛紛成立了獨立國家,而亞洲這邊就更顧不上了。
隨著這些年亞共體國家大力發展教育,集中力量攻關關鍵科技,學習西方市場經濟調控製度,大力發展私營經濟體,在綜合實力上已經逐步追平了西方世界。
由於並未經曆那個世界的屈辱百年,天朝人仍然是自信、驕傲的天朝人。
這種驕傲和自信,具體體現在柳生元和的眼前,就是現在站在他麵前四位年輕的接機者,臉上略帶著一點高傲的小眼神。
“京城大學歡迎您,柳生同學,額,我們還是叫你柳生學弟吧,你是來京城大學留學的嗎?”為首的一位操著一口流利的日語問道。
“是的,請問四位是?”
“我叫何全,這位是張婷婷、這位是王丹、這位是趙朝雲。”
“你們好,很高興認識你們,不過,你們是京城大學的學生嗎?怎麼是你們來接我呢?”
“哈哈,我們京城大學這些年進行教育改革,提倡學生管理學生,鍛煉學生的社會能力。
所以,學校裡很多工作都派下來讓學生們乾。你彆小看這些工作,這還算是美差呢,又能開車,又有補貼,將來申請獎學金還能作為一個重要參考。”
“對了,柳生君,你多大了,能在日本獲得京城大學的交流名額很不容易吧?”
“呃,還好吧,我今年十五歲,這次來赤旗,就是想有一個更好的學習環境。”
“哇!天才啊,十五歲你就能上大學了?你在日本一定很有些名氣吧?”
“也就一點點啦!”
“哈哈哈,我們京城大學有個天才班,裡麵都是天才小孩,估計你也比他們差一點差不了多少了,天才班裡我認識兩個,一個十一歲,一個十四歲,我去,簡直不知道他們生出來的,幾乎個個都能過目不忘。”
一邊開車,幾個人一邊和柳生元和搭著話,四位前來接他的學生,都是一口流利的日語,讓柳生元和也不好意思說‘我們來說中文吧。’
“我可比不上他們,要不是沾著學校交流的光,我可考不上京城大學。”柳生元和笑著解釋說。
他現在被安排的身份,是一名來到赤旗京城,進入京城大學進行交流學習的日本學生,至於劍聖的身份自然早就不提了。
本來他跑到赤旗來,一來是為了劉老道長描述的自由學習環境所吸引;二來想看看這個世界的天朝到底和那個世界有何不同;而第三點嘛,就是為了避開各種煩人的媒體采訪,才逃跑一樣的趕緊溜到赤旗來的。
管家中野大茂沒和他一起走,被他提前派了過來給自己買個住處。而小櫻表示自己要等元和君安頓下來,再和媽媽一起過來看他。
柳生元和可不想住在學生宿舍裡,所謂由儉入奢易,由奢入儉難,好日子過的久了,自然就不喜歡學生宿舍這種相對比較艱苦的地方。
當然,京城大學的宿舍其實條件應該還不錯,可是那也比不上自己一個人住啊,柳生元和自己也不差錢,何必受那個罪?何況他身份特殊,也沒人強製要求他住校。
至於自己直接跳級上了大學,柳生元和表示毫無壓力——對他來說,根本沒有考試這回事。
他來京城大學,就是因為大學裡教育資源更豐富,自己想學啥就學啥,而且,根據日本和赤旗的協議,赤旗方將他一切學習便利,包括專門安排人員實時解答他學習遇到的問題。
而柳生元和需要付出的代價,是定期指導部分赤旗方指定人員的體術修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