禁欲傅總每天對我又狠又撩!
“看我乾什麼?是不是還想跟我說,你懷孕了不能喝,還是想說,你才流產,身體不適?”他手中舉著杯子目視前方,一口口抿著杯中酒。
樓頂的風刮過來,夜色下傅景庭眸子裡摻和了幾分冷傲和孤寂。
這些,都叫顧曦月看不清楚。
她於是低頭,拿起杯中酒,一飲而儘。
然後給他看,“乾了。”
至於之前身體上的傷痕,還有不適合飲酒這些,她不想說,他也不知道。
“你知道這世間什麼東西最虛偽,不經考驗,但又最美嗎?”他忽然說。
顧曦月回頭看他,他眼睛在夜晚裡很深邃,透著說不出的睿智。
顧曦月搖頭,她哪有資格在這個男人麵前賣弄,這一刻,她也才明白。
“感情。”他默默的說道,聲音很低仿佛隻是為了顧曦月一人聽到。
“哦。”顧曦月輕輕附和。
“其實這個世上的感情就好像流水,你若是想執意留下,是留不住的。”
顧曦月不知道他想說什麼,隻能默默聽著。
不知道是不是真的,有的時候,她覺得傅景庭有兩麵。
一麵狠戾愚蠢,一麵,又及其深奧。
“所以,儘力而為就是了,一切都沒那麼美好,千萬彆心存幻想。”傅景庭自說自話一般。
“你是不是覺得,真的是我傷害了傅茵?”顧曦月回頭。
她就是想知道,為什麼所有人都那麼瞎,什麼事都喜歡往自己身上栽贓。
傅景沒有說話,隻是將桌上的杯子滿上,自顧喝著。
“顧曦月。”不知道喝了多久,傅景庭忽然站起來看著她,“你以後最好學聰明點。”
說完就轉身離開了。
顧曦月站起來看著他走遠的背影發呆……
第二天傅茵從醫院回來了。
顧曦月走到她房間去,笑著說,“小茵,好些了嗎?”
正在低頭彈鋼琴的傅茵抬起頭來看著顧曦月,有那麼幾秒,才忽然一笑,“是,好多了,就是不知道會不會留下副作用。”
說完又站起來,“嫂子你坐吧!”
顧曦月沒坐,站著,看著她。
“傅茵,你是不是也覺得,那雞湯是我故意留給你喝的?”
傅茵沒說話,神色稍微凝重的坐下來,拿起梳子開始梳頭發。
“我從來沒這樣說過,嫂子你多心了,都是那些人多舌,你彆放在心上就是了。”
“但我還是要說聲對不起,畢竟那是我房間的東西。”顧曦月說。
”不用,既然都過去了那就不用放在心上了,故意的,和有意的,已經不重要了。”
傅茵一邊去梳妝鏡前梳妝打扮,一邊看似無意的說著。
顧曦月從這兒走出來,她覺得再留下的話,已經沒有什麼必要了。
“顧曦月!”
忽然,趙寧和程婉過來了。
她們二人走在一起,都朝顧曦月走來。
“有事嗎?阿姨?”
她已經不敢再叫趙寧媽,是她說的,自己不配喊她媽,那她不叫就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