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八點來鐘,中院聚滿了人。
三位大爺全部到位。
全院大會如期舉行。
當劉海中拿著鑰匙把許大茂從地窖裡放出來後,賈張氏心疼壞了。
她不是心疼許大茂,而是心疼地窖裡的冬儲白菜。
急忙跑進去一看,然後罵著街出來了“許大茂,誰讓你吃我們家大白菜的?你給我吐出來。”
前兩天剛買的大白菜放地窖裡,就被許大茂給啃了兩顆。
這就是個禍害啊!走哪禍害哪。
許大茂說道“你們家秦淮茹把我鎖在地窖裡,不給我吃東西,我不吃你們家白菜,難道把我餓死?”
劉海中毫不客氣的把許大茂往前一推搡,說道“老實點,站在院子當間去。”
許大茂一臉不服氣的走到了人群中間,環顧了一周沒有看見婁小娥,他心裡一揪。
他在這裡被批鬥,婁小娥竟然不來看他,這說明婁小娥對他已經失望透頂了。
易中海同著大夥說道“院裡出流氓了,許大茂偷看小姑娘解手的事情,大夥應該也都聽說了。”
“像許大茂這種敗類,簡直是喪心病狂,道德淪喪。”
“今天把大夥兒召集起來,是想跟大家商量一下,該如何處置許大茂。”
易中海的話講完,許大茂急忙苦著臉喊冤叫屈
“一大爺,我真是被冤枉的呀,我許大茂有媳婦兒有孩子,啥沒見過啊?”
“又不是那沒結婚充滿好奇心的小夥子,我犯得著偷看彆人解手嗎?”
“這事兒不成立啊,你們不能聽秦京茹的一麵之詞啊。”
劉海中點上一根煙,拍著桌子說道“許大茂,你彆在這演戲了。”
“你要是沒偷看,人家秦淮茹的妹子能被你嚇哭?”
許大茂冤枉道“我哪知道她為什麼哭啊?”
三大媽站起來說道“我親眼看見的,淮茹的妹子一邊跑一邊哭著就進院了,臉都被嚇的發白了。”
二大媽也指證道“我也能給作證,把人姑娘嚇得臉上都沒血色了,咧著嘴才哭呢,這一看就是被嚇的不輕。”
“就連說話聲音都變了,這是不可能有假的。”
院裡的大夥兒一陣躁動。
都在指責許大茂不是個東西。
任誰都能想象出一個姑娘,被嚇得臉色發白,咧著嘴大哭,聲音都變色了,肯定是受到了不小的驚嚇。
麵對大夥兒的指責,許大茂就是有一百張嘴也說不清。
易中海問道“許大茂,你承不承認?”
許大茂憤怒的吼道“你們就是打死我也不會承認的。”
“我看你們就是串通好的想整我,故意汙蔑好人。”
劉海中站起來不怒自威,官威十足的說道“閉嘴!就你也配提好人兩個字?”
“你彆以為你當放映員,在鄉下跟寡婦搞破鞋的事兒沒人知道?這些年你禍害了多少個寡婦,你當就沒有風言風語傳進院裡嗎?”
“誰要說咱們院裡彆的孩子乾出這種傷風敗俗的事,我肯定不信,但說你許大茂偷看彆人上廁所,我百分百相信,因為你就是這種貨色。”
“你早就是個遠近聞名的老流氓了,還在這裝什麼好人?”
許大茂被懟的無言以對,但是臉上的表情又特彆的冤枉,卻又無法反駁什麼。
他在鄉下確實沒少謔謔寡婦。
但是他真沒偷看秦京茹解手啊。
閻埠貴問道“許大茂,一大早我就看你推著自行車上班去了,你不在廠裡,怎麼又回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