賈東旭端起酒杯對著大夥兒說道“來來都把酒杯端起,我提議咱們大夥兒,一塊敬小元一杯,感謝小元的盛情款待。”
賈東旭一起頭兒,眾人紛紛把酒杯端起。
老爺們兒們端著酒,女同胞們端著茶。
林元端著酒杯說道“來來,大夥兒乾杯,今晚咱們不醉不歸。”
一番推杯換盞之後,大家繼續動筷子吃涮羊肉。
外麵大雪紛飛,屋裡熱情騰騰。
閻解成是吃美了,感歎道“東旭啊,我算是明白你為啥總去東來順偷吃了,這也太好吃了。”
賈東旭無語道“你就彆跟我提東來順了,你不也去全聚德偷吃烤鴨了嗎?”
林元左邊摟著閻解娣,右邊摟著小當,給她倆夾涮羊肉吃。
小當比較自然,就是個孩子。
閻解娣比棒梗還大兩歲呢,小丫頭竟然知道臉紅了。
秦淮茹端著酒杯,倒了一杯白酒,對著林元說道“來小元,姐敬你一杯,東旭在外麵偷吃涮羊肉也不知道帶上媳婦兒孩子,今兒沾你的光都吃上涮羊肉了。”
賈東旭又是一陣無語;
林元哈哈一笑,端起酒杯說道“姐,多吃點兒,今兒羊肉管夠。”
“好。”
兩人碰了一杯,秦淮茹繼續吃了起來。
這涮羊肉是真好吃,給秦淮茹也是吃美了,而且屋裡歡聲笑語,氛圍也是非常好,大夥兒都七嘴八舌的聊著,比年三十還熱鬨。
於莉跟王春燕也都找林元喝了兩杯酒,她倆人都是院裡的新媳婦兒,所以走的比較近,關係比較好。
婁曉娥則是跟秦淮茹關係比較近,倆人邊吃邊聊。
傻柱則是跟大夥兒吹噓著白天在澡堂子裡光著屁股打架的英勇事跡。
一頓飯在歡聲笑語中進入了尾聲。
喝了一斤酒,林元第二天依舊繼續上班。
音樂學院隻剩最後兩天課就要放假了。
這也意味著林元隻需要講兩天課,就能拿到這個月的工資。
來到學校門口,正好遇見了邱敏。
下著雪,她穿著大衣,裹著圍巾,頭上還戴著淺紅色的棉帽子。
雖然穿的挺厚,裹的嚴嚴實實,但是也難掩她那玲瓏曼妙的身材和端莊優雅的氣質。
“早啊,敏敏姐。”
“早,小元。”
邱敏溫雅一笑,衝林元打了聲招呼。
林元見邱敏也是騎著自行車來的,問道“姐,下這麼大雪你怎麼騎自行車來了?”
邱敏說道“今天我爸工作忙,出去的早,所以就沒讓他送我,騎自行車也挺好,鍛煉鍛煉。”
“路上滑,沒摔了吧姐?”林元關心道。
“沒有,我騎的慢,你冷不冷小元,看你穿的有點少。”邱敏也關心道。
林元搖頭“還行,不冷。”
邱敏強勢道“彆還行了,我宿舍裡有件兒呢子大衣,待會拿著給你穿,下著雪也不說穿厚點,還在這兒要風度呢?”
林元不是為了要風度,他是單純體格好,火力壯,穿個秋衣加毛衣,外麵套個外套就行了。
在多了他就該熱了。
不過邱敏的一番好心他也不能拒絕。
“那行,我就謝謝敏姐了。”
兩人騎著自行車,就來到了學校的停車棚。
把車鎖好後,聊著天往教學樓走。
下著雪,路麵不好走。
“呀!”
猛然間,邱敏腳下一滑,身體往後一仰,嘴裡尖叫一聲,摔了下去。
林元見狀,反應迅速,趁邱敏身體沒有落地之前,伸手一攬,托在她的腰肢上,摟住了她。
好險!
差點摔個仰八叉。
邱敏看著林元。
林元也看著邱敏。
過了幾秒鐘,邱敏說道“摸夠了沒?”
原來是林元的手又不老實了,剛開始為了接住邱敏,單手拖住邱敏的腰肢。
等人穩定確認不會摔倒之後,他把手往下移了移,挪到人屁股上去了。
林元尷尬一笑,趕緊把邱敏扶好站穩,然後說道“姐,你沒事兒吧?”
邱敏看著林元,責怪道“又敢占姐便宜,我看你是欠收拾了。”
“哪有?我這不是怕你摔倒嗎?情急之下,手放錯地方了。”林元狡辯。
邱敏突然驚訝道“看不出來,你身手挺矯捷的,反應這麼快?”
林元要稍微慢點她就摔在地上了。
出手迅速,反應敏捷,讓她驚訝。
林元說道“姐,我那不是關心你嘛,要換彆人我可沒這反應速度。”
邱敏咯咯一笑,卻是沒在多說什麼,瞥了林元一眼,繼續往前走。
來到辦公室,開始備課。
林元和邱敏都是上午的課。
一上午總共四節課,林元是前兩節課,邱敏是後兩節課。
等林元講完前兩節課,回到辦公室後,發現他桌子上已經放著一件呢子大衣。
林元穿上之後,感覺挺暖和。
而且還有淡淡的香味兒,不用說也知道這是邱敏之前穿過的大衣。
扭頭在一看,桌子上還放著一個耳朵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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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是邱敏送來的。
林元不禁感歎這個女人還是挺會關心人的。
不過這耳朵帽,林元沒有戴,戴個這玩意兒太醜了,他用不著。
中午吃飯的時候,外麵雪越下越大了。
積雪有半米多深了。
一位姓周的老師挨著林元問道“林老師,你拿被子來了嗎?”
林元搖頭“沒有。”
學校給他分了一間閒置的小宿舍,就是為了冬天比較冷,如果不想回去可以留校住宿。
其他很多老師都選擇了留校住宿。
不過林元跟彆的老師不一樣。
他一個月才上一周課,覺得問題不大,就沒往宿舍拿被子。
沒想到這次雪下這麼大,半米多深。
回不去了,雪都沒過自行車軲轆了,這還咋騎?
周老師說道“我看這雪一時半會兒停不了,如果下午能停,四九城大街小巷都會組織群眾掃雪,把道路清掃出來。”
“如果下午一直不停,那就得明天才能清掃道路了,林老師,外麵這麼厚的雪,今晚你恐怕回不去了。”
“得在學校住一晚,沒有被褥可怎麼辦?”
“我把我那個小褥子借給你吧,我那有兩個褥子,少一個也沒事的。”
“行,那我就多謝周老師了,被子我晚上我在想想辦法。”
下午他一直沒看見邱敏,不知道她是被車接走回家了,還是忙彆的去了。
林元已經習慣了。
邱敏比他要忙多了,她不僅是音樂學院的老師,而且還是鐵路文工團的團長,經常要負責一些大型的文藝彙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