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求名分,陸少每天都腰酸!
她要是放任對錢的渴望,大可把孩子藏起來,去做富豪籠中的金絲雀。
可她有原則,不想生命的軌跡裡有這些汙點。
潘若安無法自控的看了一眼後視鏡,寧悠憂心忡忡的模樣就像有人用指甲揪得他心尖兒疼。
今晚也是為難她了。
那個楊赤也不算是娛樂圈裡舉足輕重的人物,靠禁片起家,近年來在國內投資點小製作吸引一些想進娛樂圈或者想成名的女孩,潛規則後能說動去國外拍他下流製作的就送去國外,不願意的就給張空頭支票,玩膩了就不理人了,誰要敢和他講理,手下的馬仔能把人給玩死。
就這麼個業內臭名昭著的人物,也不知道陸時婧怎麼就去見了他。
這丫頭從小出門不帶腦子,好在有運氣,隻是害得寧悠差點命喪楊赤腳下。
寧悠抬眸就對上潘若安後視鏡裡的視線,她沒有移開,而是問道“我傷了他,會坐牢嗎?”
潘若安目視前方,隻覺得她單純得可愛。
“你以為老三卸他腿,喂鯊魚是戲言?”
寧悠沒有說話。
潘若安補充道“整個南境都要看他臉色的人,什麼時候開過玩笑?”
這麼牛,六年前為什麼去做兼職呢?
難道是因為愛好?
寧悠突然又發掘出一條陸時昱的缺點有怪癖。
“那麼……”寧悠咳嗽了兩聲,“斐勤和鄒綬是他的情人嗎?”
這個問題也引起了陸時婧的好奇,她睜著水靈靈的大眼睛看向潘若安的後腦勺。
潘若安因她的話,又忍不住笑“是陸爺爺讓你來問的?”
寧悠搖頭,認真說道“是我想知道。”
潘若安意識到什麼,暗示道“老三這個人要人家命也是一副不痛不癢的口吻,哥幾個關係不錯是因為幸運的能摸透他一點性子,對於彆人來說,他是夢中情人,也是魔鬼。”
寧悠明白他話裡的意思,垂下眼皮,又忍不住笑了一聲。
她要是沉迷陸時昱的臉,六年前還跑什麼?
潘若安把她看簡單了,不過這也正是她想要的。
“悠悠,你笑什麼?”陸時婧不解的問道。
寧悠的心情總算好了點“你哥這種人呢看起來無堅不摧,其實背地裡應該也吃過虧,就是……幻想了一下他吃虧時的小樣兒。”
陸時婧也笑了,認同道“虧這東西吧有時想想還蠻解恨的,不分老女老少,也不分實力強弱,都能被它吸附上,我哥吃過大虧,六年前被……”
“婧婧,我這車上雖然沒有竊聽器,但是你哥什麼能耐你最清楚,六年前的事是他的禁忌,彆不放在心上。”
潘若安有時真的很擔心陸時婧這個沒頭沒腦的家夥指不定哪天就踩到他哥的底線,那時她的好日子就到頭了。
“知道了。”陸時婧不好意思的衝寧悠眨眨眼睛,示意接下來的事她真的不好再說。
寧悠無所謂的笑了笑。
敢做牛郎還不許人說,什麼男人?
回到家時,兩個小家夥已經睡著,夏婗給她留了解酒湯。